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条腿搭在椅子扶手上,手里拿着巧克力手指饼干,看着新闻。
还别说,如果白桁不给她翻译,她一句也听不懂。
“白四叔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一共开了多少家赌场啊。”江怡咬着饼干转过头看向白桁。
白桁想都没想道:“比较发达的国家,都有。”说完他抬起头看着江怡:“你跟我叫什么?”
合着有事叫他老公,没事就叫他白四叔叔...
江怡鼓着腮颊看着白桁,她刚刚叫什么了吗?他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捏着她的脸蛋:“叫老公。”
“你掐疼我了。”江怡口齿不清道,她还吃着东西呢。
白桁松开手,身体微微弓着,语气不是很好:“下次叫错,就打屁股。”
江怡才懒得理他。
“宝贝,你刚刚问我,是想帮我分担吗?”白桁说着走到沙发前,把文件递给江怡:“正好,这件事交给你了。”
江怡打开看了一眼,就一眼,她就开始快速摇头,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要,我看着就头晕,头疼。”
白桁拿起顺手扔在了身后的方桌上:“我一会要...”
“你一会要什么都行,就是不许出去,你伤还没彻底养好呢。”江怡将晃着的小腿收了回来。
白桁没办法,小丫头一副不商量的模样,他就算说了也没用。
“宝贝,我带你出去玩,怎么样?”白桁只能想其他办法,小丫头生气,实在太难哄了。m.nkqrjj.com
江怡想了想,这不还是要出门吗,与其拦不住,还不如跟他一起去。
“好呀,我正好有东西要买,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江怡说着站起身,白桁穿的是灰色西装,那她就穿个白色大衣好了。
白桁以为会等很久,没想到,江怡换了身衣服,擦了个口红就出来了,果然,美人是不需要过多点缀的。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我要是再高点就好了。”差了三十多厘米,就算她故意穿高跟鞋,也不行。
白桁弯下腰声音低低的:“这还不简单?”
“你,你放我下来,哪有出门就抱着的。”江怡晃着腿,挣扎了一下。
白桁勾唇,露出笑意,小丫头太可爱了,等他忙完,把她关在屋子里,好好“欺负”几天。
江怡轻轻咬了白桁一口,在他的脖颈上:“你放我下去吧,让人看见怪不好意思的。”说着她白皙的脸颊,慢慢升起一丝红晕。
白桁想了想把江怡放了下去,叹气道:“高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乖乖听老婆话。”
“说的好像,你听话了似的。”江怡挽着白桁的胳膊,他就胡说八道吧,就嘴上说着听她的。
两人上车后,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说说吧,为什么一定要出门。”
“见一个人。”白桁说着降下车窗,点了根烟:“我觉得杨逸的话,漏洞百出,所以想去证实一下。”
江怡凑到白桁的唇边:“我早就想学抽烟了,给我试试。”说着她张开嘴。
白桁将烟弹了出去,然后吻住了江怡的唇,小丫头管他,每次方法都不带重样的。
一吻结束后,江怡砸了砸嘴,发现好像并没有特别重的烟味。
“缓解用的,不算真正的烟。”白桁说着捏着江怡的小鼻子。
江怡想了想:“那以后想抽烟,我们可以接吻啊。”
白桁挑眉,那不是更上瘾吗?
万一哪天小丫头说“不可以,一次也不许亲”就麻烦了。
江怡轻轻吮住了白桁的薄唇,眉眼间带着挑逗的笑意,每次都是她被动,这次换一换试试。
白桁按着江怡的后脑勺,司机很懂事,后面的防窥玻璃渐渐升了起来,大概也就几十秒,车内响起了非常劲爆的歌曲,声很大。
江怡抵着白桁:“一会不是还有事要办吗?司机还在,你不羞,我羞,你别闹。”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仰着头,声音很沉:“怎么,宝贝是想,放弃了?”
江怡抱着白桁的脖颈:“我不要在车上,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故意折磨我。”白桁抱着江怡纤细的腰,知道他舍不得。
江怡在白桁的脖颈上亲了亲:“好嘛,下次不会在这招惹你了。”
“那宝贝答应我一个要求,不过分吧?”白桁笑得坏坏的,可惜江怡没看见,不然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好啊。”江怡乖巧点头。
白桁挖了个大坑,小丫头奋不顾身往里跳,还带着些许的歉意。
还是太小了。
车在白家的养老院停了下来,白桁进去后,有不少人已经休息了。
白桁搂着江怡的腰,这里,住着的都是白家的“功臣”,这里有世界顶级的大厨,医生,护士...
只要他们提出要求,白桁都会尽力去办。
江怡环视四周,这里比五星级酒店都要豪华,院中的喷泉,左右两边是小型的花园,这个天气,也不耽误鲜花盛开,跟白家有一拼了。
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带着圆框眼镜,身上穿着白色大褂,看起来是个医生。
江怡总觉得这张脸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大概过了几分钟,她想起来了,在电视上,著名的外科医生!!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