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跟你睡一张床,你管我?”
晚上六点过半,鹿野跟宴君夜并肩进了别墅。
不相上下的身高两个帅到极端的男人,鹿野雅痞张扬,宴君夜矜贵冷漠。
桑柔见宴君夜回来,一如既往的乖巧体贴,坐在轮椅上在管家身边乖的不像话,并没有过于热情的迎上来:“君夜哥哥回来了,鹿野哥哥你好。”
她总是这样,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宴君夜的妹妹,举止得体,乖巧大方。
倒是林清浅,看见宴君夜跟鹿野进来,没有要打招呼的打算。
宴君夜偏头,一眼看见坐在沙发的林清浅,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管家,宴君夜面无表情的转身朝着餐厅走去。
“晏总,我们谈谈!”
清冷的声音淡漠如水,林清浅起身在宴君夜身后开口。
晏总?
鹿野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晏总,哈哈哈~”
宴君夜给了鹿野一个警告的眼神,鹿野拍着大腿差点笑掉了脑袋。www..co
“当年君夜哥哥逼你去医院你不肯,君夜哥哥在你的水杯里已经放了堕胎药,为了我,君夜哥哥亲手打掉的自己孩子,为了我君夜哥哥亲手把你送进的监狱,你还不死心吗,贱人?!”
林清浅看着餐厅门口的三人转身,眼神越发的冷漠,看着宴君夜不能再阴骛的表情,看着桑柔雷劈一样的愣在原地,林清浅低垂了眼睑不去看他们。
“君夜哥哥把你带回来又怎样?!”
“只要我皱皱眉头,君夜哥哥可以把你从别墅顶楼扔下去,可以毫不留情的甩你巴掌,可以把你扔在水池边不问死活,你是有多贱,多缺男人,非君夜哥哥不可?!”
“这么说,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嫉妒我,故意陷害我?!”
“是又怎么样,谁叫君夜哥哥他相信我!”
“我真是奇怪,宴君夜这么聪明的男人,为什么就没看出来你坐轮椅是装的,你的腿根本就没断!”
“贱人,你忘了我是一名演员,演戏我是行家!”
“为了宴君夜你做了这么多,陷害我就算了,你还自己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演艺事业,你难道打算心甘情愿坐一辈子轮椅,跟他演一辈子,你是不是疯了?!”
“只要能得到这个男人,我疯了又怎样,我陷害你又怎样,我断了我自己的演艺生涯又能怎样?!”
“君夜哥哥是宴家长子,是宴氏财阀继承人,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大少爷,小小的事业跟宴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还有君夜哥哥这么优秀的男人相比,你说哪个更重要?!”
...
整个大厅里包括佣人在内大约十几人,全部听完整了这段录音。
看着宴君夜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林清浅脊背僵直,双脚生根一步也没动。
鹿野看向桑柔眼神明显嫌弃:“卧槽~还真tm恶心!”
桑柔被鹿野一声讽刺瞬间回过神来,委屈的哭了起来:“君夜哥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桑柔拽着宴君夜心慌意乱的不让他靠近林清浅拼命拉扯:“是她故意刺激我我才失去理智说的这些话,我没有骗你,是她想赶我走...”
大管家见宴君夜浑身难掩暴戾,双眼阴骛的吓人,连忙过来拿走了林清浅手里的手机:“林小姐,你这...”
林清浅苦涩一笑,对上了宴君夜盛怒的眸子:“揭开的是我自己的伤疤,恶心到大家我很抱歉!”
林清浅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倔强的不肯滚落:“虽然很疼,但是我必须这么做。“
”宴君夜,我可以走了吗?!”
宴君夜猛地甩开桑柔的手,双手缓缓搭在林清浅的双肩不断用力。
随着宴君夜的动作,林清浅的眼泪滚落。
大厅里的气氛压抑的可怕,大管家忠叔连忙屏退了所有人。
整个大厅里,只剩下呆坐在轮椅上不知所措的桑柔,看好戏的鹿野,担心的大管家,还有极致阴骛可怕的宴君夜跟淡定的有些反常的林清浅。
宴君夜居高临下的微微低头,一字一句咬牙开口:“你做这些就是为了想离开?!”
林清浅清冷的眼神波澜不惊,就这样对上宴君夜的深眸:“是!”
宴君夜怒极反笑,整个人形容不上来的危险,邪肆:“昨晚,你也是...”
“是!”
林清浅果断承认,没有让宴君夜再说下去。
宴君夜仰头,再看向林清浅的视线多了一抹复杂的狠厉:“你tm的别告诉我,你还想回去继续你的婚礼?!”
林清浅偏头,扫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桑柔之后很快把视线收了回来,语气,出奇的平静:“妈妈对我说,像我这种普通人家的女孩不能痴心妄想,我不该招惹你,我喜欢了你整整五年,我鼓起勇气向你表白的那一刻我用完了我所有勇气,你冤枉我,逼我堕胎,送我进监狱...”
”即使那样,我也没想过恨你,那是我自作自受,爱上你的代价!“
曾经美到让人窒息的琉璃般小鹿眼,此刻蒙上了一层灰:“三年后你在我婚礼上打伤了牧尘哥,害我父亲心脏病复发现在啊hi躺在医院,你为了羞辱我逼我用这样不堪的身份留在你身边...”
眼泪划过脸颊,林清浅心痛出声:“就像桑柔说的,我是有多贱,多缺男人,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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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