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被宴君夜吃的干净,见林清浅准备离开,宴君夜想留,却找不到任何借口。
三天后,南城。
林清浅独自来到南城只带了吉玛一个人。
酒店房间,两人准备妥当出门。
吉玛浅浅的梨涡看起来牲畜无害:“浅姐,那个女人这么有钱为什么还住那种破地方?”
林清浅一头烫染的长发随意的拢在脑后,一把精巧锋利的匕首藏进了长靴:“一个普通流水线工人,用奢侈品却不搬新家,肯定有偏财怕被人知道。”
二十分钟后,两人来到南城城西一处老旧的自建房巷子口,特意把车停在了外面的大路不引起怀疑,林清浅跟吉玛抹黑进了一个院子。万合中文
一个消瘦的女人正在镜子前敷面膜,从镜子里看到身后两个女人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从椅子上摔下来,面膜掉了一半。
吉玛上前小声安抚:“姐姐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身材消瘦的女人定了定神,林清浅这才看清楚,眼前的女人颧骨突起眼眶凹陷,怎是一个丑字了得。
给吉玛使了个眼色,吉玛笑嘻嘻的把女人摁坐在化妆台上,手心突然垂下一对银色的小铃铛,轻轻一晃,声音很悦耳,让人浑身放松。
吉玛笑的牲畜无害:“小姐姐别怕,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问完了我就走。”
铃铛像闹钟一样在女人视线正前方摇摆,吉玛单手扣住女人的肩膀:“赵梅,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
消瘦的女人感觉一阵清香扑鼻,晕乎乎的很想睡:“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这铃铛的声音很好听。”
吉玛看向靠在门口守门的林清浅,林清浅给了吉玛一个眼色。
对于吉玛的催眠术,林清浅坚信不疑。
短短几分钟,女人什么都招了。
看着趴在梳妆台上熟睡的女人,吉玛拿起女人的手机找出了两个号码,然后从卫生间马桶的水箱里拿走了一个包裹。
十多分钟后,两人上车离开。
林清浅坐在副驾驶拿下口罩跟渔夫帽,把包裹小心翼翼的打开,没错,是t37粉!
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林清浅:“浅姐,这个女人已经从华康药厂辞职一个星期了,他跟她男友也分手了,目前前男友下落不明。”
林清浅觉得她的方向没有错。
华康药厂是南城规模比较大的制药厂,养活了附近几个村子的人,但是金澜一查到,之前组织内部在南城地下制d窝点被巧妙的搬进了华康制药厂。
负责人陈彪在莱恩死后,跟组织失联。
可是组织研发的t37号粉,持续从南城流出,按照组织规定,合成配方只有陈彪一个人有。
林清浅不得不怀疑,在南城袭击金澜一的人就是陈彪。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陈彪,毁掉配方,遣散这伙人,对于某些人,该除掉的必须除掉。
与此同时,帝都。
宴君夜已经三天没见到林清浅的人了。
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谁再进夜色酒吧谁就跟林清浅的姓,现在宴君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算他愿意改姓倒插门,林清浅也不要他。
一路找到酒吧二楼,宴君夜把吴江堵在洗手间门口:“说,你老大去哪了?!”
吴江见宴君夜就像老鼠见到猫,自家浅姐不在,他就是天王老子:“宴总,浅姐做事不需要跟我们下属交代的,我也不清楚。”
宴君夜问了一圈转身下来。
一个跟宴君夜还算熟悉的公子哥多喝了两杯猫尿,看见宴君夜不怕死的想刷一波存在感:“宴总,又来找林美人?”
林清浅在这这酒吧人送外号‘林美人’,是真的人美。
要不是宴君夜满世界的宣告林清浅是他女人,他在追老婆,估计追林清浅的男人早就踏破这酒吧的门槛了。
宴君夜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瘦的跟电线杆子似的男人:“‘顾茶婊’你胆肥了,敢挡老子的路?!”
叫‘顾茶婊’的瘦高男人估计猫尿是真喝多了,伸手拍在宴君夜的肩膀:“都是兄弟,别这么见外,要是你实在追不到,让给兄弟试试..."
随着话音未落,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宴君夜舌尖用力扫过后槽牙,猛地抬脚:“操!”
一声重物撞击桌椅的声响,宴君夜上去一阵操作猛如虎。
很快,刚刚那个‘顾茶婊’被宴君夜打的血肉模糊,哭爹娇娘的一阵求饶:“宴哥饶命,我不敢了!”
宴君夜皮鞋蹭在地上拧成麻花的‘顾茶婊’身上来回蹭了蹭,视线扫过包厢里的所有人,宴君夜放狠话:“林清浅是老子孩子的妈,谁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干#他妈,刨他祖宗!”
宴君夜对林清浅横不起来,不代表对别人横不起来。
众人:?!
直到宴君夜离开,吴江才敢上前。
吩咐两名服务生赶紧把地上‘一摊狗屎’铲走:“赶紧送顾少去医院。”
吴江不忘试探:“顾少伤的不轻,要我帮您报警吗?!”
‘顾茶婊’嘴巴早已经肿成了猪头,喔喔的一顿嚎不清楚:“你想死你别拉上我呀吴总,你找警察来是想给宴哥送枪直接崩了我吗!"
吴江欣慰的点点头:不错,脑子还能用。
....
宴君夜找不见林清浅一直心不安。
他出院的时候遇到了金澜一,金澜一说林清浅回香缇美墅了。
可是宴君夜去香缇美墅,殁说林清浅好些天没回去了。
一想到那个叫殁阴郁的少年,宴君夜心理就不得劲,好不容易弄走了一个沈倦,又来了个‘哑巴’。
深夜接近十一点,宴君夜疯狂砸门。
一手砸门一手电话轰炸,他就不信他这样轰炸,纳兰谨还能沉浸其中。
这么馋,怎么不去当鸭。
管饱睡。
十多分钟后,门终于开了!
纳兰谨一身深色系睡一满脸不耐烦的开了门:“宴总,这大半夜的缺不缺德?”
宴君夜盯着纳兰谨只扣了两颗的上衣,嫌弃的给了纳兰谨一个白眼:“三哥,小心点腰!”
宴君夜是真嫉妒了!
那语气要多酸有多酸。
纳兰谨被打扰了一点好脸都不给:“宴君夜你大半夜的浑身有劲没处使,你朝我门上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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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