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陪领导来汇报工作,是经历过这里的安保的。在恐·怖·主义、境·外·势·力渗·透严重的时代嘛,省府这边的安保搞得很严格的。”
“我们来的时候,又是车又是人又是物品的,都要过安检什么的。所以,老钱的炸弹肯定是假的。”
“要不是假的,他连人带炸弹能过得了安检吗?就炸弹的金属引线,早被安检机叽叽叽的给你检出来了!”
张德高一拍大腿:“妈卖披耶!我们是经常性的过这个,真特么是忽略了,脑子被吓短路了!”
老钱也是一脸惊愕,摇头苦笑,“唉,还是大意了……年轻人,你心细如发啊!”
陈志远只能谦逊的笑笑,“老钱过奖了。其实吧,这世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只要有,那就一定有解决之道嘛,不非得要像你这样搞得这么个阵仗呢,是吧?”
正说着呢,张生阳从休息间里黑着脸出来了。
他收拾了一番,凌乱而稀疏的头发,也打理了一下。
从衬衣到裤子,到皮鞋,也都换过了。
挺着个将军肚,身材高大胖,大方脸,很有气场。
张生阳对陈志远竖了个大拇指:“小陈不错!要不是你这心细如发,今天我还真让人给唬住了,丢大人,臊大脸呢!”
说着,他对老钱冷哼了两声。
老钱一咬牙,瞪着他,但又敢怒不敢言了。
不过,陈志远还是起身陪了笑,道:“张省您好,我是张处的朋友,也算是……”
张德高也赶紧起身来,给父亲好好介绍一下这个陈志远。
甚至,张德高还到父亲耳边去耳语了两句,张生阳眼放精芒一般,在陈志远身上扫了两眼。
最后,张生阳笑呵呵起来,那个大佬气场的脸色对陈志远变得更客气来,“好好好,志远啊,今天是多亏你了啊!”
“张省,您客气了,我应该为这里分忧解难的。不管炸弹是真是假,这样事情我都不希望能在这里发生。但老钱是真有不满、有问题,以您的胸怀,也能好好沟通和认真解决的吧?或许,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呢?张省经常在系统电视电话讲话里都提到过,团结和谐最重要,内部矛盾内部消化,我可是牢记在心的呢!”
“呵呵!行~~~~”张生阳笑了,还拖了个官腔,陈志远这话说的他是极为满意啊!
毕竟一个大佬,讲过的话无数,能有人记得你讲的精华或者代表性的,那可真是一种成就感嘛!
所以,张生阳点点头:“冲志远今天达表现和面子,老钱,我就好好跟你再沟通和解决一下。德高,你陪志远到外面去一下,我和老钱单独聊聊,好好内部消化一下。”
陈志远和张德高那没二话,直接就走。
陈志远还对老钱笑笑,点点头,“老钱,和张省好好说一说,好好交流一下。张省胸怀宽广,不会让你失望的。”
陈志远这家伙,几个帽子扣下去,整得挺好。连张生阳都暗觉得,这年轻人是真不赖啊!
老钱这人吧,唉,对陈志远是有些怨恨,但也有些感激。
这个外表不俗的青年人,处事很得体从容,也很有气场,最后对他也算是有保护之意吧!
老钱当然明白啊,要不是陈志远喊出力保,为他作主,加上他可能背景不俗吧,今天自己会挺惨的。
这么重大的事件,虽然是假炸弹,但对张家父子的面子是真的干,对这个重地也是一种侮辱,往狠了处理他,也是铁板钉钉的事,那日子就难过了。
张德高陪着陈志远来到办公室外面,也就不管里面的事了。
张德高把陈志远和张生阳的秘书相互介绍了一下,双方还是挺客气的。
陈志远当然也能感觉到,这个秘书年过四十,刚开始对自己还有点点小轻视,但张德高一介绍到是他的说婚媒人,这秘书马上脸都变舔狗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