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鬼。”白桁靠坐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支着,腹部按着一只白皙的小手,正不老实的往上游。
江怡红唇贴在白桁的耳边,轻轻吹了一下热气,旁边的人呼吸渐渐沉了下去。
白桁的腰带挂在一旁。
江怡手撑着沙发靠背,肩膀上的带子滑落到一半,这间病房没人来,就是作为休息用的。
沉闷和细碎的声音传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人,自觉的驱散了想要靠近的人。
汗水顺着肌肉的轮廓流了下去...
江怡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引---诱白桁,从白天到晚上,直到她软的起不来,某人才良心发现的停下来。
白桁带着江怡随便冲了冲:“我让人把晚餐送过来。”说着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江怡枕着抱枕,腿搭在白桁的大腿的上,另一条腿自然垂着,她现在别说吃饭了,嘴都不想长。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腿:“裴氏已经答应合作了。”
“我们不能让人赔钱,买卖不是这么做的。”江怡说着收回腿坐起身,胳膊搭在了白桁的肩膀上,声音轻轻的:“赔得钱,我会努力赚回来。”
白桁丝毫不怀疑小丫头的能力:“你老公不差这点,不用放在心上。”说着他拿起一旁的烟:“要吗?”
江怡咬了白桁一下:“不要。”她又没有烟瘾,只是有时候心情郁闷没处发泄抽一根而已。
白桁点了根烟叼在嘴上:“妙妙还得在医院住半年。”
江怡靠在沙发上脚踩着白桁的拖鞋,当初害怕,现在妙妙已经出生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能怎么办。
“一切都有因果,妙妙会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江怡说着起身倒了杯水。
刘念念拎着打包好的夜宵进了病房:“天啊,什么味道。”说着她抬起手在鼻子下扇了扇。
江怡差点被水呛着,她怎么没闻到有什么味道,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白桁弹了弹烟灰:“你爸最近干什么呢。”
刘念念还是很怕白桁的,她把菜端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我爸他最近忙着挑选接班人呢。”说到这里她看向白桁:“我想接任。”
江怡看向刘念念:“好啊,那就让你父亲少操心吧。”
“不行。”白桁薄唇微开,直接拒绝了,刘伟当时在书房翻脸,就是因为这个。
刘念念看着白桁:“我可以,我身手不差,能力也不比我父亲差,为什么不可以?”
白桁看向刘念念:“说不行,就不行,哪来这么多废话。”
江怡没想到白桁态度这么坚决,当初他不是还说,刘念念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值得培养吗。
刘念念转身跑了出去。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怎么这么凶,跟我说说。”说着在他脸上亲了两下。
“刘伟想娶孟淑,刘念念接班嫁给陆岁。”白桁说到这里搂着江怡的腰:“如果出点什么事,他们四家可就绝了。”
“刘念念能力非常不错,直接送去公司管理财务,不比留在十二组整天打打杀杀强。”白桁亲了亲江怡的嫩脸。
江怡想了想,有些事情她还是少插手的好,白桁有自己的打算。
刘念念回到车上后趴在中控台上哭了起来。
陆岁正跟兄弟们开玩笑,听到哭声他转身向停车场走去:“嚎什么,我听听。”
“四爷不允许我接任。”刘念念说着抬起头看向陆岁:“怎么办...”她从来没想过,白桁会拒绝。
陆岁捏了捏刘念念的鼻子:“那不正好吗,你帮我管理七组,我多个贤内助。”
刘念念“哇”的一声,她才不当什么贤内助,她想自己单干。
“岁哥,有句话怎么说来这,干完就好了。”远处的兄弟打趣道。
“滚。”陆岁笑骂了一声后上了车:“回家睡一觉,就想开了。”他早就知道白桁不会同意。
刘伟早就让刘念念断了念想,她自己偏不听。
陆岁把刘念念带回了家,一开家门,他和刘念念都愣住了。
陆白坐在沙发上,身边好几个男人,身材都堪比健身模特。
“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陆白撩了一下头发,然后拿起一旁的浴袍披上:“吃饭了吗?”说着她转过头看了一眼。
陆岁打开门,让开身体:“都滚出去。”m.nkqrjj.com
刘念念挽着陆岁的胳膊,白姐就是这样的,她很久之前就看见过。
陆白也没拦着。
“姐,这是最后一次。”陆岁觉得恶心,就没进去。
陆白点了根烟双腿交叠坐在沙发扶手上:“我会重新给你买套房子,至于我怎么样,你没资格管我。”
刘念念没有吭声。
“我早就说过不让你去a国,你偏偏不听,你做的那些事,要是让裴家查出来,他会放过你?”陆岁沉声道。
陆白起身走到陆岁面前:“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被送进去的,徐斯尘这个王八蛋。”
“你跟人勾结害他,他会放过你?”陆岁说完拍了怕陆白的肩膀:“你好不容易回来,别在牵扯其他,白家死了不少的人,你不是例外。”
“是啊,白姐。”刘念念忍不住接了一句。
陆白握着门把手:“我的事,你们少管。”说着她用力甩上门。
陆岁拉着刘念念快速向后退了两步。
“白姐要是给一组添堵,下场会跟荣雀她们一样,执迷不悟,不会有好结果的。”刘念念说完叹了口气。
她当时也爱陆岁啊,但是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怎么就不懂呢。
陆白靠着门,抽着烟,她现在已经回来了,她也见过徐斯尘护妻子时的模样,没什么不甘的。
白家不会帮她。
她也没打算怎么样了,第一次车祸没能杀了徐斯尘,他也把她送进去了,两清。
就是,她再也遇不到这么喜欢的人了,徐斯尘这个负心汉!
陆岁不放心,还是派人看着陆白,而且还削了她手里的势力,他不想失去这个姐姐。
刘念念本来就够闹心的了,结果看上去陆岁比她还闹心呢,两人躺在床上,无声叹息...
就在刘念念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江怡打过来的。
江怡躺在沙发上枕着白桁的腿,有些事情的说清楚才行。
刘念念搂着陆岁的腰声音闷闷的:“喂。”
江怡语气轻松道:“是不是还生气呢,不让你接任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刘念念哼唧了两声:“什么重要的事啊。”
江怡把规划跟刘念念大概说了一遍:“所以三组以后得归属是财务方面,这不是你的专业吗,他们都粗枝大叶的,我能放心吗?”
刘念念一听做了起来:“以后十二组都要进公司啊?”
这她从来没听说过啊。
江怡“嗯”了一声:“我们总不能一辈子打打杀杀,而且白林亦传来话,用不了多久,管理者就要下达整改令,其他国家也是禁止的。”
刘念念觉得自己脑壳要烧坏了,这改变可不是一点点。
陆岁正睡着,他听到刘念念接电话了,但是后来没声了,他以为挂了。
“你说话就说话,别捏我弹。”陆岁说完把刘念念的小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江怡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刘念念脸红的不行:“谢谢夫人,我,我先挂了。”说着她挂了电话,拍了陆岁一巴掌:“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陆岁拽了拽被:“你能捏,我还不能说了。”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刘念念收到了江怡发来的短信“捏弹手感很差,换个地方”。
刘念念直接躺在了床上,脸埋在了枕头下,救命,明明两个人除了亲嘴什么都没干过,怎么就这样了。
陆岁还困着呢,就被踢了一脚,他也没在意。
糙惯了。
刘伟知道事情后,去了医院。
江怡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书,妙妙刚刚醒了,这会又睡着了,白桁出去处理事情了。
刘伟进了病房后,将买的水果放在了一旁。
江怡坐起身,将毯子盖在了腿上:“刘哥,昨天念念来过了,白桁已经拒绝了。”
毕竟刘伟四十多岁了,叫名字什么的都不合适,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
刘伟坐在椅子上:“我听说了。”他长长叹了口气。
“知道你舍不得三组,也不甘心退下来,所以...”江怡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份文件递给了刘伟:“你看看。”
刘伟打开文件看完后,他震惊的看向江怡:“这...”
“安全监督部这一块,就交给刘哥了,别说不行,我跟白桁是不会同意你退休的,在帮帮我们,在干几年。”江怡说着倒了杯水递给刘伟。
刘伟仔细看着文件,他的名字就在上面,不是临时决定的,这文件的日期是三年前。
“我公司也缺人呐,你就算不在这,也得去我哪,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跟孟姐早早就退休的。”江怡说完笑了走回到沙发旁坐下。
刘伟将文件合上:“好,我就在干几年,等有合适的人选了,我再退下来。”
他本来就不想退下来。
白桁晚上才回来,江怡告诉他刘伟父女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宝贝真棒。”白桁夸了一句后弯腰亲了她一下。
江怡嫌弃的不得了:“快去洗澡,怎么这么大的酒味。”说着她扇了扇。
白桁冲完澡出来去看了一眼白妙妙,医生说她恢复的不错,等过阵子精神好一些了,就能说话了。
白妙妙的眼神一直跟着白桁。
白桁本来想走的,看到后,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妙妙,在等等,就可以回家了。”
白妙妙的手指动了动,然后对白桁眨了眨眼。
裴氏的动作很快,不到一个月就开始抢千香家的生意,然后报出她的钢材厂环境污染严重,并且废水排除照成了周围居民患病。
事情闹的很大,白桁看着新闻挑了挑眉,裴修言这招可太狠了,直接把人往死里整。
公司这边打压,那边爆出千香家有问题,而且还不是只是污染问题。
白桁这边当然也不会闲着,直接捐款修路,建学校,先拉拢管理者,让他们站在他们这边。
经济战,就看谁的底子足了,他们能薅十年,就是不知道千香家有没有这个本事。
为什么只攻击千香家,因为松宫俊介只要出手,那么脏水自然会落到他的头上。
如果不管,千香也不会放过松宫俊介,之前的事情早就引起她得怀疑了。
挑拨离间在这种事,白桁和裴修言都比较拿手...
松宫俊介坐在书房,两鬓长出了白发,两家十强企业,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真刀真枪的干,他不怕,但打经济战,他坚持不了多久,千香家族有管理者扶持,当初结婚也是因为这个。
可是管理者死了,千香跟他反目,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公司的高层和股东纷纷撤出,白家抛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都是唯利是图的人,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松宫俊介想找江怡谈谈,可是被拒绝了。
江怡收到邮件的时候,正事千香杀秦玉华的画面,她心如刀绞,千香是凶手,松宫俊介就是无辜的吗?
白桁见江怡脸色不好,低声哄了几句:“有时候,让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活着,才是最痛苦的。”
江怡仰起头看向白桁,松宫俊介说,他不是凶手,那就让他活着,好好的活着。
江怡半夜睡不着,看着照片低声哭着,她心都碎了,母亲靠在墙上,眼里满是绝望。
母亲到死都不想让她知道实情,江怡摸着手机上的照片。
她就算知道,也只会心疼,要不是因为她,母亲怎么会受这么多的苦,最后把命都搭进去了。
白桁将江怡搂在了怀里。
但事情往往没有这么简单,容易,千香家开始反抗了,毕竟是走黑的,就算经济被压制,也会拼死一搏。
江怡半夜接到染染的电话,她当时还在笑,听的她毛骨悚然。
染染:“夫人,我们的人,被杀了...”紧接着就是渗入的笑声。
《复仇的部分删减了很多,很多,因为怕带入,然后就跟禁止的东西联合到一起,然后封书下架,鞠躬,谢谢宝子们,不要带入任何现实,也不要带入某个国,什么的,不要,不要。》
《求生欲刻在了脑门上》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