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接了一通电话后,把手机放在了一旁,他面前站着一个男人,他手里还拿着公文包,额头上沁了一层热汗。
“妙妙就交给你了。”白桁说着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把公文包放在了一旁的椅子,比了一个手势。
白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丫头惯的没边了,报仇不是不行,但竟然敢说分手!
江怡下飞机后直接去了酒店,在这里松宫家有着绝对的话语权,他们可以干--政,所以她不能把白桁和白家扯进来。
到了酒店后,江怡泡了个热水澡,江怡生白妙妙之前创建了一家公司,她昏迷的这三年,公司一直由白桁代为管理。
但这已经是废棋了,这家公司早就被盯上了,但凡想做点什么,都得不到审批。
哪怕是捐款,都会被拦下来,不给他们任何机会,但松宫俊介的妻子不能生孩子,松宫家正在培养下一任接班人。
江怡的指尖在浴缸上轻轻摩擦了两下...
这时,房门响了,江怡穿上浴衣看了一眼,应该是客房服务人员,她的手放在腿旁,打开了门。
“唔--”
白桁的大手直接捂住了江怡的嘴,另一只手按住了她得手臂,长腿抵将她抵在墙上。
“怎么,想谋杀亲夫?”白桁说着向门外看了一眼。
服务人员默默关上了门。
江怡看着面前的男人,她靠在墙上,指尖收了回来:“你怎么来了。”她刚到泡个澡的功夫。
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你猜猜,我为什么会来。”
江怡目光看向别处。
“爷爷的事瞒着我,气还没消,又惹我。”白桁说着拽着江怡将她甩在了床上:“我把你宠上天,就为了有一天,你发个破短信,通知我分手?”
江怡重重摔在了床上,好在床很软,不是很疼,她瞪着白桁:“你不是生气吗!我从根源解决问题离开!”
白桁俯下身:“把我甩了,算从根源解决问题?”说着他扯下自己的领带。
“你别犯浑!”江怡不想让白桁破坏她得计划,她不想等下去了。
这个时候,松宫俊介和妻子千香都想培养出自己的接班人,不然偌大的家业就等于拱手送人了,可是两方都不愿意吃亏,这是她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江怡趴在床上,手被绑在了身后,她挣扎了好几下结果没用,老男人绑的是死结!
白桁照着江怡的屁股狠狠打了两巴掌:“这么大的事,还想自己干,如果刚刚是松宫家派来的人,你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江怡挣扎着,她睡袍被扔在了地上,现在什么都没有,白桁的巴掌是实打实落在了屁股上。
“白桁!”江怡气的不行,她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自己吗!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江怡气的脸色涨红,她抬起腿结果被按住了。
“情况不利的时候,连他妈三岁孩子都知道搬救兵喊爸爸,你倒好,学都他妈白念了。”白桁觉得自己得冷静下来,来的路上已经想好怎么收拾小丫头了。
江怡声音委屈了下来:“可是我没有爸爸。”
“那你是寡妇吗,你没老公吗?”白桁觉得他要被小丫头气死了。
江怡抬起腿在白桁的腿上点了点:“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你先把我松开。”
“不松,绑着。”白桁说着点了根烟,要不是把人气急了,也不至于这样。
江怡咬着嘴唇,不松就不松。
白桁抽完烟看着江怡:“我带了几个人过来,都是生面孔,差不到,你想干什么,他们会配合你。”
“呜呜--”
“...”
白桁俯身将领带解了下来:“不是挺厉害的吗,哭什么。”
江怡钻到了枕头下,哭的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那你先哭,哭完了,我们在商量接下来该做什么。”白桁说着躺在了床上。
江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把枕头甩在了白桁的身上:“混蛋,不识好人心,还欺负我!”
白桁伸出手,怕她一会激动掉地上:“你这叫好心?你这分明就是找死来了。”
“我有分寸。”江怡说着擦了擦眼泪,气呼呼的坐在了一旁。
白桁从兜里拿出手机:“看看,你住的这家酒店,被多少人盯上了,你有分寸,在哪呢?”m.nkqrjj.com
“你把宫松俊介看的太简单了,你以为杀了他培养的接班人,就能把事情解决了?”白桁说着把手机扔在了一旁。
江怡看着白桁:“你把我当傻子?”
白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小丫头很聪明,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她得阅历和经验太少了。
加上她还昏迷了三年,很多事情,就算是他也没彻底查清楚,他不怀疑她得能力,但确实考虑的不到位。
这就是事实。
这就好比,别人三岁会加减法,她一岁不到就会,但是让她直接参加高考,能行吗?
不然他不会这么急着赶过来,白妙妙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
江怡贴在白桁的耳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越往后听,白桁越觉得心惊...
“啊--”
江怡再次被按在了床上。
“你他妈是真感想,什么叫大不了同归于尽,他算什么东西。”白桁手背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江怡用力拍着床:“老东西,你在按我一下试试,我跟你没完。”
“啪--”
江怡的屁股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想挑拨离间,让狗咬狗,哪有那么容易,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搭进去了。
让他气愤的是,她的计划里,就是要把自己搭进去,自己是其中一环,他能不气吗!
宫松俊介算什么东西,用得着她搭上性命!
江怡捂着自己的屁股:“老混蛋,我跟你没完,你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欺负我。”
“挺着。”白桁说完长长叹了口气。
江怡瘪了瘪嘴,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没这么冲她发过火。
岁数大成精了。
“按照你的计划去办,剩下的交给我。”白桁说着脱了自己的衣服,他没怎么休息,这会困了。
江怡跪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打完就睡?”
白桁“嗯”了一声后,闭上了眼睛。
这仇她记下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