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没想到白林亦会停下来,他额头贴着她的胸口,手在她腰侧摸了两下。
“在你还没给我名分之前,我什么都不能做。”白林亦说着抬起头,薄唇印在了齐月的红唇上。
齐月“嗯”了一声,视线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手里的稿子。
白林亦侧身躺在了一旁:“晚上我三叔要去医院,我回去带妙妙。”说着他打了个哈欠。
白妙妙身边不能缺人,如果她再有点什么事,那就是在要四叔夫妻两个人的命。
齐月目光从稿件的缝隙看向身边躺着的白林亦,说他不靠谱有时候还挺有责任心的。
白林亦手搭在了齐月的小手臂上,十几分钟后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完全忘了刚刚差点被掐断气的事情,齐月现在脑海里满是他刚刚的笑容。
就好像,如果真的死在她手里,他也心甘情愿。
齐月将看完的稿子放在了一旁,她躺好后,白林亦移了移直接窝在了她的怀里。
本来不困的人,这会也睁不开眼睛了。
白林亦醒后看到齐月还在睡,他起身去厨房拿出新鲜的食材,他厨艺其实不怎么样,自己吃勉勉强强。
白桁坐在书房,怀里抱着已经睡着的白妙妙,小家伙的口水全蹭在他身上了。
为了让她多睡会,白桁没有动,偶尔会用键盘打两个字。
江怡手里端着水果茶:“你把她放下,这么抱着多累啊。”说着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仆。
自从摔了以后,她就不怎么敢抱妙妙了,万一摔着他怎么办。
白桁将白妙妙递给了一旁的女仆,伸手在腿上轻轻拍了拍。
“你晚饭吃的不多,一会饿了我给你烙饼吃。”江怡说着将手臂搭在了白桁的肩膀上。
白桁转过头在江怡的唇上狠狠亲了一下:“越来越会疼人了。”现在白家已经处于稳定阶段了。
前几天两大族长相继离世,就连继承人都莫名死在家中,就连三个月大的孙子,都溺水而亡了。
白桁抽了根烟,当初他们说白家是叛徒跟管理者沆瀣一气,但如果不这样做,白家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家族越是强大就越要懂得如何收敛。
“文件我看了,白家各个部门还算是听话,一组在a国,二组的孟淑有孕,她也想去a国,但是我拒绝了,她跟刘伟去了s国,这样分散一些培养势力,不至于一个地方出错,满盘皆输。”
江怡说完手落在了白桁的脸颊上,唇在他脸上贴了一下。
就连陆岁都已经开始将自己的产业扩散到各个国家了,只要他们老实做生意,别人就拿他们没辙。
无规矩不成方圆,就如同游戏一样,一定要知道规则,才能玩的明白。
白桁捏了捏江怡精巧的鼻子:“就是存心想让我心疼。”
身体本来就不好,就是想让她好好养着。
但是他又怕自己好心把坏事干砸了,他不能撤销江怡的权限,她不是一个居家型的女人。
而且她疑心很重,作为她的丈夫,一定要给足她安全感。
两人在一起,一定要顾及对方的感受,不然神仙眷侣这日子也过不长久。
江怡贴在白桁的耳边,轻声道:“只是嘴上心疼可不行。”说着她的指尖下移,拨开他衬衫的扣子。
白桁靠在椅子上,医生说了,江怡的身体不适合,要养一养,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玩。
小坏蛋也不是今天才这样。
江怡抿唇笑的跟个魅惑人心的妖精一样。
女仆见状走出了书房将门关上...
就在江怡体验手感的时候,白桁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白林亦的。
江怡起身缓缓蹲下,黑色的长发被她拨到了耳后,纤细的手指落在了他均匀的腹肌上。
白桁接了视频,声音沉哑:“什么事。”
江怡凑了过去,衬衫正好挡住了她大半张脸,白桁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白林亦手里拿着菜谱,菜摆放的整整齐齐:“我想做牛腩炖土豆,还有你上次做的那个,就是藕全是陷那个。”他一时间叫不上名字。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另一只手穿过黑色发丝按住了江怡的后脑勺,一双长腿紧绷着:“你打电话给老裴。”说着他就要挂断电话。
白林亦拿了个土豆:“你要不教,我就给四婶打电话,我造你谣。”
白桁:“...”
白林亦认真听着。
江怡的指尖落在了白桁的腰带上。
白桁握住了江怡的手,平时他也舍不得她这么做,更别提现在了。
江怡舔了一下自己樱红的唇:“那我回去休息了。”趁着还没结束通话。
白林亦:“四叔,你看我这藕盒塞的对...”屏幕黑了。
江怡想跑来着,结果被白桁抱着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
“馋了我这么久,想走?”白桁说着看了一眼,他舍不得她,但这不耽误他品尝。
江怡双腿交叠在了一起:“不闹了,你不是还有事没处理完吗,先办正事。”说着她随手拿起堆在一旁的文件。
白桁接过文件,放在了一旁:“宝贝竟然知道不能耽误正事,我干我的,你念给我听。”说着他弯下腰。
江怡别说念了,吞吞吐吐的,她怀疑自己不认识字了,最后干脆将文件扔在了一旁。
白桁拿起文件递给江怡:“宝贝,认真点,怎么说停就停。”
江怡眼眶都红了,没有他白桁犯不了的混,就在最后的时候,她双手抵着白桁,但还是晚了。
等收拾好一切后,白桁拿起一旁冷掉的果茶喝了一口:“这味道不如宝贝...”
嘴被捂上了。
江怡剜了白桁一样,怎么好意思说。
白桁觉得江怡傲娇的表情很诱人,他凑了过去:“来,尝尝,看看你家男人到底有没有说谎。”
江怡身体向后,要不是白桁揽着她的腰,估计这会已经摔倒了,她全身都在抗拒:“我不要,你喜欢你...”
白桁眼里带着笑意、
“不跟你闹了,我回去休息了,你别熬的太晚了。”江怡说着推开了白桁,匆匆回了卧室。
白桁坐在椅子上,看着刚刚江怡念的文件,他拿起电话给四组拨了过去。
染染穿着女仆装,手拎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在大树下埋着,手机想后,她抬起手按了一下耳机:“四爷,这边已经处理完了。”
就是这个人,建议除掉白桁。
不过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只有死人才不会随意提出不成熟的建议。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