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我连襟,咱俩一个娶的姐,一个娶的妹,你就这样差点被害了啊!要我不来苍河县,要你不醒悟不百度,咱俩是不是都得被毒·品毁了?这口气,我忍不了!”
关文化说得严辞振振的,实在看不出来这都装的。
“算了算了,为了家族团结和谐,你用不着这样大义灭亲嘛!中州是关家的中州,关家要曝出这么个丑闻,那可脸上不太好看吧?事已至此,我看要不这样……”
陈志远是连劝带安排,也算是把关文化给安抚住了。
实际上,关文化是想拉表弟来搞苦肉计,洗脱自己的嫌疑的。
但陈志远这么一出,他也就刚好省事了。
两个人决定把酒和烟都销毁了得了,此事不声张,不提了。
陈志远建议,说如果表弟真害你,那好办,他下次回国的时候,让他又带同样的回来,咱再试一试口感,或者送去化验也行。
关文化还愤愤不平的样子,口头上也同意了,“行吧,还是我这连襟有格局啊!就这么办吧!走,咱俩去一趟山里,把我妹的车开回来再说。”
“行!哦,你不先去房间看看你妹吗?她昨晚喝得真多,早饭和中午饭都不起来吃。”
一提起妹妹,关文化心头阵阵刺疼,恨死陈志远了。
这狗杂种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这会儿挺关心人了?
可关文化还得装着没事儿一样,“不着急,让她多睡会儿。咱先把她车开回来再说。哦,顺便我要狠狠教训那俩孙子不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呵呵,文化哥爱妹心切,我能理解。不过,对于两个毛贼的处理,还是不要太张扬了,毕竟文婷老同学是国家干部,宿醉成性,全场买单,传出去,挺影响形象的。”
关文化阴冷的笑了笑,拍拍陈志远的肩膀,“放心吧志远老弟,这事儿我知道怎么处理。我妹的事,真是辛苦你了,谢谢啊!”
说的真诚,心在滴血,一辈子都悔不当初啊!
妹妹和陈志远的那些场面,他都不敢回忆,如一生的心理阴影似的。
两人下楼,陈志远开着迈巴赫,拉上关文化,直接去了乡间小别墅。
在那里,虎哥和兵子在卫生间里苦不堪言。
前后没有人家户,他们叫破了嗓子喊救命,也没人搭理。又渴又饿,只能喝自来水。
关文化戴着墨镜进去的,把两个人解开绳子,两个人已经翻不起身了,被绑的人都要废了。
关文化找了根木棍子,直接一顿爆打,打得两人嗷嗷乱叫,求饶不已。
关文化对陈志远最毒辣的算计不成,反把妹妹搭进去了,这心头的憋屈啊、愤怒啊,全部发泄在这俩货身上,你说他们能好吗?
最后,关文化把两人的胳膊打断,腿打断,鼻子跺得稀烂,复原都很困难的程度。
陈志远知道他有情绪,也不管,就在外面院子里抽烟,当然是新买的烟了。
就连关文化出来之后,打电话给父亲,商量着什么,陈志远也不想去听了。
但发达的听力还是让他听到了什么,感觉关氏父子真的挺狠的。
这时候,关德善倒不在南州市里,去南方考察学习去了,其实也是带着随从出去旅游、消费了。
不过,关德善安排好了一切,还让关文化好好感谢一下陈志远之类的。
之后,陈志远还是开迈巴赫,关文化开玛莎拉蒂,一起回返。身后俩毛贼,自有人来收拾处理。
关文化开着妹妹的车,看着前面的迈巴赫,越想越觉得吃亏、窝囊、耻辱。
思考了再一,他才拨了个电话出去。
“你那东西不行,让他破了。”
“什么?这都破了?哼哼,这孙子运气真不错啊!”
“听着,必须给我马上想办法,陈志远这个狗杂种,必须弄死,死翘翘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