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见炸毛的宴君夜冲了过来,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营业员。
沈倦看着宴君夜眼神明显挑衅。
宴君夜西装暴徒一个,长得帅表情坏,怒气冲天的朝着林清浅过来吓得众人纷纷躲避让开。
林清浅知道宴君夜的德行,拽着沈倦二话不说转身进了电梯。
沈倦心疼自己还没有到手的四百条短裤:“神经病一个,你怕他干什么?”
林清浅沉了表情:“我不是怕他,是怕影响卖场无法正常营业。”
很显然,林清浅这一做法,更加激怒了宴君夜。
.....
卖场地下停车场,林清浅看着自己车位旁熟悉的黑色迈巴赫转身,宴君夜的人已经到了林清浅身后。
宴君夜抬手去扣林清浅的肩膀,沈倦快速出手把宴君夜拦住。
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视,瞬间电光火石。
宴君夜额头青筋凸起,浑身上下泛着骇人的阴骛,一字一句阴冷出声:“王八蛋!”
沈倦笑嘻嘻的样子活动了下身体:“王八蛋有什么不好,我家宝贝儿喜欢!”
沈倦脸上的笑容深深的刺激着宴君夜的神经,见林清浅在沈倦的身后没有任何的反驳,瞬间暴怒出手!
就这样,两个男人在地下停车场干起来了。
林清浅完全不担心沈倦挨揍,站在车边淡定的不得了。
几个回合下来,沈倦一拳被宴君夜打的趴在林清浅的车门上哀嚎:“宝贝儿,你男人被揍不知道帮忙?”
就在宴君夜的拳头再一次挥舞过来的一刻,林清浅无所顾忌的推开了沈倦。
宴君夜因为愤怒用了全身的力气,却没想到林清浅会有这样的举动。
全身的惯性力量全都聚集在了拳头上,宴君夜已经收不回来了!
感觉到一股风速从耳际掠过,熟悉的气息瞬间将林清浅包裹。
“嘭!”
身后一声重重的闷响,宴君夜的拳头把林清浅的车身砸出了一块凹陷。
距离太近,林清浅用力把人推开,才看清宴君夜的手上全都是鲜血。
宴君夜红着眼,完全不顾及沈倦在场,视线紧盯着林清浅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五年前,从我决定把你绑在我身边那一刻起,我发誓我再也不会伤你分毫!”
宴君夜喉结上下滚动,猩红着双眼像头受伤的野兽,低沉的嗓音带着痛苦的呜咽:“林清浅我说过,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你敢给我找野男人,你找一个我剁一个!”
没有人比林清浅更了解宴君夜的蛮横,霸道,偏执。
偏头看了眼正在整理发型的沈倦,林清浅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对上宴君夜猩红的眸子,林清浅眼底的清冷没有丝毫的减弱:“宴总,你敢动我男人,我一定会要你的命!”
林清浅转身上车,沈倦看着宴君夜差点原地升天的表情,痞痞的给了宴君夜一个撩骚的口哨,心情别提有多舒畅了。
.....
宴君夜看着林清浅带着她的‘野男人’从他眼皮子底下离开,胸口一阵闷痛!
他扔下工作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死女人居然这样对她?!
刷他给的卡养野男人?!
手背擦拭了下流血的唇角,宴君夜猩红着眸子抬腿上了自己的黑色迈巴赫。
沈倦?!
.....
当晚,‘夜色’酒吧二楼林清浅私人专属包厢。
林家姐妹正在包间里聊天,老大纳兰启跟老三纳兰谨到访。
四人相对而坐,林清浅很礼貌的给她们倒了红酒。
纳兰启外表帅气性格温润,却是个非常精明的男人:“小妹,我自己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见纳兰谨优雅的端起红酒杯,纳兰启没有拆穿他。
林清浅被纳兰启这一声‘小妹’叫的格外不舒服。
纳兰晓晓在纳兰家生活了二十多年,纳兰家几个哥哥疼她护着她也情有可原。
但是是非对错摆在这里,所有的中立关系,林清浅都不想花时间维系。
林清浅淡淡一句:“启少爷还是称呼我林小姐比较顺耳。”
偌大的包间里灯光昏暗,林清浅的态度让纳兰启一度尴尬。
林清洛坐在林清浅身边没参与他们的谈话,一直在跟她的盛哲学长聊天。
纳兰谨跟个大呆鹅一样,从进来就没说一句话,暗戳戳的眼神全在林清洛身上。
纳兰启也很无奈,老爷子震怒给他下了死命令,不来不行。
犹豫了好半晌,纳兰启终于又开口:“我知道你对我们很失望,但是那段视频关乎晓晓一辈子,也关乎纳兰家百年的声誉,我希望林小姐能高抬贵手,”
纳兰启这次来是带着诚意的:“只要林小姐答应把视频交给我,条件随你开!”
林清浅摇头:“我跟纳兰家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视频我早就公开了,纳兰晓晓必须公开道歉!”
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纳兰晓晓去林家闹的她爸妈不安生,在酒吧把她爸爸气的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
她妈妈温夏辛苦养育了她二十多年,她不但不感恩还反过来利用她。
对她用了这么恶毒的手段居然都不知道悔改。
这种女人不值得被原谅。
......
纳兰启实在没办法,大长腿伸过来踢了下自家老三。
纳兰谨端着红酒杯缩了缩脚,硬是没吭声。
纳兰谨:“。。。。”万合中文
最后,纳兰启只能起身离开。
....
酒吧门口,纳兰谨拦住了林清洛:“林特助如果不忙,加个班送我回公寓一趟?”
林清洛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盛哲有点为难:“boss,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纳兰谨‘笑’的一脸温和:“不耽误林特助约会了,十几分钟的路程,酒驾应该也没关系...”
林清洛:“。。。。”
.....
这边所有人离开后,林清浅出了包间准备回去看看孩子。
宴君夜霸道的把人推进包间,顺手带上了房门:“我们聊聊。”
浓烈的红酒味道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林清浅忍不住皱眉:“在我这里耍酒疯是要付出代价的!”
宴君夜点了根烟,就这样靠着墙壁抽了起来。
手背斑斑点点的伤口根本没有去医院处理,隔着缭绕的烟雾宴君夜眯起眼睛盯着林清浅,浑身上下透着致命的危险。
烦躁的扯下领带,宴君夜缠在了手腕:“知道你想跟老子干架,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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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