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在江怡白皙的背部吻了吻,小丫头白白嫩嫩的,恨不得咬一口,解解馋。
“好痒...”江怡躲了躲,声音软软糯糯。
白桁大手覆在江怡平坦的小腹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好,我不乱动。”
江怡闭上了眼睛,背后是白桁炙热的温度,气息喷洒在耳畔,心跳止不住跟着加速。
这让她怎么睡啊。
“你转过去,我抱着你。”江怡说着转过身,让他抱着,这觉别想睡了。
白桁见小丫头转过来了,直接身体往下移了移。
“你...别,别闹。”江怡抱着白桁的头,声音突然颤抖了起来。
白桁这么多天都忍着了,不过他吮的很温柔,怕弄疼她。
江怡就知道白桁不可能老老实实听话,但是没想到,昨天说的话,今天就不算数了。
“你就欺负我吧,知道我不能跟我妈妈回去,也没人给我撑腰。”江怡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白桁含着看着江怡,随后松开:“宝贝,我不到最后,也不行?”
江怡点了点头,斩钉截铁道:“不行。”
白桁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不然小丫头就哭给他看,只能停下来。
等她罚够了,再说。
江怡把手臂伸了出去,扇了扇:“被窝好热,你怎么跟个火炉似的。”
“宝贝,你猜,我为什么这么热。”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腕:“这回知道了吗?”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然后在被子上擦了擦:“我嫌弃。”
白桁本来想说“你用的时候可没嫌弃”但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干一次就够了。
“宝贝,洗干净是能吃的。”白桁低声道。
江怡当然知道,她看向白桁:“那你做梦的时候,会很容易实现。”她才不呢。
江怡睡着后,白桁拿起手机看了两眼,然后给沈图口中的瞎女发了条信息。
瞎女就是在A国酒吧的调酒师,因为安装了义眼,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
她本人并不在意。
因为跟江木一样,也是火爆的性格,两人经常打起来,上次江木还打断了她一根肋骨。
瞎女:“没死算便宜她了,放心吧,来A国后,我会跟李叔会照顾好他们的。”
白桁放下手机,抱着怀里的小丫头闭上了眼睛。
酒吧算是他在A国的落脚点,所有去A国的人,都得到哪,这样不至于分散,好管,也能避免他们闯祸。
白桁肩膀上有千金的重担,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医院内,杜清坐在床边摸着祁影的手,看着她憔悴的脸庞安慰道:“你要快点好起来,杀小杰的凶手还没找到,他是你的儿子,你得为他报仇。”
祁影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被子,这件事已经很少被提起了,白然根本不敢在她面前说。
“妈,是我的错,我,我没有照顾好他。”祁影泪水夺眶而出:“我应该抱着他一起排队,我怎么能把他一个人放在那里...”
祁影日日夜夜都在后悔,备受煎熬,她没想到,会有人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
早上他还抱着她,亲她的脸,撒娇说要去游乐园玩。
杜清握着祁影的手:“这不怨你,他们想害小杰,就算你把他当眼珠子,对方也会想办法把他扣下来。”
杜清痛失亲孙子,能不疼吗,但是她不能表现出丝毫,孩子已经没了,她得先保住自己的儿媳妇。
祁影泣不成声,大颗泪水划过脸庞:“妈,我,我熬不下去了,我好痛...”
杜清起身,将祁影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着:“妈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你就这么走了,小杰问你,妈妈,为什么不抓住杀害我的凶手,你怎么回答?”
杜清不仅仅失去过孙子,还失去过女儿,小小的还在襁褓里,什么都不知道,当时血淋淋的,她抱在怀里,心都碎了。m.nkqrjj.com
祁影大哭着抱着杜清,她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乖,等病好了,抓住杀害小杰的人,把他剁了喂狗。”杜清说着轻轻拍着祁影的后背:“不哭了。”
“妈,我一定要抓住杀害小杰的人,我不会放过他,他杀了我的孩子。”祁影颤抖着声音,紧紧抱着杜清。
杜清松开祁影,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这才是妈妈的好女儿,不哭了,别折磨自己,好好配合医生吃药,等出院,妈来接你回家。”
祁影点了点头。
杜清拿过一旁的纸巾为祁影擦了擦眼泪。
祁影躺在床上,因为哭的太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杜清起身给她盖了盖被子。
嫁到白家,就代表着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活着,所以她对每个儿媳妇都很好,只不过有的领情有的不领情。
但是她作为婆婆,办到了,就问心无愧,即便有些不入眼的,她也没有痛下杀手。
白然见杜清出来,忙上前:“妈。”
“好好照顾小影,医生和护理人员,一定要严格筛选,她受不了任何刺激,不要让外人接近,你懂我的意思吗?”杜清看着白然沉声道。
现在但凡出现一点意外,都能要了祁影的命。
对方又是冲着他们这一家来的,不得不防。
白然点了点头:“妈,我知道,您早些回去吧,别累着了。”
杜清脸色确实不太好,她咳嗽了两声摆了摆手:“照顾小影吧,我走了。”说着她背着手向电梯走去。
杜清身边跟着顶级的杀手,她不需要保镖,因为她一向喜欢,提前解决掉危险。
司机打开车门,杜清坐在上面,声音瞬间冷了下去:“把周围人清除掉,原封不动的给他们送回去。”
大概十几秒,就听到了几声枪响。
杜清升上车窗,闭目养神,年纪大了,有心无力...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最大的珠宝店,她预定了一套饰品,亲家来了,怎么也不能让人空手而归。
因为重视小丫头,所以对她的家人,杜清也丝毫不含糊,一枚蓝钻戒四千五百万,还不算其他的。
江怡一觉睡到五点多,起来的时候头发都起静电了,白桁靠着床头,手里拿着她的手机,脸都快成黑色了。
“你怎么随便翻看人手机啊,讨厌。”江怡说着起身去抢白桁手里的手机。
白桁低着头,手举的高高的:“我要是不看,怎么会知道,宝贝怀疑我有病?”
“一般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厉害的也就半个多小时,你就是不太正常,我才查查的。”江怡红着小脸,手撑着白桁的腹部,起身要拿手机。
白桁眯着眼睛,声音沉了下来:“你还查了别的,心里没数?”
江怡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她还查了二十二好像也不太正常,一般十五六都算好的了。
“你把手机还给我,我无聊,随便查查怎么了。”江怡小脸红的快要滴血了,他不看聊天记录,偏偏去看搜索记录...
白桁把手机给了江怡:“怎么了,是不舒服,还是关心老公?”
“疼呀,你这话问的。”江怡说着直接躲进了被窝里。
一次就是极限,多了,那就别提了。
白桁知道,应该是上次,他太粗鲁了...
江怡探出脑袋:“不许提这件事了。”
白桁见小丫头这么害羞,只好点头答应。
秦玉华在厨房忙活了好几个小时,做了一些能放的住的零嘴,知道白家什么都不缺,但就是想多做一点。
杜清回到家,让老仆把杜清请到了客厅,两个人又聊了一会。
“我这女儿,脾气犟,您多教,多担待。”秦玉华知道,自己带不走江怡了,只能挑好听的说。
杜清笑着给秦玉华倒茶:“亲家你既然把女儿交给我了,我就不会亏待她,一定当心尖肉宠着。”
秦玉华在心底叹气,如果有的选,她怎么也不会把女儿嫁到这家来。
这时老仆将饰品盒放在了桌子上。
“你来,我也没什么准备的,这点薄礼还请亲家收下。”杜清说着没有打开饰品盒,而是直接推向秦玉华。
打开显得显摆似的,主要确实匆忙,没来得及准备更好的,这还是珠宝店从拍卖行调过来的。
秦玉华摇了摇头:“这礼我就不收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气,只要白桁能好好对我的女儿,我什么都不要。”
“对丫头好是应该的,但这礼要是不收,我这心里不舒服。”杜清笑着看着秦玉华。
秦玉华不用打开看也知道里面的东西价格不菲,但是她不是卖女儿来了,只要白家对江怡好就行。
白桁当然也准备了礼物,岳母大老远来一次,他什么都没有,那显得对她太不尊敬了。
江怡心里甜滋滋的,白桁竟然提前准备了礼物,那就说明,在乎,如果没有,她心里一定会不舒服。
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哪怕里面只是一个不之前的小物件,只要是他精心挑选的,她也高兴。
杜清和秦玉华正说着客气话呢,白桁带着江怡进了客厅,看到桌子上的饰品盒,白桁嘴角上扬。
“比起母亲的,我这礼物可能显得轻了。”说着白桁把礼物放在了饰品盒的上面:“希望岳母不要嫌弃,当儿子的一片心意。”
秦玉华:“...”
儿子,好大一个儿子。
“妈,你就收下吧,要不然白桁心里七上八下的,以为你不同意呢。”江怡说着挽着白桁的胳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秦玉华胸口窝堵得慌,但还是点了头,收下了礼物。
也不知道江怡是不是因为缺少父爱的原因,才会喜欢上比她大那么多的男人,哎...
不管怎么样,还是她的错。
吃饭的时候,江怡坐在杜清和秦玉华的中间,碗里全是肉,她撑的肚子都起来了。
“我这肚子出去说怀孕了都有人信。”说着江怡隔着白色毛衣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子。
杜清当然是想要孙子,但江怡还小,着急也没用...
秦玉华擦了擦嘴:“你现在还小,等几年在要宝宝也不迟。”
白桁没吭声,岳母这是一直提醒他呢,小丫头碰都不让,每次都得求着,而且还得戴,怎么可能有孩子。
说是不想要孩子就太假了,但是最后还是得听江怡的,她如果害怕,这辈子不生,他不也得挺着吗。
“等我有了宝宝,婆婆带四个月,妈妈带四个月,我自己带四个月。”江怡低着头,红着脸道。
跟白桁待久了,不知羞了。
“还成香饽饽了,我才不会给你带。”秦玉华忍着笑意道,估计等宝宝出生抢都抢不到。
杜清喝着解腻茶:“我就怕,我这把骨头,带不动。”
“你们都不帮我带,那我不生了,我才懒得带孩子呢。”江怡说完瘪着嘴。
“带,带,怎么不带,就怕抢不着。”杜清忙把话接过来,她现在急的恨不得明天就抱孙子。
白桁本来想抽烟的,结果烟刚拿出来,就被江怡瞪了一眼,他只好把烟放了回去。
“我提前体验了带女儿的乐趣。”白桁说完看向江怡。
江怡冲白桁吐了吐舌头,是他自己粘上来的,又不是她贴上去的。
活该。
秦玉华舍不得江怡,但也不得不走,江学磊那边闹的厉害,不肯离婚,除非分他一半的家产,他做梦。
单单婚内出轨这一条就能让他净身出户,但前提是,江学磊不知道她也婚内出轨了。
秦玉华一想到那个男人,就头疼,早知道就不该招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妈,回去后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别自己扛着。”江怡眼睛红红的,她舍不得秦玉华走。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只要你好,妈妈就好。”
她没有别的亲人了,就只有江怡一个。
去机场的路上,江怡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肩膀跟着颤抖,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秦玉华看着心疼,她抱着江怡:“乖,妈妈有时间就来看你,别哭了。”
“宝贝,别哭了,等我们有时间就回去看岳母。”白桁自然也心疼,小丫头哭的太伤心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然她大可跟在自己母亲身边,这已经不是远嫁那么简单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