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夜跟纳兰晓晓的订婚轰动了整个帝都!
上午九点,林清浅在酒吧附近茶餐厅把礼服还给了温夏,考虑再三,林清浅还是不打算过去。
温夏见林清浅始终不肯跟她回去,从包里掏出一张dna检测鉴定书。
“对不起孩子,那天我留了你一根头发瞒着你做了亲子鉴定。”
林清浅接过鉴定书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情绪,看着上面她跟温夏的血缘关系确定结果,不知不觉还是湿了眼眶。
湿湿的睫毛轻轻颤动,林清浅不怪温夏私自做了亲子鉴定。
养娃才知父母恩,林清浅为人母,换做是她,她或许会更心急。
但是这声妈,林清浅怎么也叫不出来。
温夏一身盛装打扮雍容华贵,自己手机一直在震动心里不免着急。
见林清浅迟迟不肯动,温夏心碎了一地:“浅浅,妈知道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是妈妈不好,你跟妈回去见见爷爷,爸爸还有哥哥们,以后妈再也不会让你吃一点点苦了!”
林清浅心里的想法温夏又怎么会知道。
温夏是见林清浅一次哭一次:“浅浅,订婚典礼已经开始了,妈求你了,跟我过去好吗?!”
林清浅看着眼前的女人没办法拒绝。
不管怎样,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她的亲人,林清浅心软了。
“我回去换件衣服,纳兰夫人您不用等我。”
林清浅不想穿着礼服高调出席,但是也不想这样素面朝天的见纳兰家的人,这样太没礼貌:“等下我自己开车过去。”
纳兰夫人哪里肯,转头打发了司机:“小周,回去跟跟大家说一声,我有事马上就到。”
林清浅见温夏铁了心的今天一定要带她过去,心里有了结果。
温夏几次约林清浅,林清浅只是在外面见她,根本不让她知道自己的住处,温夏不敢勉强:“浅浅,你回去换礼服,妈在这等你。”
.....
林清浅回到住处洗了澡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开着自己的白色豪车接了温夏。
林清浅故意拖了点时间,想错开订婚典礼的高光时刻。
.....
酒店门口,林清浅下了车,浅色系雪纺垂坠感长裤,细肩带吊带短衫,低马尾,白金镶彩钻耳线...
简约又不失细节。
温夏一脸自豪:“孩子,你真漂亮!”
林清浅回给温夏一个礼貌的眼神,对于自己的相貌身材,林清浅向来自信。
如果没那个自信,她也没胆去招惹宴君夜那么危险的男人。
“姐,”
林清浅见自己姐姐林清洛从车上下来,眼神疑惑。
林清洛看见自己妹妹来了这里小脸也是皱成一团。
姐妹两个相互看了一眼,林清浅看向温夏:“纳兰夫人您先忙,我想跟姐姐说几句话。”
温夏不好拒绝:“浅浅,我在门口等你,林特助,等下一起进来。”
......
温夏走后,林清洛拽着林清浅到花坛边:“浅浅,你怎么会来这里,这纳兰夫人真的是...?!”
林清浅给了自家姐姐一个肯定的眼神:“是,亲子鉴定已经出来了。”
林清洛表情凉凉:“宴君夜跟纳兰晓晓已经订了婚,你们现在的关系...”
看着姐姐担心的表情,林清浅淡定很多:“姐,早晚都会见面的,纳兰夫人等了我一上午,我已经尽量错开时间了...”
林清浅面对未知的事情不想过多猜测:“姐,你怎么会来这里?”
林清洛翻了翻白眼:“我才不想来,我boss,你以后的哥哥,让我等下接他回公司。”
林清浅不想进去,干脆跟姐姐在门口聊起了天:“姐,你辞职打好了没有?”
提到辞职,林清洛脸色更不好看:“等你认了亲,去给我说说情,”
对于纳兰谨这个工作狂魔,林清洛已经无话可说。
林清浅苦笑:“别挖苦我了,还不一定什么结果呢。”
二十多年了,就算现在知道纳兰家的人是她的血脉亲人,可是在林清浅心里,怎么都没有那种迫切想认亲的感觉。
即使对温夏,也总是带着一层生疏。
......
“浅浅,林特助,一起进去吧。”
温夏去而复返。
林清洛礼貌拒绝:“不用了纳兰夫人,我在这里等boss.”
“浅浅,姐就在门口,有事给我打电话。”
林清洛不想进去,跟在纳兰谨身边五年,从第一年纳兰谨跟顾雅闹离婚开始,她就一直被人误会,甚至纳兰家的人对她都充满了敌意。
但是幸好,纳兰谨是林清洛见过少有的睿智又绅士的男人,分寸感拿捏的恰到好处,不然也不会在他身边一干就是五年。
温夏再三要求都被林清洛拒绝了,对于林家人,温夏心里充满了感激。
......
温夏一路挽着林清浅进了酒店。
临近中午,订婚典礼已经举行到了下半场,宾客入席,新人正在谢客。
可是谢客的只有纳兰晓晓跟双方的父母,宴君夜并不在。
纳兰晓晓一身白色晚礼服妆容精致,身上的珠宝璀璨夺目贵气十足,看着自己的妈妈挽着林清浅进了酒店,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浅浅,去前面那桌。”
温夏笑容满面的跟大家打招呼,挽着林清浅的手朝着纳兰家长辈坐的几桌走去。
“妈!”
纳兰晓晓在大厅的中央拦住了林清浅。
林清浅一双小鹿眼波澜不惊,全程淡然冷静。
纳兰晓晓盯着林清浅一眼就认了出来,是桑柔嘴里的‘贱女人’。
女人都是敏感的,纳兰晓晓对上林清浅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妈,你去哪了?!”
“这女人是谁啊?!”
今天是她订婚的日子,一上午自己的妈妈都不在,纳兰晓晓心里一阵委屈:“什么阿毛阿狗的能比我订婚还要重要?!”
温夏见纳兰晓晓任性,沉了表情:“晓晓,不准这样说话!”
看着自己妈妈挽住林清浅的手臂当众维护的反常举动,纳兰晓晓哪里肯吞下这个委屈:“妈,你知道她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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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