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岁蒙了,他跟刘念念的婚礼定下来了,所以特意过来送请帖,这怎么一开门先哭一个呢。
白妙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呜呜,不是裴舅舅。”
陆岁蹲在地上,捏了捏白妙妙的小胖脸:“怎么,陆叔叔就不喜欢了?”
白妙妙眼泪汪汪的看着陆岁:“喜欢。”说着她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陆岁将白妙妙抱了起来,然后把请帖放在了桌子上:“定在下个月初了。”
“这么快。”江怡拿起请帖看了一眼,还以为他们得等个一两年呢。
陆岁和刘念念一开始有些担心罗恩那边,毕竟他们做得不对,现在他被踢出十二组了,妻子也怀了孕,一家搬走了,他们没什么顾虑和担心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罗恩的父亲竟然挪用白家的钱,在外面养明星,还有了孩子。
一个亿,一个亿的往里砸,这还不算,他还给小儿子买了套价值过亿的别墅。
十二组虽然赚钱,但也没赚到十几个亿不当回事的地步,这窟窿越来越大,最后到罗恩手里,已经千疮百孔了。
但又不得不维护父亲的脸面,毕竟他母亲还不知道这件事,现在事情曝光了,一家子闹的人仰马翻的,不过好在罗恩的妻子怀孕了,并且家族势力很大。
罗恩也不至于没事做,他既然想赚钱,那就让他脱离白家,想怎么赚就怎么赚。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也跟白家没什么关系了。
人家都是把一手好牌交给下一任,就怕出点什么问题,四组倒是好,把自己的儿子往死里坑。
不过这也是罗恩的错误选择,如果接手后直接把事情如实告诉白桁,这窟窿肯定不用他冒险去补。
他爹那个脸,要不要能怎么的。
白妙妙失落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就会看向门口的方向。
陆岁给江怡跌了个眼神,这小丫头等谁呢...
“司乡...”江怡小声道。
陆岁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倾向江怡:“你当初看上四爷,是不是因为他脸好看?”他严重怀疑。
江怡看了白桁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吃饭。
白桁挑眉,看来是真的。
这时门铃再次响起,白妙妙拎着自己的兔子娃娃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司乡穿着白色衬衫,简单搭配了条裤子,手里还拎着他特意去买的零食和水果,都是白妙妙爱吃的。m.nkqrjj.com
“裴舅舅!”白妙妙激动的把娃娃扔了下去,然后直接扑了上去。
司乡忙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他手扶着门框,没办法,身体还虚着:“这么高兴啊?”
白妙妙笑嘻嘻的看着司乡:“裴舅舅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司乡温柔道。
白然站起身将白妙妙从司乡身上抱了下来,司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丫头比上次重多了。
“三叔,我这几天不能教你学习啦,我要陪着裴舅舅。”白妙妙说着在白然的脸上蹭了蹭。
司乡跟江怡和白桁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到了桌子上的请帖。
陆岁顺手从兜里拿出一张:“我本来想着给你寄过去,你来了正好。”
“够快的,什么时候上的床。”
司乡话音刚落就被陆岁掏了一下。
“别闹。”
“谁跟你闹,不过发育的不错啊。”
司乡笑了笑,把请帖收了起来。
白妙妙眼巴巴的看着...
江怡起身去拿碗筷:“你来,学姐知道吗?”
上次司乡来病着回去的,她还以为她短时间内不会让司乡过来了。
“父母出差。”司乡说着坐在了椅子上:“妙妙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但是没有吃饱。”白妙妙其实已经吃饱了,但是就是想要司乡喂。
白然有点哭笑不得,这才三岁半,怎么这么多心眼呢。
白妙妙坐在司乡的腿上,吃不下去,她就一粒一粒的舔,反正就是不下去。
白桁看了白妙妙一眼,不过她年龄小,司乡也不经常回来,应该没什么事。
陆岁也蹭了个饭才走。
“既然司乡来了,那我这几天去趟医院。”白然说着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等司乡走了我再回来带妙妙。”
“那妙妙想三叔怎么办啊。”白妙妙做出一脸为难的表情。
白然走到白妙妙的身边,在她的嫩脸上揉了揉:“三叔会回家吃饭。”
白妙妙点了点头:“那好吧,你不要忘记学习...”
司乡听着都想笑。
但是过后他就笑不出来了,白妙妙开始教他学习了。
“...”
司乡躺在床上,白妙妙拿着平板,教司乡拼拼音:“妈妈说说,一定要学汉字,不然不是好宝宝,你也学,我们都是好宝宝。”
司乡靠在床头,他刚洗完澡,这会头发还没干。
“裴舅舅,你不要走了好不好。”白妙妙把平板放到了床上,小手握着自己的小脚丫子道。
司乡做不到,所以没有回答。
白妙妙脚趾动了动:“那边是不是也有很可爱的宝宝?”
“是,她们跟妙妙一样可爱。”司乡对这些孩子都差不多,他外表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心智可不是。
白妙妙张嘴在司乡的腿上咬了一口:“你是妙妙的老公,不可以这样!”
“...”
三岁半的娃,她知道什么。
“妈妈跟爸爸说的,眼里只能有她一个人,不可以有其他人,不然就要咬人的。”白妙妙说完伸出手在司乡的腿上揉了揉。
司乡叹了口气:“妙妙,你长大是要嫁给别人的,不能嫁给裴舅舅知道吗?”
很多事情是从小就定下来的,他深有体会,所以不想让白妙妙走入误区。
她现在这么以为,五六岁的时候也这样想,周围人在起哄开玩笑,那对她得影响会非常大。
他不会对一个孩子有什么非分之想,那不是混蛋吗,她才多大。
“那我就去死。”白妙妙说着在平板上拍着。
司乡惊讶,这词又是在哪跟谁学的...
白妙妙泪眼模糊没一会豆大的泪水掉在了平板上,她小小的脑子里根本不懂大人的想法。
只知道,司乡这样说,就是不喜欢她了。
司乡捏了捏眉心,这小祖宗可真要命。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