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江怡窝在白桁的怀里,白嫩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窗子是开着的,能闻到阵阵花香。
江怡穿着睡裙,身上盖着薄毯,鼻尖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身体乏得很,总觉得提不起力气,想睡觉。”
白桁的大手揽着江怡纤细的腰肢,声音有些哑:“辛苦宝贝了。”别的可以,怀孕这事,他帮不上忙。
“让你迷了心窍了。”江怡说着伸出手,在白桁鼓起的地方捏了捏:“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孩子出生你带,我不放心别人带着。”万一发生意外不是要她命吗。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好,宝贝只负责生下来,其他的归我管。”说着他翻过身:“让我c-e-n-g一会解解馋。”
江怡在白桁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窗户还开着呢,就不能注意点。
“四爷,夫人,后院出事了。”女仆站在门口急声道。
白桁起身,这个家他是一天都不想待。
江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起来吧,去看看。”
两人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女仆额头上起了一层的细汗。
“发生什么了。”江怡跟在白桁身后绷着脸问道。
女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少夫人,梅尔,她吊死在房间里了。”
江怡猛地转过头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大喘气啊!
白桁握着江怡手指交叉:“宝贝,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去了,我去处理这件事。”
江怡觉得,自从她回来白家就没安稳过,是有人针对还是她管家无方...
白恩抱着梅尔的尸体坐在地上,泪水挂在脸上,在外人眼里,他没了孩子如今又失去了妻子,是个可怜人。
白然脸色难看的蹲在一旁,他走后没多久,梅尔给她发了一张照片,还说愿意用生命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
照片的内容是,杜清见了当时的护工,还给了他一个文件袋,这是在离医院很远的地方拍摄到的。
紧接着就传出了梅尔的死讯。
白恩紧紧抱着梅尔,泣不成声,家里的仆人都知道,他们昨天一晚上都在一起。
结果人就这么没了,当时白恩还躺在白然的床上睡觉。
江怡走了过去,她看了一眼白然,白然摇了摇头,人是下了决心的,踹翻的椅子上铺着被子,所以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仆人想询问梅尔要不要用早餐,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她挂在房梁上了。
白然走到白桁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他走。
江怡走到白恩面前:“节哀。”说着她拿起纸巾递给他。
白恩抬起头看向江怡,眼底积满了泪水...
白然将手机递给了白桁:“你看吧。”说着他坐在了台阶上。
“我相信三嫂的为人,也相信母亲不会伤害三嫂。”白桁说完将照片删除了。
白然手肘撑着台阶,身体向后倾去:“你说,是谁利用了梅尔的无知,想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
“还有,梅尔不是自杀,是他杀。”白然说着比量了一下:“她是被人抱上去,硬生生吊死的。”别忘了他是医生。
白桁从白然的兜里掏出烟来:“三哥觉得是谁。”
“谁是最大的受益者。”白然说着看向白桁:“梅尔身体受损不能怀孕了。”
梅尔能接触到的就只有白恩,白阳辉,其他人就算能接触到,也得不到手机上拍摄的照片。
其中白恩很少出门,也没有培养自己的势力。
“回头看看母亲怎么说,她想护着你我都拿他没辙。”白然说着站了起来。
白桁吐了口烟圈:“三哥,这个家,我和母亲绝对不会害你。”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去,就会生根发芽。
白然笑了笑:“坚信不疑。”
小影儿杀了小杰,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说她心里不舒服,他信,没人能受得了自己的丈夫曾经婚内背叛过,还生下了孩子。
但是她再怎么不舒服,也只会跟他撒娇,跟他闹,绝对不会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
白然推了推眼镜。
一个身影在院子里跑老跑去,好像是在扑蝴蝶,玩的别提多开心了。
因为AI不知道白家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所以没有及时的编辑内容,所以才会出现,里面死了人,外面还在兴高采烈的玩。
白然一直都清楚,祁影的存在是假的,只不过他想骗自己,想跟一个虚幻的人在一起罢了。
江怡沉着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吩咐女仆去准备接下来的事宜。
白家好累...
杜清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马上赶回来,而是让江怡自行处理,她现在才是白家的女主人。
因为梅尔是小辈,所以三天后就下葬了,白恩躺在床上发了高烧,最后没办法被送去了医院。
江怡坐在椅子上,那天删监控的人已经招了,但是等他们去找那名女仆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死了。
白桁坐在江怡身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宝贝,你现在怀着孕,我让沈图送你出白家,你好好养着,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就去找你。”
他怕累着小丫头,当然也怕她嫌弃白家太乱了。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就是差证据罢了。”江怡喝了口温水。
江怡本来是想找杜清商量的,但是她根本没有要回来的意思,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失去一个儿子的事实。
白桁站起身:“宝贝,到时候我动手就好,你不需要粘上血。”
“先不要动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江怡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有不对的地方,但一时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此时本该躺在医院的人,正坐在酒店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红茶,正对着落地窗在欣赏外面的月色。
门开了,他没有回头去看。
“亲爱的,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那人弯下腰,从背后环抱住了白恩:“上次去白家,你不肯见我,我派人去砸了陆岁的赌场,你还是不肯出面。”
白恩面无表情的从落地窗看向身后的男人:“我这不是出来了。”
“别不高兴了,你结婚可以,却不让我订婚,太霸道了,不过现在那两个碍事的女人都已经死了。”说着他绕道白恩面前,将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白恩没有抵抗,他是没在白家养自己的人,因为哪有会很快查到他身上...
(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很常见的东西,我好想不小心暴露了什么,就是“H”“I”是代表一个人“-”代表一个东西,╥﹏╥然后两个都灰尘次级,科普一下:“弄不好会废掉,不建议什么都玩”)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