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一个未知的空间中,一群身份不明的人正在观察着这场战斗。
这是一个纯白色的空间,亮白的光芒晃得眼睛都有些生疼。
白色的空间之中,矗立着七座宏伟奢华的王座。
而每个王座之上,都坐着一个飘渺的身影,那种高高在上不可直视的气势一览无遗。
在这王座之下,站着一名女子。
女子一身无垢的白色长裙,与那瀑布般的黑色长发相得益彰。
最特别的是女子身材非常高大,一眼看去恐怕不下两米,虽然高大,但是却并不显得突兀。
而且女子有种很特别的气质,并不是那种一眼万年的惊艳,而是潺潺流水那般,美的细雨无声,看着让人心生亲近。
女子怀里抱着一把白色的长剑,只是那一脸的小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时不时的歪歪嘴,时不时的挖挖鼻孔,还有事没事的把眼珠子,给得瞪的快要爆掉一般。
“看够了没有,一群老不死的东西!”女子有些不耐烦,毫无淑女风范的竖起了中指。
“这就是你几万年的成果,培养出一个灭世的疯子?”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王座之上响起,不满的质问起来。
接着另一个王座也响起了声音,“这种程度的力量,已经超越我们所能掌控的极限,稍不注意对于整个星域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哟!”女子斜眉歪眼不屑的瞟过王座,拉长声音:“你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初是你们让我去初生之地培养人,现在人培养好了,倒是嫌弃起来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阴阳怪气跟谁学的?”王座之上的声音很是不满的呵斥起来。
“关你屁事,不服打我呀!”女子好看的眉眼翻了翻,继续嘲讽起来。
“一群老不死,被流浪者追着打了这么多年,还好意思挑这挑那的。”
“你……”王座之上的几个身影差点没被气的吐血。
“你什么你啊!”女子指着王座破口大骂起来。
“老不死的再啰嗦试试,瞅瞅你们那德行,占着茅坑不拉屎,要是不行早点让位,我家娃娃还等着呢!”
“都是为了母亲大人,诸位没必要如此针锋相对。”此时正中间那一直没有开口的人影,淡淡的说了一句。
女子又翻了个白眼,却是没有再不依不饶。
中间的人影轻轻点点头继续道:“现如今,已经五名流浪者苏醒了,很多事情必须要提前进行,如果让祂们侵入母树,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女子皱了皱眉眼:“老实告诉我,到底有几个流浪者?”
沉默良久,中间的人影白开口回答:“流浪者本身是一个组织,成员大概在十名左右。”
“十个?”女子嗤笑一声:“那大家一起等死吧!”
中间人影摇摇头:“不用如此悲观,现如今已经找到一些可以抗衡流浪者的存在。”
女子皱了皱眉头:“吞天大帝?”
“嗯!”中间的人影点点头:“这位前无来者的大帝,曾经一分为三,成就一身三帝的无上传奇,他们可以挡住至少三名流浪者。”
“那女子可以挡住一个,我们高天七王座可以挡住一个。”
“说尼玛呢?”女子突然暴怒:“还剩下五个,你踏马不会让我娃娃一个人去挡吧?”
人影也不生气,摇摇头:“没有任何一个生灵,可以一人挡住五名流浪者,但是他最少要成长到挡住至少两个。”
“给你的资源够多够庞大了,消耗了这么多资源,就必须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女子脸色铁青的思考起来,最终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成长之道永远在星域之中,你回去好好引导那孩子吧!”人影有些疲惫轻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担忧。m.nkqrjj.com
“回去,当老子来旅游观光的呀?拿点东西出来啊,要是不给那臭小子带点礼物,回去下巴都会被打碎!”女子不满的嚷嚷起来。
“你还想要什么,我们就这么点东西,都快让你掏空了!”有人不满的咕囔起来。
“给我十片母亲大人脱落的叶子。”女子狮子大开口,差点没把王座的几人惊的一头栽下来。
“你疯啦,你当什么?大白菜啊?只有一片,爱要不要!”
说着,一片枯黄的树叶从王座之上飘下。
“踏马的,打发要饭的呢?”女子接过叶子,一把揣进怀里,抽出那白色长剑,一副要上去干架的模样。
“再给你一片,真没有了!”中间王座的人影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多年了这家伙还是这幅死样子,一点没变。
又一片黄叶落下,女子接住之后,才满意的把长剑收了回去。
“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些,有一名流浪者在母树周围游荡。”中间的人影有些担心的提醒起来。
女子嘴角抽了抽,看了看怀里的长剑,没有多言。
……
星空之中。
少女卷起的星空风暴,扭碎了那流浪者撑起的符文之墙。
然而事实上并没有这么简单,当风暴散去之后,破碎的星空中,只留下了那张木质面具。
“跑的倒是挺快!”少女撇撇嘴,满是嘲讽。
少女的虚影很快消散,回到了陆川身边。
“我要走了,好好活着啊!”少女扯了扯陆川的耳朵,开心的笑着。
“放尊重一点啊!”陆川眼皮子突突直跳,喜欢扯人家耳朵,这是什么臭毛病?
“对了你要去哪?”陆川是不想这家伙离开自己身边的。
这货出去,不知道要惹出什么天大的乱子来。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先去杀四方大界,然后杀到外域,杀他个精光光!”少女光是说着,都兴奋的小脚直抖。
“你杀猪呢你!”陆川嘴角直抽,果然是个疯子。
“算了不跟你说了。”少女起身之前,突然对着陆川的耳朵,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这孙子下嘴没轻没重,疼的陆川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你有病啊,你有病啊,要走就走,咬我干嘛?”陆川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气急败坏。
陆川的肉体算是大成,居然被少女一口咬坏掉了。
“疼吗,疼就对了,疼就不会忘记了。”少女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