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气的小脸通红,喝酒就算了,兄弟聚在一起高兴。
但是把自己喝成这副德行,还当众调戏她!
白桁坐在桌子上,一双紧实的大长腿自然交叠着,白色衬衫微开,露出一大片健康的肤色,领带松松垮垮的,看起来,跟没节操的浪荡公子哥似的。
这么多人,加上仆人都看着呢,她总不能走过去,甩他一个巴掌,于是只好咬着牙,带着笑走了过去。
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怎么,不愿意?”说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
徐斯尘靠在椅子上,一脸看戏的模样,这么多年,还第一次看到白桁醉酒,有意思。
其他人都喝的有些醉,趴在桌子上起不来,红酒就这点不好,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过一会上酒劲冲的不行。
“你知道我是谁吗?”江怡仰起头,眼尾有些泛红,这个老混蛋。
白桁低下头,温热的唇印在了江怡的唇瓣上,带着些许红酒的香气,淡淡的,令人陶醉其中。
“我的宝贝,我的老婆,我的小江怡。”白桁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难掩的情愫,令人脸红心跳。
“四叔喝多了,快,快把他扶下来,送回屋子。”白烁忙道,四叔这是怎么了,喝多少假酒啊,醉成这样。
仆人上前刚准备搀扶白桁,就被他一脚踹开了:“给我滚。”说着他拿起一旁的烟,叼在嘴里。
江怡看着手中的打火机,又看了看白桁,他挑着眉一脸戏谑的表情。
白烁揉了揉太阳穴,这可不是她不帮,是四叔自己作大死...
江怡强行挤出笑容,这都是些组长,什么时候下面子,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于是她凑上前给白桁点燃了嘴里的香烟。
平时不让他抽,喝多了耍酒疯,报复她!
白桁抽了口烟,然后转过头将烟雾吐了出去,随后低着头看着江怡:“我头疼,给我揉揉。”
“你先下来,我们回屋子,慢,慢,揉。”江怡说着伸出手。
司岁吃着剩菜,大人的事,小孩少参合,这热闹最好是不看。
白桁叼着烟,很不满江怡的态度,眸子微微低垂,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怡。
他刚刚还知道低头呢,这会抛之脑后了...
江怡非常,不喜欢,有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上位者的姿态,让她非常厌恶。
白桁还想说什么,结果领带被江怡攥在了手里,她用力将他从桌子上拽了下来,险些没扑倒她。
“不好意思,四爷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江怡说着看向身边的仆人:“让厨房准备醒酒汤给各屋送过去,再给十二组司乡送一碗鸡蛋羹。”
司乡抬起头,笑嘻嘻的看着江怡:“夫人,没事,我吃点剩菜就行。”
白桁不满的直接将江怡扛了起来:“你竟然敢拽我领带,妈的,平时太惯着你了。”说着他抬起手在江怡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徐斯尘伸出手拍了两下,可能是在家宠老婆习惯了,第一次见对老婆这样的,佩服,佩服。
有人开始起哄,拍着桌子,也有吹口哨的。
“四爷您快把夫人放下来。”管家吓得忙上前,这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了,还敢动手打夫人,这不是要了命吗。
江怡眼圈泛红,低着头,小鼻子抽了一下,要不是人多,她就哭出来了,白桁这个混蛋,大混蛋,老东西,等着瞧。
白桁扛着江怡往回走,风一吹,红酒的劲更强了,他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江怡大头朝下,但是又不敢乱动,这要是把她扔在地上,非毁容不可。
身后跟着十几个仆人,一个个都吓得不行,但也不敢上前帮忙,白桁这会连夫人都不认了,还能认旁人?
回到屋子后,白桁一脚把门踹上,但是这可是木质的啊,哪禁得住他这一脚啊。
“嘭--”
门向后直接砸在了外面的木制地板上。
江怡挣扎着:“白桁,你疯够了没有,下次再敢喝酒,你试试。”她快要被他气死了。
白桁直接把江怡扔在了床上。
幸好之前江怡嫌木制的床太硬了,铺上了垫子,不然这一下非摔疼不可。
白桁扯下领带,声音低沉,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江怡精致的小脸上:“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说着他撑着床俯身下去,吻住了江怡的唇。
这个吻,带着调戏,带着引诱,最多是情欲。
松开时,江怡胸口起伏,小脸憋得粉扑扑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看着委屈,惹人怜爱。
白桁的大手覆在了江怡的腰间。
江怡又羞又愤怒,没有门啊,外面冷风呼呼的往屋子里灌,外面还站着好几个仆人,要是在这把事办了,她明天吊死算了。
丢不起这个人。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放在唇边,仔仔细细吻着。
“你乖,好好躺下,我伺候你好不好。”江怡不敢乱来,因为这个时候的白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先把人哄住了再说。
白桁将衬衫扔在地上,露出紧实的肌肉,江怡忙起身将床幔扯了下来,但是风吹的还是冷啊...
白桁见状把江怡抱在怀里,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因为喝醉,嗓音越来越沉:“宝贝,我难受。”
江怡看着白桁手上的动作,但是他喝多了,皮带,解不开!
“帮我,宝贝。”白桁侧身躺在床上,抱着江怡,迷糊的感觉让他不想睁开眼睛,但原始的欲望,湮灭不下去。m.nkqrjj.com
江怡被白桁磨的没办法了,她转过身,安抚了一下:“你先闭上眼睛,我一会就帮你,你听话,乖。”
白桁闭着眼睛躺了一会。
管家带着人,很快就把门修上了。
江怡本以为白桁睡了,毕竟折腾了这么久,也应该累了,更何况他还醉着酒。
就在她准备下床的时候,听到身边有声音响起,紧接着皮带砸在了地板上,发生“咣当”一声。
“你骗我。”白桁说着翻身压在了江怡的身上:“宝贝,说话不算数...”
“唔--”
白桁没有彻底醉,但是本能的不想清醒。
仆人送醒酒汤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声音,也就没进去。
明天四爷,可有的罪受了。
江怡被白桁捂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早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撒在江怡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白桁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她咬着牙推了推。
白桁睁开眼睛,看了看江怡,昨天的事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头疼--”
白桁沉声说完,揉了揉眉心。
江怡掀开被子,怎么没疼死他,结果一下床,她就察觉到不对了。
白桁:“...”
江怡拿起一旁的衬衫擦了擦腿,然后丢在了白桁的脸上。
“宝贝。”白桁将衬衫拿了下去。
“别叫我,谁是你宝贝。”江怡怒气冲冲,光着脚向浴室走去。
白桁揉了揉黑色短发,他很少喝多,不,准确来说,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让江怡赶上了。
他之前喝了酒都是直接睡觉,也不折腾人啊...
江怡洗着热水澡,白桁穿着家居服站在外面等着。
小丫头八成气坏了。
等了十几分钟后,江怡打开了浴室的门,身上披着浴巾,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白桁伸出手搂住纤细的腰肢把人带入怀中:“宝贝,昨天是我的错,我下次绝对不会喝那么多酒了。”
江怡狠狠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弯下腰,将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兄弟们都在,等他们走了,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江怡懒得搭理白桁,越老越混蛋,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
白桁往江怡的颈窝处蹭了蹭:“我们是夫妻,运动一下,怎么了?”
面对白桁突如其来的撒娇,江怡有些无措,她其实也没那么生气了,他说的没错,他们是夫妻,不然就显得太娇气了,每次都因为这个生气,跟个气包似的,没意思。
“你先去洗澡。”江怡声音缓和了许多。
昨天她确实很生气,但是他昨天因为喝多,说了许多的话,包括一些她不知道的。
原来,他得付出都是默默的,看不见的。、
白桁直起腰,揉了揉自己黑色的短发,他现在不是很想动:“宝贝,你给我洗,怎么样?”
“别得寸进尺,不洗算了。”江怡说完向沙发走去。
白桁嘴角上扬,还以为小丫头会翻脸呢...
江怡坐在沙发上,手搭在靠背上,她的腰别提多酸了,如果每次都这样,她不抗拒才怪。
白桁站在花洒下,由着水珠穿过腹肌,连成一片水痕,看来以后不仅仅要戒烟了,还得戒酒,幸好昨天没有伤着小丫头,还有点分寸。
但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她还小,有些时候,确实不能太疯狂了。
江怡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天没有任何的措施,但是她还不想这么早的生孩子,白家的事忙完后,她还得回去读大学,有文化,有实力,才有底气。
白桁从浴室出来时,看到江怡正在跟仆人说着什么,露出的一小片脖颈有些发红。
“宝贝。”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怎么了?”
江怡红着脸看向白桁:“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白桁穿着江怡买的V领毛衣,生下是比较宽松的黑色休闲裤,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
白桁将手臂搭在江怡的肩膀上,然后看着眼前的仆人:“你说。”
“夫人,夫人说要紧急避孕药...”仆人说完低下头,虽然知道白家是夫人说的算,但是四爷问,她不敢不答啊。
白桁挑眉着眉,看向身边的小丫头:“熬中药,刺激性小一点的。”说着他长长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又不是不给你生。”江怡用手肘怼了白桁一下,嫌弃道:“重死了,把胳膊拿走。”
白桁直起腰,单手插着兜:“得了,我估计,我得跟学长一样,老来得子。”说完他转身进了屋子。
江怡无语好半天,谁让他岁数大的。
白桁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一眼,有一篇新闻得到了他的注意,昨天市中心发生了一场车祸,十死,二十二伤。
江怡坐在白桁身边,抱着双腿:“太惨了,人都撞成肉饼了。”
白桁指了指:“你有没有觉得,这辆黄色的跑车,有些眼熟。”说着他快进了一些。
江怡的脸色沉了沉,这不是John·Giovanni的车吗,竟然有人敢对族长下手!
“不过死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司机,他昨天留在了酒店,并没有回家,躲过一劫。”白桁说着按了暂停键。
江怡看向白桁,脸色有些不好:“从今天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离开白家。”
白桁转过头看向江怡,小丫头被吓得不轻,但是这种危险,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只不过江怡一直在,他很少出门,所以遇到的此事不多。
“你先给我揉揉腰。”江怡说着枕着白桁的大腿,拉着的他:“我九十多斤,要承受你的重量,太要命了。”
白桁给江怡揉了揉腰:“那下回,我们换一下,我承受宝贝的重量。”
“不要脸。”江怡小声嘟囔。
白桁手上微微用力:“我要是要脸,你这会指不定跟谁处对象呢。”
“你还别说,我上学的时候,经常被人搭讪要微信,全是男大学生啊...”江怡故意的,老男人自己想找难受,那就成全他。
白桁支着双腿:“男大学生有什么用,撑死十八。”
江怡狠狠在白桁的腿上掐了一把,说说就不着调。
“宝贝,我们试试好吗?”白桁说着努了努下巴:“先亲一下。”
江怡转过身,面对沙发靠背:“你做梦吧,这辈子都不可能,脏死了。”
白桁拿着遥控器,也不继续逗江怡了,小丫头脸皮薄一会真生气了,还得哄。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