是县衙,却满是风吹雨打的痕迹,跟电视里面的宏伟建筑,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
占地嘛,倒是有那么大。
在李义的安排下,县衙里还很快置办了一桌酒席。
菜肴看上去虽不怎么样,但好在尚算大份,也足够新鲜。
吃了没几口,一群歌女还走了进来,先是跳了一曲棒国舞蹈,然后又在李义的授意下,要坐到陆鸣的身边。
“咳咳……”
陆鸣看了白月魁一眼,清咳一声:“那个李子啊,这个就不用了,咱们安心吃饭吧。”
李义虽然觉得这个称呼怪怪的,但哪里敢违抗圣使命令,赶紧让歌女退了下去。
“好家伙,这样的任务世界,我都想去走一遭了,也不为别的,就想听听棒国歌女唱歌好不好听。”
“你是想听歌好不好听吗,你是想听人家叫哥哥,叫得好不好听吧。”
“咳咳,看破不破。”
“原来,棒国那时候,这么卑微的啊。”
“这不就跟嘿哥来了我们某些大学一样嘛。”
“楼上不要命啦,这都敢。”
“怕什么,这是国运游戏直播间,又没办法封我的号,也查不到我是谁。”
“‘李子’这个称呼就很灵性,哈哈哈……”
……
这时,只听陆鸣又问道:“李子啊,你们李氏一朝穿我汉服、沿我汉礼、习我汉字,多少年了?”
李义忙道:“回禀圣使,从我国开国至今,一直穿汉服、沿汉礼、习汉字。
全国上下,都以此为荣。至今已有200余年。”
陆鸣:“这么,你国的礼仪、文字、服饰、节日、医术等相关文化,都是习自我朝了?”
李义听得一脸怪异。
心想,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圣使为什么要这问这样的问题。
但这话,他可不敢出来。
只能恭敬回道:“回圣使,正是如此。我李氏c鲜一国,所有文化,都是学自大明朝。
不过,我国愚昧之辈甚多,不堪教化,仍有大批愚民保持原有山野习俗。
只有国中有识之士,才有此荣幸,学习大明文化。”
陆鸣:“春节、端午、中秋,这些节日,是我汉人节日吧?”
李义一头雾水:“自是如此。”
陆鸣:“孔子、屈原、李白,是我汉人吧?”
李义:“当然。”
陆鸣:“你们的医术,是学自我大明医术吧?”
“这是自然。”李义终于忍不住了,问道:“这些连国三岁孩童都知道的事情,圣使为何要如此问?”
李义此话一出,棒子直播间的弹幕,顿时一静。
弹幕区一下子清空,好半,都没有一个人留言。
龙国直播间这边,却是一片热闹。
“拖鞋哥这绝逼是故意的。”
“这是要把棒子吊起来打啊。”
“虾仁猪心,虾仁猪心啊。”
“太喜欢拖鞋哥这种性格,哈哈,爱死他了。”
“我就想看看棒子,这下还要怎么狡辩?”
……
不仅是龙国人这边极为热闹,其他国家的观众,也激烈讨论了起来。
“棒子,你们不是龙国偷你们文化吗,现在怎么是你们学人家龙国的文化啊?”
“你们老祖宗亲口承认,所有文化,都是学自龙国唉,你们怎么有脸人家偷你们文化啊。”
“棒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哈哈,太好笑了。”
“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棒国文化出自龙国,是大家公认的事实。那为什么棒国用龙国的文化申遗,还会成功呢?”
“因为西方世界故意打压龙国啊,龙国的文化太过丰富多彩,一旦文化输出,将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西方世界有意打压龙国,就是要削弱龙国在世界上的影响力。”
“这么的话,虽然棒国无耻,但西方世界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一丘之貉,不然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棒子,你们怎么不话了?”
“对啊,你们不是一向能会道的嘛,怎么变成哑巴了。”
……
棒国人早已经暴跳如雷。
“阿西巴,这是假的,这根本不可能。”
“对,这是任务世界,又不是真实的世界,里面的事情,跟现实完全不一样。”
“就是这样,还有可能是这个李义畏惧黑先生,故意迎合着黑先生的。”
“真可笑啊,拿游戏世界里的东西当证据,你们怎么不拿影视剧当证据呢?”
……
“啧啧啧,一直都知道棒子无耻,这次我算是见识到了。”
“之前,看到任务世界,有证据的是他们,兴奋的是他们,现在看到情况对他们不利,马上就翻脸不认账了。”
“棒子,我想请教一下,你们是怎么把脸皮炼到这么厚的,我也想学一下。”
“带我一个,我这人生脸皮薄,医生都我没救了,但我觉得,要是去棒国的话,不定可以抢救一下。”
“我有一个提议,能不能把棒子开除人籍,我实在不想让如此无耻的家伙,跟我们是同一类生物。”
“开除人籍,哈哈,赞成。”
……
棒子气得怒不可遏、大吼大叫,疯狂在各个国家的直播间里回怼。
但奈何,他们那点人,这么一分散,就完全不够看了。
很快,就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被反击得落花流水,让他们更加愤怒。
一时之间,屏幕前的无数棒国人,发出了疯狂的怒吼。
如果这时候,有外国人进入棒国境内,也许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返祖之声。
……
虽李义一头雾水。
白月魁也不知道,陆鸣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但陆鸣却很满意。
他四处看了看,似乎是在寻找并不存在的摄像头。
既然已经把这个话题清楚了,陆鸣也不再浪费时间,转而进入正题。
“李子,你在这县城里,可有见过什么怪物?”
“怪物?”李义一脸茫然:“回圣使,下官未曾听。”
陆鸣:“这个县城,处于何地,离汉城有多远?”
李义:“此县与国边境相邻,离汉城足有三车距。”
“在边境啊。”
“那就难怪了。”
陆鸣微微颔首,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李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宾主尽欢之后,不顾李义劝留,陆鸣和白月魁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