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夜有生之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尴尬!
被林清浅一把推开宴君夜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个,林妈,”
邵梅实在没眼看,转身回了病房。
宴君夜见林清浅要走赶紧把人拽住:“我跟你一起进去,我解释一下...”
林清浅一阵无语:“怎么解释?说你是被迫的?还是脑子一时抽风?...."
宴君夜挠头:“那我就说两情相悦,让他们成全我们两个,”
林清浅被气笑了:“我可没跟你两情相悦!”
宴君夜真的整不会了,这还真没法解释。
实在没招了,人也冷静下来了,宴君夜盯着病房的门蛋疼的表情:“要不我进去,给咱妈抽两巴掌..."
....
最后,宴君夜被林清浅逼着离开了医院。
林清浅进了病房,邵梅正在给林爸掖被角,娘俩进了陪护间,邵梅忍不住问出口:“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放不下他?”
林清浅调了房间里的温度,转身坐在床边,宴君夜这个人就是这样霸道。
无论是开始还是现在,只要他在,你的眼里必须只有他。
就算是经过那么多的不愉快,他依旧能做到这一点。
看似痞里痞气的做派,有着他的坚持,底线,态度。
“妈,我不知道!”
林清浅承认,宴君夜为了她两次舍命,她内心动摇了。
可是她现在的人生规划里,依旧没有他!
但是每一次看到宴君夜跟两个孩子相处的那么融洽,两个孩子对他泄露出来的崇拜眼神,就会忍不住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们会不会永远幸福下去。
林清浅知道,自己很矛盾。
成年人的世界不都是这样,面临着一个又一个看似简单却可以让人伤筋动骨的选择题。
邵梅心疼的拍拍林清浅的手背,刚才那一幕她怎么可能不懂,如果自家女儿真的对这个男人绝情绝爱,是绝对不会让他靠近的。
自己养大的女儿什么性格邵梅心里最清楚。
.....
第二天一早,林清浅回到家直接上了二楼,孩子被三哥跟姐姐一早顺路送去了学校,正好可以洗个澡先换身衣服。
在家里的时候林清浅很随意,身上脱的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搭准备去洗澡。
弯腰把手机放床头柜充电,身后一双大手扣住林清浅的腰把人扯到了床上。
林清浅往后躺去栽进了一个有力的胸膛,撞疼了额头:“宴君夜!”
不用睁眼,林清浅就知道是他!
宴君夜没脸没皮的把人抱住:“太冷了,进来我帮你捂捂...”
宴君夜掀开被子盖住了两人。
林清浅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女生。
但是在宴君夜面前是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紧接着推开宴君夜扯过被子用脚踹:“下去,谁让你上我的床?!”
宴君夜扣住林清浅的脚踝一把拽到跟前:“我昨晚就住这!”
原本想等林清浅回来再去公司,现在有点不想走了。
那不能再坏的表情,那骚到一定程度的眼神.....
林清浅抓狂!
又气又恼,林清浅上脚踹了过来:“放手!”
宴君夜一个没注意,连同被子被林清浅踹了下来,
可是这狗男人忒坏,攥住林清浅另一只脚的脚踝把林清浅也给扯了下来。
把人扣在身上,宴君夜干脆在地板上滚了一圈,低头在林清浅的肩膀就是一口:“浑身这点劲都使我身上了,嗯?!”
敢踹他!
林清浅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摁在地板上一顿狂扇:“谁让你贱!”
宴君夜吃痛,大长腿一阵踢腾:“别打脸,我等下还要去公司开会!”
林清浅:“给你长点记性!”
宴君夜被林清浅的爪子拧疼的一阵阵哀嚎,双手扣着林清浅的腰躺在地板不起来:“再打我收拾你了?!”
见宴君夜侵略性的眼神太过明显,林清浅赶紧起身:“下次不准上我的床!”
话音未落伴随着一声惊呼,林清浅被宴君夜一把放倒在床上。
宴君夜笑的痞坏又邪魅:“你的床只能老子上,”
林清浅一阵无语,这痞子又开始疯了!
林清浅急了:“宴君夜!”
见林清浅生气,宴君夜见好就收。
发狠的表情怂的立马收回了手。
他现在可不敢乱来,老丈人没哄好,林清浅再生气,他只能自己滚自己窝里带着去。
知道林清浅一晚上没休息好,宴君夜再想也得忍着:“别动不动扇我脸,我不要面子的?!”
宴君夜说着给林清浅扯了扯被子。
能呆在她身边,感受着她被子里的温度,宴君夜已经别无他求。
对比之前的五年每天抱着冷冰冰的骨灰盒,宴君夜现在已经非常幸福了。
他是真的拼了命的想挽回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女孩。
轻轻吻上林清浅的额头,宴君夜温柔的不像话:“乖一点,让我好好宠你...”
林清浅甩开宴君夜的手:“不用,宠我的人多了去了。”
至少,还有七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两个爸两个妈。
林清浅别的没有,但是底气足啊!
下一秒,一脚把人踹下床去!
宴君夜做梦都没想到画风会转变的这么快!万合中文
摔下床的那一刻::“我的腰!"
宴君夜头朝下,腿还在床上,可是腰已经动不了了!!
林清浅下床,去更衣室扯了件高开叉细肩带睡衣穿在了身上。
回到卧室宴君夜正一点点的往床上挪。
林清浅靠着卧室的墙壁,给了宴君夜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宴总,别说我没给你机会,现在...要不要过来把我抱上床...”
勾勾手指,林清浅给了宴君夜一个性感的媚眼。
赤果果的邀请,宴君夜趴在床边一手扶着腰,一手撑着地板。
盯着林清浅笔直的大长腿只有吞口水的份:“林清浅,你是想着折腾死我?!”
宴君夜几乎是咬牙切齿:“死女人,你先扶我起来!”
林清浅走到床边,突然用力拧了宴君夜的腰窝一把:“还敢横?!”
宴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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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