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白桁“仔仔细细,上上下下”能查看的,都看了一遍,然后又亲自给江怡上了药…
“老流氓。”江怡嘀咕着,小嘴噘的老高。
白桁躺在床上,一条长腿支着,腰带松松垮垮挂在上面,他看向江怡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这怎么能算流氓呢?”说着他指腹在江怡肚子一掌距离的位置摸了一下:“亲这才算。”
江怡拿起枕头,遮住了白桁的脸,白长这么好看了,一点正形都没有。
白桁将腰带系好后,把枕头拿了下去:“夫妻亲个嘴,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都快给我亲肿了。”江怡说着,指腹落在自己的红唇上。
白桁凑了过去,带着身上特有的味道,江怡快速躲开,但是已经晚了。
“跑什么,还差点,老公给你补上。”说着白桁再次亲了上去,只不过,这次比之前的温柔了许多。
还是心疼舍不得。
两人在酒店又闹了一会,直到助理敲响了房间的门,他们才停下来。
“不想吃饭,也不想吃我,宝贝,挑食可不是个好习惯。”白桁说着拿起挂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
江怡躺在床上,摸了半天才发现,枕头早就被老混蛋扔在了地上:“你,你,你怎么能,真亲呢。”
白桁走了过去,手撑着床:“都是我的,亲亲怎么了?”
江怡眼尾泛红,长睫抖了抖,一脸受气的表情看着白桁。
白桁弯下腰,将腿上挂着的小裤子,给她穿了回去。
“乖,不气了,等回家,让你欺负回来,你亲我。”白桁说着,挡住了自己的脸:“别掐脸,宝贝,一会你老公还得见人。”
江怡的抬起的手落了下去,声音有些不自然,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还没怎么样,就仗着自己年龄大,欺负我…”
白桁薄唇印在了江怡樱红的唇上:“夫妻之间的乐趣而已,我要想欺负你,我刚刚就不是亲了。”说着他摸了摸她的头。
江怡起身穿好衣服,她拽了拽白桁的衣摆:“我到了白家,如果不懂规矩…”
“那就改白家的规矩。”白桁说着,垂着眸,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爷爷和母亲不会给江怡立规矩,其他人,没这个资格。
江怡跪坐在床上,抱着白桁的腰,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了他的怀里:“说好了,白四叔叔要一直保护我。”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小丫头太诱人了…
此时的江怡穿着白色的吊带,小裤子,半跪在床上,小屁股坐在腿上,乌黑的长发搭在肩膀上,白皙的手臂紧紧抱着他…
一个人的控制力是有限的,他刚刚用光了大半,现在简直要命。
江怡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头微微歪着,一脸天真的看着白桁:“白四叔叔,你怎么了。”她明知故问道。
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力度不是很重:“宝贝,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对吗?”
江怡捂着小嘴,笑盈盈地仰着头看着白桁,谁让他刚刚欺负人来着…
白桁叹了口气,他就好比冬日里的饿狼,眼睁睁看着屋子里有肉,却不能吃,可想而知,有多折磨人。
江怡穿了套家居服,毕竟,要在飞机上度过漫长的十几个小时,先以舒服为主,等下飞机了再换衣服也不迟。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出了酒店上了车。
身后跟着数十辆车,白桁走,他们自然会跟着。
私人飞机江怡见过,但是可容纳二百多人的,她还是第一次见,里面有卧室,有餐厅,大家聚在一起可以喝酒打牌…
江怡抱着枕头躺在卧室的床上,飞机已经起飞了,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舒服的想睡一觉。
餐厅的吵嚷声被彻底阻隔在外,白桁靠在椅子上,手里捏着雪茄,桌子前摆放着名贵的红酒和一副发好的牌。
众人用外语交流着,有起哄的,也有大声笑的,一时间飞机上热闹非凡。
助理坐在一旁紧张地搓着手里的牌,身边人不断的支招,他心里更加没底了。
毕竟是一千万,输了回去没法跟“老婆”交代啊。
白桁喝了口红酒,修长的指尖随意搓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的吐了口烟圈:“磨蹭什么呢?许愿呢?”
助理仔细观察了白珩一会,这可是从赌场摸爬滚打出来的,他叹了口气,将牌扔了进去:“算了,认了。”说着他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这样还能少输点。
周围人“切”了一声,这么好的牌都不要了,太不禁吓了。
白桁将牌放了回去,眉头微微挑了挑,其实他的牌,烂到家了,只要助理再坚持坚持,他必输无疑。
但他心理素质实在太差了,加上兄弟们都在一旁起哄,给了他错误的判断…m.nkqrjj.com
就这么痛失一千万,替他感到惋惜。
“四爷您不打算进卧室看看夫人吗?”助理站起身,倒了杯红酒,靠在餐桌上,根本看不出来,他刚刚输了二百万。
白桁松了松领带,双腿自然交叠在一起,声音有些低沉:“就你话多。”说着他将雪茄扔进了烟灰缸里。
小丫头现在估计正睡着,进卧室之前还一脸的威胁,他如果进去肯定会吵醒她,到时小嘴又要噘上半天。
想到这里,白桁嘴角上扬,顺手从兜里拿出一颗糖含在嘴里。
兄弟们见状开始打牌,白珩这幅模样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助理喝着红酒,低声在白桁耳边道:“四爷,我觉得有件事,你得跟夫人说清楚…”
白桁含着糖,看着助理,然后叹了口气:“我自有打算。”说着他看了一眼卧室,希望小丫头知道后,不要闹的太厉害…
助理见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正白桁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大不了,再挨顿收拾呗…
江怡睡了四个小时,最后是被渴醒的,她起身找水,发现卧室里根本没有。
她打开卧室的门,烟味呛得她猛的咳嗽了起来,私人飞机就可以这么抽烟吗?呛死她了。
白桁听到声音后站起身走到江怡身边,高大的身体微微弯着:“宝贝怎么醒了?是不是饿了?”他声音有些沙哑,抽烟抽的。
江怡笑着在白珩脸上亲了亲,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老公,我口渴了。”说着她贴在了他的身上,精致的小脸带着如春的笑意,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白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宝贝叫我什么?”他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举得老高。
众人停了下来,吹了口哨,一脸看热闹的模样。
江怡眉眼低低的,声音也不大:“你,你放我下来,别把我摔了。”说着她双手搭在了白珩的肩膀上,羞的连头都不敢抬。
白珩端了人家帮会都没这么高兴过,他在江怡的脸上亲了好几口,然后转头看向助理:“还愣着干什么,倒水!”
江怡喝了水后伸了个懒腰:“你们继续玩吧,我回去继续睡了。”说着她从白珩的身上下来,唇贴着他的耳垂:“抽了那么多烟,罚你不许进卧室,否则以后都跟你叫白四叔叔。”说着她直起腰,小脸冷冷的。
白珩:“...”原来在这等着他呢,怪不得刚刚那么乖巧,又是亲脸,又是叫老公的,就是先给他点甜头…
江怡走了两步,白珩跟了两步。
“宝贝,我以后肯定会少...”还不等白珩把话说完,卧室的门就已经关上了。
众人也是一愣,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被拒之门外了。
白珩转过头,所有人该干什么,干什么,仿佛没看见似的,助理杯里已经没酒了,但还是端着,这也就是夫人了,换个人,谁敢给白珩脸色看啊。
想死,都不选这么个死法。
白珩郁闷,他现在不抱着小丫头根本睡不着,但是又想听小丫头娇娇的叫他老公...
江怡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这飞机未免太稳了吧,不过,她这辈子,不吃不喝,往死里搞钱,也买不起这架飞机,不,整不好十分之一都买不了。
小丫头,没良心的,动不动就因为一点小事,往死里罚他,这可不行,以后上瘾了还得了,没事就不让抱着睡了,太折磨人了。
白桁叫来机组人员,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江怡坐在床上,眼睛眨了眨,老男人,又来了,嘴上说听话,身体却很诚实。
白桁关上了卧室的门,径直走到床边,沉着脸,掀开了被子。
江怡一脸的迷茫,一句话不说上床就直接盖被睡觉了?
她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不烫啊…
白桁转过身,一副不舒服的模样背对着江怡。
江怡心里没了底,这到底是怎么了?
刚刚还想着闹脾气的江怡,这会什么都忘了。
“白四叔叔,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江怡说着凑到了白桁身边。
白桁声音低低哑哑的:“头疼,让我抱着睡一会,可能是昨天没睡好,没有其他能睡觉的地方了,不然,我也舍不得吵着宝贝。”
江怡一听,忙起身:“我去问问,有没有人带去痛片。”她的急可不是演出来的。
白桁闷哼了两声:“宝贝让我抱一会,睡一觉就好了。”
他一副虚弱的模样,看的江怡一阵心疼。
白桁如果不是难受到了一定地步,绝对不会示弱。
江怡抱着白桁,心疼道:“我不闹你了,你乖乖睡觉,答应我,以后不许抽那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白桁“嗯”了一声后,将头埋在了江怡的怀里,因为身高的原因,他只能弓着腰。
不知过了多久,江怡给自己哄睡着了。
白桁嘴角上扬,傻乎乎的小丫头,他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怡睁开眼睛的时候,飞机已经要降落了,她摸了摸白桁的头,还好没有发烧,应该就是没睡好导致的。
白桁还在睡,江怡羞红了脸,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大多时候都很靠谱。
她将唇凑了过去,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还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让她欺负,由着她任性耍小脾气。
给她撑腰,为她出气…
白桁感觉软绵绵的贴了过来,他抱紧了怀里的小丫头,翻身,加深了这个吻。
全身麻酥酥的。
江怡抱紧了白桁,担心问道:“白四叔叔,你还难受吗?”
白桁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沙哑:“专心点,我不到最后,放心。”
江怡不知道怎么配合白桁,他吻,她便没有章法的咬。
白桁闷哼一声,他所有的控制能力,瞬间崩塌。
江怡搂着白桁,怕的发抖,她可能是心理问题,就是不自觉的想抗拒,想起树林,想起醉汉,想起自己的放荡和之后带来的后怕。
她没办法配合白桁,声音带着哭腔:“白四叔叔。”
白桁咬着牙,眼睛都红了,他趴在了江怡的身上:“小祖宗,你太会折磨人了。”说着他吮了吮她的耳垂:“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舍不得。
不然以他们的体型差,他想干什么不行?
江怡将脸埋在了白桁的颈窝处,手紧紧抱着他强而有力的腰。
“白四叔叔,你对我这么好,如果有一天全部收回去了,怎么办?”江怡声音哽咽。
世界上,除了母亲,真的没人会对她这么好了。
白桁撑着床,胸口起伏:“宝贝,等你能领证了,我马上把你娶回家,放在身边,宠你,爱你,一辈子。”
听着白桁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着情话,江怡忍不住落泪。
她太需要一个人,给她温暖,给她爱,给她一个家了。
飞机慢慢降落,江怡穿好衣服一脸歉意看着白桁:“等我准备好,就给白四叔叔。”
白桁很想听她叫老公,但想想还是算了,小丫头脸皮薄,之前要不是为了罚他,估计也不会叫。
江怡打开卧室的门,看到助理关上了,另一个卧室的房门…
“这飞机,几个卧室啊?”江怡歪着头,皱着眉问道。
助理指了指:“三个啊,怎么了夫人?”
“白桁!”江怡咬牙切齿,把他当好人,太耽误事了!
【呜呜,手机码字,带来的电脑,键盘用不习惯,又错别字,宝子们凑合一下,对不起,(′`)】
【坐了八个小时的车,吃了四个汤包,饱了,我来干什么了?°(°ˉˉ°)°要宝子们宝宝才能好,这次狠狠破防了,呜呜,我受不了这个委屈。】
【我本来想吃披萨,拌饭,烤肉,火锅,炸串的,结果,四个汤包,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这个委屈。】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