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很老六。
不不不,应该说是小心、谨慎,所以,萧然没有把高亮盼出来,高亮也没有等到萧然出来收取异能。
可惜啊!
萧然啧啧,老高也太小心了吧。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大雾立刻出现,笼罩了整个世界。
伸手不见五指,开着功率再大的探照灯都没用,大雾太浓密了。
萧然终于动了。
他把老金二人的异能吸收,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过得久,还是这两人的异能“等级”本来就不够,他居然只吸收到相当于两道的异能量。
可怜得要死。
他们二人从来没有吸收过异能吗?
不对。
老金不知道,但那个使用冰墙的异能者明显不可能是原生态的,不然几发子弹就可以把冰墙破坏,不可能让两人轻易撤离的。
“所以,异能者死了之后,体内的能量是会慢慢消逝的,只是这个过程不算短,晚上半个小时都没事,但这次我为了引诱老高他们出现,等了两个多小时,所以这两人的能量都逸散了大部分
“嗯,果然什么都得趁热
只是吸收到的异能虽然少,却并不影响副作用的出现。
很快,萧然就发现自己从田变成了由,继而变成了甲。
可是,附近唯一一个他尚看得过去的女人已经被他喷了毒水做起了实验,而且也只是勉强看得过去,还要再来一次?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用再在这里等老高他们了。
怎么办?
萧然想了想,先回别墅将那个活口给杀了,此人被关在屋里难免要吃喝拉撒,而且老高已经确认“他”在别墅里了,已经不需要再放一个人在这里了。
所以,这人已经完成了其历史使命。
去青虹大夏!
没办法,现在又不是末世前,可以在路上拦个出租车,对师傅说去哪个好玩的场子耍耍,也不能找个酒店订个房间,胡乱对前台说要吃顿快餐。
现在只能自己找!
萧然发动气垫船,一路前往青虹大厦。
还好,现在空间感知达到了262米之远,这是什么概念?
——你正常开车的时候,还不一定可以看到200多米远!
因为路上车多啊,随便一辆货车挡在前面,你可能只能看到50米远、100米远,而且,这200多米可是360度啊,两边的街道尽收他的脑海之中,作为苏城土著,萧然还是可以很轻易地辨认自己的位置。
所以,哪怕是在迷雾中行进,这基本也难以阻挡他的前进速度。
而且小老弟已经嗷嗷叫了。
如果是在战斗中,那他可以分心在敌人身上,哪怕阳顶天也不会想着成昆,可现在又不在战斗状态,邪恶的思想不断地抬头、抬头。
是真得抬头,物理意义上的。
萧然低头看了一眼,果断决定再忍忍,他可不想拤。
小老弟一急,他居然突破了心理障碍,把气垫船的速度开到了极致,不用一个小时就来到了青虹大厦。
上上上。
他上到了18楼,也上了……
呼。
当甲到由再变成田的时候,萧然也心如止水,进入了圣贤状态。
老师们真是敬业,态度好,业务能力又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萧然不由想到了岛国妹子。
“如果我真能觉醒瞬移能力,一定要去热京,指导一下樱花妹子如何拍好一部爱情动作片
“我说的!”
一夜过去。
萧然很早就出发回清风园,今天还得再去希望营地,处理最后一批“病人”,然后把几名护士带回清风园,平时当佣人,必要时干回老本行。
气垫船开回清风园,徐青玫诸女都是松了口气。
自己男人出去冒险,怎么会不担心吗?
毕竟,现在萧然的对手太强了!
萧然吃过早饭,先看了一下夏初秋的情况,经验告诉他,这女人明天或后天应该要开始凝聚“种子”了。
很好,不管她能不能成为进化者,度过去就好,免得他心里老是有件事。
路上他盘算着,这几天就不去别墅那了,哪有那么多时间天天陪老高、曹新宁他们玩呢?
将他们晾上几天好了。
十来分钟后,萧然来到了希望营地。
嗯?
远远的还没有进门,萧然就看到了地上凌乱的雪橇印子。
有人来了!
为什么是有人来了,而不是里面的人出来呢?
因为营地早已经没有雪橇了,只能是外来者!
萧然眉头一皱,是有人偶然之际找到了这里,还是之前跑掉的那些人带过来的?
他并没有把这里的人杀光,一是他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二是这里并不重要,杀人又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他就任那些人自谋生路去了。
可其中有人还把外人引来了这里?
他的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
气垫船再往前开一些,疗养院便渐渐进入了空间感知的范围。
而随着他的继续前进,疗养院越来越多的部分被他捕捉。
主体楼、“病人”楼,越来越多的建筑进入了感知的范围,萧然刚刚舒展开的眉不禁又皱了起来。
他“看”到死人了。
其中就有几名护士!
死得很惨,身上一丝不挂,布满了伤痕,脸上也带着恐惧、怨恨之色,眼睛兀自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显然,她们生前都遭受了凌辱。
而在这座病人楼里,还有14个人正在埋伏着。
刚好,他们正在说着话。
萧然一怔,因为他居然“听”到了这些人的对话。
也不能说是听,因为是直接在他的脑海中直接投射出来的。
其实,空间感知可以听到别人说话,这点于萧然来说并不稀奇,他甚至都没有震惊一下,因为他觉得这应该就是空间感知可以捕捉的。
只是他没有找对路子,所以才一直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现在终于声画俱全了。
我这是做了什么?
好像在愤怒的情绪之下,我触发了什么东西?
于是,里面那14人仿佛就在他跟前似的,只是他是透明的,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碰到他。
“……老大,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对啊,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快一天了!”
有两个人不耐烦地道。
被他们称为老大的,是一名30岁左右的男人,一身厚厚的羽绒服,两只手也插在口袋里,一副冷到哆嗦的模样,他瞪了那两名手下一眼,道:“那些护士说此人每天都是九、十点钟过来,你们急什么?”
“都给我闭上嘴,好好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