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进浴室后,乖乖坐在门口的塑料椅子上,司乡衣服刚脱到一半,身上每一根线条都很完美。
结实的手臂,紧绷的肌肉很匀称,尤其是他转身时,显得肩膀很宽腰很窄。
他在医院住了这么久,身材还能保持的这么好,花洒落下时,水珠滚落,白妙妙咽了咽口水。
司乡也没什么避讳的,小色妞想看,那就让她看个够。
白妙妙深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吐了出去,他的手指很长,打沐浴露的时候,骨节弯曲,他皮肤又白,褐色的某些地方,更为明显...
“要不要,帮帮我。”司乡声音暗哑。
白妙妙支支吾吾的,最后脸红的跟樱桃似的,她起身快速打开浴室的门:“下次,下次一定。”说着她走了出去。
天啊,脑子里全是司乡,白妙妙捂着发烫的脸,尤其是水顺着树干往下滴的画面。
司乡将湿哒哒的额发拨到后面,胡乱擦了擦身体,穿上准备好的睡衣走了出去。
白妙妙躺在床上,一会跟偷腥小猫似的,一会又好像在给自己打气,做出发誓状。
司乡一头金发还卷着,显得很慵懒,尤其是他手里拿了一罐可乐,身上黑色睡衣松松垮垮的。
白妙妙听到声音后转过头,耳尖都是红红的。
“小色妞脸怎么这么红。”司乡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手直接揽住了白妙妙的腰。
白妙妙拿过司乡手里的可乐猛地喝了两口:“我又没色别人去。”说着她伸出手在他的腿上摸了两把。
她的,谁说不敢摸了。
司乡转过头看着白妙妙扇动的睫毛,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吮了两下。
低低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妙妙拿着可乐的手都在抖,心跳的特别快“扑通扑通”的。
“平时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司乡说着拉着白妙妙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手背上摩擦着。
白妙妙心想,我当时就是过过嘴瘾。平时钻完被窝也不敢乱摸乱碰的。
司乡忍不住低下头吻着白妙妙白嫩的脸蛋,跟鸡蛋清似的,微微用力就跟着变了形状。
“你别这么亲啊。”白妙妙说话有点漏风,他这是亲吗?好像要吃人似的。
司乡拿过白妙妙手里的可乐放到床头柜上,接着抱着她躺在了床上,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这一刻才感觉到踏实。
从分开后,他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不敢坐飞机又不敢乘火车,开着面包车到处走小路,日日颠簸。
到了边界线又得想办法,到了以后更是凶险,差点就栽里面了。
白妙妙贴着司乡,他身上好热还带着淡淡沐浴露的味道,贴在上面暖暖的,心都跟着踏实。
白妙妙仰起头在司乡的下巴上蹭了蹭,樱红的唇落在他的锁骨上,亲了一下后,又觉得不够,齿尖落在上面后,又舍不得咬下去。
“我真的好喜欢你...”白妙妙小声嘟囔着。
人的一生不是只有爱情,可是因人而异,不是只有一种选择,而她选的也不是爱情,是司乡。
司乡下巴在她头顶,大手在她腰后,手臂用力,娇小的人就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这时门外传出脚步声,还不等白妙妙反应过来门就开了,江怡一脸的疲惫,她开了一天的会,小命都快没了。
“去,你们俩给我做晚饭去,我要吃韭菜鸡蛋的馅饼,青椒炒肉,还有爆炒猪肝。”江怡点完菜后看了司乡一眼。
司乡看着江怡,亲了亲白妙妙的小脸。
“缺德玩意。”江怡关上了房门,显摆什么啊,那是她女儿...
白妙妙埋在司乡的胸口,妈妈同意了,她再也不用担心害怕了。
司乡坐起身,他干了一天活,但是岳母开口了,他总不能不听。
这辈分,怎么都觉得别扭。
白妙妙穿着拖鞋跟在司乡身后,两个人进了厨房后,白妙妙拉着小椅子坐在一旁。
她尽力做到,不帮倒忙。
司乡穿上围裙,打开冰箱看了看,好家伙都提前准备好了,他还得给未来岳父炒点下酒菜。
白妙妙揪了一块面,捏了个小熊脑袋。
司乡转过头,看白妙妙自己乖乖玩着,突然忍不住想笑,小时候就这样,不过在仔细想想,她现在也没多大。
白妙妙抬头看向司乡:“怎么了?要我帮忙吗?”她可激动了,如果她学会做饭,就可以给他做爱心便当了。
想想司乡在学校办公室,打开她爱心形状的便当...
越想越兴奋,不管司乡说什么,她都要帮这个忙。
结果司乡往平底锅放馅饼的时候蹦出了油,白妙妙手里那种锅盖,还是被烫了一下,在手背上。
从开始到结束就用了二十秒。
司乡又揪了一块面给白妙妙,让她坐在旁边等着。
江怡洗完热水澡,白桁也回来了,他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咳咳--”
江怡还没走过去就开始咳嗽了。
白桁起身走了过去,一脸担心道:“怎么还咳嗽,我给三哥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说着他拿出手机。
江怡见他这么紧张,于是靠在了他的身上:“我没事,就是看着你沉着脸,着急说话,呛着了。”
“没沉着脸。”白桁说着弯下腰:“听司徒烟说,你今天开了一天的会,不是说了,让你别太累吗?”
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腹部戳了戳:“别岔开话题,就是沉着脸,可吓人了。”
白桁脸色缓和了不少。
自从白妙妙的事情发生以后,江怡一看到白桁沉着脸,就胸闷气短...
司乡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爸爸!”白妙妙快步走到白桁面前:“我还有一阵子才开学,我打算先不跟凯宝回去,先在家陪爸爸,跟爸爸学学管理方面的知识。”
白桁看向白妙妙,小嘴说的好,司乡一走,她指不定多难受,好不容易养好的病,他也不强求了:“算了,你跟司乡一起走。”
江怡突然捂着胸口:“我这胸口闷的啊,不行,不能吃饭了,我得回去躺着去。”
白桁转过头,哭笑不得。
司乡拿好碗筷放到桌子上,都准备好了才叫人吃饭。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他很难不沉着脸,但是会惹她不舒服,他也只能改。
“四爷,你...”司乡看着白桁,他眼睛度数这么高了吗?怎么看着他表情这么诡异呢。
江怡忍着笑坐在椅子上。
白桁没搭理司乡,以前还能聊两句,现在也没什么好聊的。
他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在白家穿着睡衣到处晃。
白妙妙坐在司乡身边,两个人吃饭都腻腻歪歪的,看的白桁这个难受,但是又不能沉着脸。
江怡吃着馅饼:“你是不知道,我就馋这口,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都要回a国了。”
白桁默默记下,回头找个会做馅饼的厨子。
白妙妙很快就把饭吃完了,她知道父亲还是看不上司乡的,与其这么不尴不尬的,还不如早早回房间。
司乡慢慢摇了摇头,气氛好不好无所谓,四爷还没吃完,他不能下桌。
本来就看不上他,在没规矩,那还了得。
司乡也能理解白桁,自家的白菜抱走就算了,还带盆带土的,搁谁谁心里能舒服。
江怡用脚蹭着白桁的小腿。
“十二组恢复的怎么样了。”白桁随便找了个话题。
司乡放下筷子:“四爷,那帮不听话的沈图已经教训过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货正在出库,也就这两天就能恢复如常。”
白桁大手锢着江怡的后脑勺,让她别看着自己吃饭:“我觉得,十二组的成员应该换换了。”
江怡想转过来,但是被白桁制止了。
“听四爷调遣。”司乡心里清楚,这帮兄弟能活下来就不错了,罢工违逆四爷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如果强行将人留下,那就是在要他们的命,分出去也好,到时候他关照一下,发一笔钱,让他们好好生活。
兄弟们够义气,他也得为他们着想。
江怡在心里默默叹气,白桁的性格,能退让到这种地步已经不容易了。
如果他放任这一次,那其他组的成员有样学样,那还不乱了套。
族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白桁松开江怡,脸上的表情比刚刚柔和...
他让她制的一点招都没有。
江怡吃完后,起身擦了擦嘴。
司乡虽然在白家住,但是也没有在白桁眼皮子底下跟白妙妙一个房间。
白妙妙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怎么搞的跟网恋似的,你不就在隔壁吗...”
司乡躺在床上,嘴角微微上扬着:“你老公这不也是没办法吗?”
白妙妙看着手机屏幕:“凯宝,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干什么都骚骚的。”
司乡:“...”
这么明显吗?
他隐藏的不是很好吗?
白妙妙放下手机,悄悄走了出去,结果白桁正在打电话,好像是让烟叔叔找厨子。
白桁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间门,皱了皱眉头,这么上赶着,可不是什么好买卖。
白妙妙躺在床上,垂头丧气的:“我本来想去你房间,亲个嘴的,结果我爸在客厅。”
司乡本来要关灯睡了,收到短信后,他看了一眼窗户。
白妙妙听到外面好像有声音,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司乡穿着睡衣,踩着窗台,白色窗帘因为有风的缘故飞舞起来。
怪不得他刚刚发信息说,让她盖好被子,她还以为,他的意思是,做梦什么都有呢...
司乡进房间后,弯腰俯身在白妙妙的唇上亲了一口:“晚安,宝贝。”
白妙妙激动的腿都绷直了,天啊!
天还没亮,司乡就起床干活去了,那么多货物堆积着,还要挽回失去的声誉。
学校那边的事也不少,他作为一个教授说走就走,父亲就算是校长,也不会帮他多大的忙。
司乡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上,身上穿着运动装,他是去干活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到中午,白妙妙去找司乡,她还带了午饭。
司乡正在跟人搬运货物,天气已经开始热了,他穿着半截袖,带着黑色的手套,身边还有几个出纳管理。
白妙妙下车后,不少人看向她,认识的当然就恭恭敬敬的低下头,不认识的只觉得这女人的长得好看,多看两眼。
“中午了,吃饭吧。”昨天给哥哥送饭的女人对着司乡他们招了招手。
白妙妙哼着歌,在这她是安全的,所以没有带保镖,路过拐角的时候,她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声音。
凑过去一看,她惊得站在了原地。
一个白白嫩嫩的男人,和一个麦色皮肤的壮汉,两个人正吻着。
“看什么看,滚滚滚。”壮汉说着转过身,将男人挡了起来,继续亲。
白妙妙“切”了一声,亲嘴看看怎么了,还不让,还骂她!
司乡摘下手套,刚要去吃饭就看到了白妙妙。
他走过去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怎么来这了?”一上午没看到,一边干活一边想。
白妙妙还拎着饭盒呢:“给你送午饭啊,总不能让老公饿着吧。”老公两个字她说的很轻很快,有些害羞。
周围人开始起哄吹口哨。
“老大行啊,这么快就...”
一旁的男人用力踢了他一脚:“别乱说话,那是大小姐,四爷唯一的女儿。”他怕周围人听不懂,所以说的很仔细。
要是那个没长脑子的乱开玩笑,传到四爷耳朵里...
女人看了白妙妙一眼,心里叹了口气,白忙活了。
司乡抱着白妙妙坐在台阶上,他这地方这会正乱着,也没什么好地方。
“来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两人亲嘴,他骂我,让我滚。”白妙妙瘪着小嘴开始告状。
司乡眉心压了压,他拿出手机找了一下白妙妙说的地点,他打开通话系统:“那两个亲嘴的,到a区。”
五六分钟后,两个男人尴尬的站在司乡面前,大家都干活呢,他俩没有...
“我老婆想看你们亲嘴。”司乡说着吃了口牛排。
周围人哈哈大笑,两个人本来就是一对,亲嘴,那就亲呗...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