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回来的时候,正听见白桁在卫生间发脾气呢,随后就发出了踹盆的声音,她疑惑地走了过去。
“我他妈不止一次说过,活该,让她死,救不了。”白桁说着将电话挂了。
江怡犹豫要不要开门,结果听到里面“哗哗”的流水声,她好奇打开门一看,她表情微变。
白桁蹲在地上,叼着烟,手里拿着江怡的衣服,见她回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回来了,宝贝晚餐想吃什么?”说着他继续搓衣服。
江怡觉得有意思,她蹲在白桁身边:“没想到,白四叔叔竟然还会洗衣费...”
白桁弹了弹烟灰,然后继续洗:“之前都是自己洗,十几年没洗过了,手生。”
江怡伸出手夹住了白桁嘴上叼着的烟,他是怎么做到,叼着烟说话的,也不怕烫着。
她用水龙头冲了一下烟头,顺手扔进了垃圾桶,讨厌死这个味了。
白桁顺势在江怡的手指上亲了一下:“宝贝,你出去等着,马上洗好了。”
“白四叔叔,我有必要提醒你,不要用我的洗面奶,洗小裤子,好吗?”江怡说着指了指放在白桁脚边的洗面奶道。
白桁愣了一下,他拿起看了一下,这东西就扔在地上,上面写着深层洁净...
江怡伸出手故意逗白桁:“一千块,赔我。”
白桁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在小丫头诱人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老公赔你一百倍。”
江怡忍不住笑出声了,谁要他赔啊...
“说正事,刚刚因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啊。”江怡说着凑到白桁面前,一双晶莹的眸子眨了眨。
白桁将挽起的衣袖放下:“盲女,开酒吧,没有做正当生意,被抓了。”
江怡好像听说过这个人,当时白桁说,把整个酒吧都给她了。
“会不会牵连到你,劝过她,她不听,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江怡是A国人,当然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触碰的。
当时白桁还亲自好言相劝,但没用,良言难劝该死鬼。
白桁弯下腰,小丫头不管遇到什么事,首先会考虑他的安全,这宝贝上哪找去:“比起这个,我更在乎,你什么时候吻我。”
死是肯定死了,跟了他这么久,她也没个家人,他已经让人给她选墓地了,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他甚至没有让律师辩护,因为了解A国,所以就算不爽,他大多数也都忍着了。
江怡知道,白桁肯定心情不好,不然刚刚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
“你是不是忘了,我晚上要罚你这件事了。”江怡说着抬起手拽着白桁的衣领,一个轻吻落在他的侧脸上。
白桁唇角上扬:“好,让你罚。”
司乡开门就看见两个人在卫生间门口腻歪,他手里拿着巧克力威化,一脸的无奈。
太多余了,他。
江怡松开白桁,让他把卫生间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晒,她则走到司乡面前,伸出手。
司乡把兜里的威化交给江怡:“你别学四爷,跟土匪似的,不至于。”
江怡吃着威化,才不管他怎么说,吃到嘴才是真的。
白桁晒好衣服后,坐在了椅子上,江怡给他沏了壶茶。
司乡坐在矮凳上,脱了鞋和袜子,脚丫子灵活的动着:“夫人,你看,我厉害不。”
白桁一口茶,差点没呛着。
江怡低头看着司乡,惊讶的不得了,于是也脱下自己的鞋和袜子:“为什么,我的小脚趾不会动啊,你怎么那么灵活啊。”
白桁坐在一旁喝茶,看着两人幼稚的玩脚丫子。
“白四叔叔,你能吗?”说着江怡凑了过去。
司乡穿上拖鞋:“四爷不需要脚丫子会动,别的会动就行。”说完他向浴室走去,洗个澡先,都腌制入味了。
江怡站起身,坐到床上:“小破孩懂的太多了,看他长大怎么找媳妇。”
白桁没接话,司乡长大,如果他想,身边的女人绝对不会少。
到了晚上,江怡拿出白桁兜里的手机递给司乡,他在这块憋坏了,求了她大半天,就是想玩手机。
这可是白桁的手机,里面有很多秘密和重要文件...
不过白桁没有制止就说明,司乡值得信任。
司乡带着耳机回了上铺,他也想出去啊,但是他没地方去,外面又冷,一晚上人都冻硬了。
白桁洗完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小丫头要怎么“罚”他,说实话,心里没底。
江怡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虽然这里条件有限,但她本身对白桁来说,就是一种“惩罚”啊。
白桁关了灯。
司乡本来是带着耳机的,后来被他拿下去了,他可不是故意偷听的。
耳机带时间长了,对耳朵不好。
江怡捂住了白桁的嘴,手勾着他的睡裤,不得不说,他长得可太好了。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他半点声都不能出。
这才是最要命的。
白桁的腿紧绷着,后脊起了一层的汗。
他按着江怡。
但是江怡不配合。
她偶尔刮一下,偶尔刺激一下,反正就是不让白桁得逞。
静悄悄的。
司乡怀疑,是不是睡着了,还是他耳朵真的出了问题。
白桁移了移。
结果被咬了一下,不是很重,虽然不疼,但...
白桁长长呼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却拿小丫头没办法。
要知道,他们已经分开两个月了。
她还这么刺激他。
司乡刚戴上耳机,白桁就发出了沉重的闷哼声。
喉结滚动,脊背挺直,身上全是汗。
江怡松开白桁后,转过身...
他体温上升的太快了,而且呼吸声越来越重,行为也越发不可控制。
“晚安,白四叔叔。”江怡给了白桁一个晚安吻,她还故意,吮了一下他的唇。
白桁抱着江怡,声音沙哑沉沉的:“宝贝,真就一点都不心疼我?”他现在感觉,钻心的痒。
江怡想了想,把自己的睡裤踹到了脚底:“怎么样,我疼你吧。”说着她贴了上去。
“就想这么玩,是不是。”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本来想回答“是”来着,她就喜欢这样,但是没想到,他力气太大了,手那不开了。
“我也喜欢...”白桁说着把手拿到江怡唇边:“来...宝贝...别让自己受罪。”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