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找了张纸,把自己号码写在纸上,笑着递给乌鸦,“下次见!”
乌鸦站起身冲着她摆了摆手,“下次见!”
看着伊莎贝拉的身影慢慢消失,乌鸦一脸傻笑的看着纸条上的号码。
张东秀拎着唐老鸭玩偶脑袋,悄咪的凑到乌鸦身旁,皱着眉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乌鸦,你有点不对劲。”
“啊,我艹,你走路没声音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乌鸦被吓的一激灵,差点跳起来。
“你不对劲,很不对劲,你不会真的看上这个老女人了吧?”
张东秀转着圈的看着乌鸦。
“切,怎么可能?切...哼...不可能。你...怎么能说人家老女人?明明长得很年轻嘛。”
乌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张东秀都不知道他再说些什么。
张东秀总觉的今天的乌鸦奇奇怪怪的,根本就不像是原来的乌鸦。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伊莎贝拉离开的方向,“难道是铁树开花?”
乌鸦正在看着手中电话号码,没听清张东秀在嘟囔什么,“你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们开始下一步计划吧。”
“什么计划,那叫偶遇!”乌鸦不满的说道。
张东秀:“...”
针对伊莎贝拉喜欢跳舞,乌鸦制定了第二步计划—偶遇,他对于自己舞蹈水平很有信心,相信自己肯定能获得伊莎贝拉的芳心。
伊莎贝拉每周一的晚上固定时间练舞,乌鸦让张东秀提前打断了伊莎贝拉舞伴的腿,还提前收买了伊莎贝拉的舞蹈教练。
“伊莎贝拉,不好意思今天你的舞伴出了车祸。不过我给你找了一个新的舞伴,他可是我的好友,刚刚从国外来的。”
伊莎贝拉的舞蹈教练笑着说道。
伊莎贝拉闻言耸了耸肩,她无所谓,换个舞伴就换个舞伴。
“来,陈!我给你介绍下,这是伊莎贝拉!”
舞蹈教练连忙朝着不远处的乌鸦招手。
乌鸦来到伊莎贝拉面前,惊奇道:“咦,伊莎贝拉小姐又见面了。”
伊莎贝拉也有点意外,“陈先生,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
“哈哈...确实有点巧,但没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乌鸦伸出手与伊莎贝拉握了握。
伊莎贝拉挑眉看了眼乌鸦,这个男人每次说话都这么有哲理。
如果张东秀在这的话,眼睛肯定又要翻到天上去。
“有没有人说你很有魅力。”伊莎贝拉捂着嘴轻笑道。
虽然作为四十多岁的女人,但在乌鸦眼中伊莎贝拉的笑有种扣人心弦的美。
“嗯...我觉得很平常啊。”乌鸦装逼道。
这时连舞蹈教练都看不下去了,“既然你们认识,那就太好了。你们先练舞,我还有事!”
舞蹈教练连忙提出告辞,他觉得自己拿的钱有点烫手,再晚一点他就装不下去了。
等舞蹈教练走后,舞蹈室里只剩下两个人。
伊莎贝拉走到音响旁,扭头问道:“我们跳什么?爵士?查尔斯顿?迪士高?桑巴?探戈?”
乌鸦听到伊莎贝拉的话,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他喵的什么是查尔斯顿?什么是爵士?
桑巴和探戈他倒是知道,但他不会啊,他只会群魔乱舞!
“迪士高?”乌鸦咬着牙说道。
他在夜店看到有人跳过,以他的舞蹈功底,能模仿出大半来。
“k!”
伊莎贝拉找出了迪士高着名舞曲...
半个小时后,乌鸦看着伊莎贝拉肿胀的脚面,“不好意思,好久没跳了。”
伊莎贝拉揉着有些疼痛的脚面,这不是很久没跳了,这货压根不会。
这点和卡准了似得,每次必踩脚面!
“我...给你揉揉?”
乌鸦有点不好意思,一副想上手又不敢上手的怂样。
伊莎贝拉没说话,直接把脚伸在乌鸦面前。
本以为对方会拒绝的乌鸦,都没反应过来。
小心翼翼的为伊莎贝拉揉着脚,乌鸦心里有些小小的激动,这是他平时泡妞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让他想起了青涩的初恋!
“嗯...你故意接近我,想干什么?”伊莎贝拉不经意的问道。
“呃...”乌鸦愣住了。
“你做的太明显了,你压根不会跳舞。不然也不会连迪士高都不会!”伊莎贝拉继续说道。
乌鸦手中动作一僵心里很慌,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后面还有好几步没有实施呢。
现在的他有些麻爪,脑袋有些空空。
承认的话就破坏了大哥李青的计划,不承认的话又解释不通。
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是大哥该如何解决这种场面,哎...大哥!’他突然想起了从东秀那里偷来的“大哥语录”。
绞尽脑汁的回想上面的内容。
沉默片刻,乌鸦声音低沉道:“对,我是故意接近你的,自从我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喜欢上了你。”
乌鸦直接摊牌了!
伊莎贝拉不为所动,虽然她心里对这个男人稍有好感,但这种好感还不够让两人沉入交流。
乌鸦继续道:“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的存在就像空气一样!”
伊莎贝拉愣了一下,“空气?我没有存在感?”
乌鸦抬起头一脸深情的看着伊莎贝拉,“不,让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
伊莎贝拉浑身一颤,还没有人能和她说过如此真诚(土味)的情话。
此时美丽国女人特有的感性涌上心头,“吻我!”
“嗯?”乌鸦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伊莎贝拉重复道:“吻我!”
乌鸦这才确定伊莎贝拉说的是真的,“大哥语录”万岁!
两人沉浸在热吻中,不知不觉开始拨开彼此的“外壳”。
“不...不要在这!去休息室!”
乌鸦二话不说,抱起伊莎贝拉就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跑去...
半个小时后,乌鸦气喘吁吁的靠在床头,他从没想过能坚持这么长时间,难道这就是爱情?
伊莎贝拉也一脸余韵,疲惫的躺在床上。
“陈,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伊莎贝拉好奇的开口问道。
其实上次在孤儿院见面,她就有所怀疑,让私家侦探调查了下,一切和乌鸦说的一样。
他们好几天都在不同的孤儿院做志愿者。
“我...在一家跨国公司做主管!你呢?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脸色有些不好看,“对不起,我是一名有妇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