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心惊的吃了晚饭,林清浅收拾好厨房进了卧室。
暧昧的灰色真皮大床大的有些离谱,一看就是定做的。
宴君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深色系睡衣,靠着床头靠背双腿交叠半躺在床上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宴君夜眼神肆意惹火:“不是要聊吗,上来。”
林清浅淡漠的表情来到床的另一边,见宴君夜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果断上了床。
宴君夜见林清浅不肯再靠近,转身躺了下来。
林清浅严肃的表情对上宴君夜的棕黑的眸子:“既然你说拿证,那说到底我们也算是夫妻,我想要起码的尊重!”
宴君夜单手在枕头上,单手过来扣住林清浅的纤细白皙的脚踝在手里来回摩挲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继续。”
林清浅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要出去工作。”
宴君夜勾唇,声音带着些许慵懒:“工作可以,做我助理。”
林清浅果断拒绝:“工作我自己找。”
见宴君夜不开口,林清浅继续:“不准在我面前抽烟。”
宴君夜长臂一伸,把林清浅一把扯进怀里,双手抱住林清浅一个翻身吓得林清浅惊呼出声,宴君夜动作轻松利落,一气呵成:“又没折腾你,叫什么叫?!”
宴君夜把林清浅禁锢在怀里闭上眼睛:“除了出去工作,剩下两条...我尽量。”
林清浅后背抵在宴君夜温热的胸膛,浑身紧绷不敢动弹:“宴君夜,人与人之间如果没有尊重,只会以悲剧收场,我需要被尊重,需要工作,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圈子,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宴君夜把头闷在林清浅的脖颈拱了又拱,林清浅浑身轻颤双手用力握紧在胸前。
她终于理解为什么会有那句话: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现成的工作不要,你想去哪?!”
宴君夜开口,声音明显不客气,双手在被子里就没老实过:“我养不起你?!”
“跟我在一起就活不下去,回到你老情人那你就开心快活?!”
林清浅见宴君夜脾气瞬间又上来了,掀开被子挣脱开宴君夜索性坐了起来:“我姐姐给我介绍好了工作,去‘帝亚’做文员,我已经答应了,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林清浅知道这里是帝都,宴君夜在这里手眼通天,没有什么能瞒住他。
果然。
宴君夜缓缓睁开眼睛,锁定住林清浅巴掌大的小脸眼神瞬间犀利:“你觉得你的文凭能进得了‘帝亚’?!”
林清浅就知道宴君夜会怀疑,瘪了瘪嘴巴偏头躲开宴君夜那可怕的眼神:“我会基本电脑,进去从学员做起完全可以,人事部有我姐姐大学同学,我想进去学点东西不难。”
宴君夜起身把林清浅扯进怀里,双手握住林清浅的小手在手心里把玩:“想学东西,我让宋承弈教你,不准去!”
宴君夜一秒翻脸,抱着林清浅直接躺下,大长腿搭在林清浅身上把人抱紧:“睡觉!”
林清浅暗暗咬牙,这样亲密的姿势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宴君夜,你不说要补偿我吗?!
挣扎了几下实在挣脱不开,林清浅干脆躺平:“那你就尊重我,给我点选择的权力,再说我跟你现在是隐婚,你既然不想让人知道我的存在,我也不想影响你工作...”
宴君夜听着林清浅越来越闷的声音,心里一阵烦躁,他不喜欢这种陌生的感觉,低头张嘴就咬,宴君夜威胁出声:“委屈你了?!”
林清浅被宴君夜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音:“宴君夜,你属狗的?!”
林清浅第一次发现,会有男人喜欢咬人!
宴君夜闷在林清浅脖颈声音发闷却很不客气:“林清浅你他妈的就是欠收拾,在床上也敢跟我这么横,嗯?!”
林清浅心里一阵叫苦不迭,是他先咬的人还不准人骂了?
林清浅极力的隐忍,她知道宴君夜霸道占有欲强,可是她必须想办法先进‘帝亚’:“宴君夜,三年前你那样对我,现在又用这样的方式把我留在身边,你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换做是你你能忍受吗?!”
林清浅被宴君夜磨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你给我点起码的尊重好吗,我姐已经跟人家说好了,我不想失约...”
林清浅觉得,不是宴君夜比她大好几岁,是她比宴君夜大上好几岁,不仅霸道专横,有时候真的很幼稚。
林清浅现在生理期,但是宴君夜就是个神经病,好不容易让宴君夜冷静下来,林清浅不想再激怒她:“宴君夜,你...”
宴君夜突然转身霸道的把林清浅顺势按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清浅的眼睛,宴君夜棕黑的冰眸复杂难辨:“三年前你说你爱我,心甘情愿把一切都交给了我,那现在呢?!”
四目相对,宴君夜的眸子死死的锁定住林清浅巴掌大的小脸,不放过林清浅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还爱不爱?!”万合中文
那眼神仿佛再说:你敢说不爱,老子咬死你!
林清浅没想过宴君夜会问这样的问题,勇敢的对上宴君夜的眸子林清浅淡淡一句:“宴君夜,我的人我的爱在你眼里一钱不值,爱或不爱又有什么关系?!”
宴君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林清浅的脸颊,喉结上下滚动,警告出声:“有没有关系是我的事,告诉我,爱,还是不爱?!”
林清浅不知道宴君夜又犯什么疯,但是她很清楚,她现在做什么都是被动的,她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
当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哪有那么容易说不爱就不爱,只不过有些人清醒,有些人糊涂罢了。
四目相对,林清浅的眼神渐渐暗了下来,不爱她也得说爱,爱还得说爱,她要让宴君夜给她足够的自由,她得尽快在自己跟宴君夜以后的隐婚生活中找到一份平衡。
两人的视线隔空交织,林清浅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爱!”
宴君夜盯着林清浅棕黑的冰眸逐渐火热,呼吸明显急促:“实在学不来,就滚回家好好呆着!”
.....
薄薄的被子把两个人紧密无间的裹在一起,宴君夜把林清浅禁锢在怀里一阵疯狂啃/噬,两个人连同被子一起在床上不停翻滚。
林清浅感觉宴君夜又疯了:“宴君夜,我不方便!"
宴君夜突然翻身下床冲进浴室:“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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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