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能有这么一口干净整齐的好牙属实不易,桑宁见了心里如此想到。
就在桑宁欣赏着他的牙齿时,忽然才发现冯润生的外表下,是如此贴心的一个英俊少年。
想着他曾对自己的体贴入微的照顾行为,桑宁不自觉笑弯了眼。
冯润生看她一笑倾国倾城的容颜,再也控制不住的主动凑近。
望着那好看的薄唇,狠狠的一口吻下。
“吧嗒~”
桑宁瞪大了眼睛,实在没想到他能突然如此。
他就像秋风,一下把桑宁给吹精神了。
本来她都累的不想动一下,躺着舒服的即将入睡了。
可这一吻之下,桑宁一阵天旋地转的旋转起来,仿佛要随风起舞的蝴蝶。
闻着淡淡的花香,飞向那盛开美美的花海。
他是如此的主动又狂热,让人不能拒绝无法抗拒。
不动如山奔腾如火,一下下主动把桑宁内心本来熄灭的火苗又都点燃了。
听着他的呼吸声,闻着他口腔充满青春气息的甘甜,桑宁全身软掉,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沉醉了。
双手也不自觉的摸着他的后脑,任凭少年将军痴情如火般的动情撩拨心弦。
在冯润生的热情之下,桑宁的薄唇不断变形,忽大忽小忽窄忽圆。
甚至夸张一些,桑宁都有些怕他用力之下,把自己的牙给吞进去。
少年郎不动则已,一动起来就是如此可怕。
桑宁自己清楚,他已经失控了,这个时候她说什么也没用。
说话?
拜托,他连牙都快吞了,可以想象给桑宁制造了多大的压迫感。
她倒是想说话,可也得给她机会说的出来啊。
冯润生眼下的情景,很明显是没给这个机会的。
桑宁就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开始有些紊乱了,好多次都是觉得冯润生再渡给她氧气,帮助她呼吸。
就如同上次出逃水下宫殿一样,桑宁缺氧后冯润生就是这样帮她的。
至于动手阻拦?她那点子力气怕不是得被冯润生误会成助兴吧?
到时候就会更加狂野变本加厉,青春如火的宣泄着对自己的爱意,桑宁这小身板够呛能扛住啊。
她觉得还是不作死的好,就这样任他去吧。
等到什么时候折腾累了,他也就不折腾了。
至于关键的珍贵之物,他若有那个本事,有那个命取走,桑宁自然也是乐于双手奉上。
而桑宁的心思冯润生自然不知道,他完全沉浸在爱情的海洋中,全身心的投入到好好爱桑宁的事情中去。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的脑子里一件都没有,而装着的都是如何好好疼爱桑宁。
以及贪婪的嗅着桑宁身上的芳香之气,有头发上的也有皮肤温含的天然香气。
让冯润生是无比上头,闻之不尽吻之不厌。
纵情豁达的展示他青春活力的一面,把桑宁娇小柔弱的身躯,完整的覆盖在身下。
然而就在冯润生即将有下一步动作,并且马上施行时。
一阵阵脚步声响起,一股不妙的预感出现在冯润生的心里。
“哈哈哈!皇后,你猜朕带什么回来了?”
“漠南大捷啊,风雀仪居然不费一兵一卒,让统一了漠南漠北的枭雄凡皇极俯首称臣,当真是大快人心,快随朕去给风国师接风。”
人还未到声先到,冯润生知道他完了。
“主子,陛下来了,来不及跑了,快藏起来吧……”
一个冯润生的亲兵先一步进来惊呼道。
桑宁感觉身上一轻,虽不舍但眼前的冯润生还是离开了。
于是桑宁忍着有些被亲肿的薄唇疼痛,从床上缓缓走下。
“不用躲,就说你听到我做噩梦了,怕我出事进来查看。”
桑宁摇摇头,帮冯润生想着策略。
听到这个办法后,冯润生以及亲兵脸上的慌乱明显减轻很多,也没之前那么厉害的惧怕了。
毕竟有桑宁本人替他们说话,好过他们自己编造无数个谎言。
“哦,冠军侯也在,刚刚朕说的你都听到了吗?”
贺兰殷进来后第一眼就发觉了冯润生,于是内心顿时不开心起来。
虽说这一切确实是他故意放纵为之,为的也是之前桑宁跟冯润生猜测的那样,能有冯润生的大罪过将之消灭。
但不代表看到冯润生真的趁自己不在接触桑宁,贺兰殷能做到心如平湖而不动怒。
他虽贵为天子,但更是一个男人,一个专横跋扈吃醋到爆,占有欲也爆棚的小心眼之人。
不,只是在桑宁一事她就小心眼上了。
处理朝政甚至对待身边人,贺兰殷从未小心眼过,封赏更是毫不吝啬的。
贺兰殷身后跟着的是禁卫军统领韩达以及副统领陈进,及楚献几人。
听到风尘仆仆贺兰殷的询问,冯润生还在想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莫非为了阴自己,他压根就没走?
而是躲在外面掐着时间堵自己?
这样一想后冯润生觉得很有可能,狗皇帝八百个心眼子,尤其是在对付他们几个兄弟时,更是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风雀仪现在看着像个人了,之前可是被狗皇帝差点折腾死。
冯润生极力的克制自己别那么慌乱,神色尽量如常的说:“臣是听到皇后惊叫,这才带人进来查看,索性只是噩梦而已,既然陛下回来了,臣告退!”
说完带着亲兵,冯润生就要跑,他可不想被整的那么惨。
风雀仪在天牢,以及跟他一起囚禁在鹿苑的日子历历在目,那种失去自由的感觉,他一天也不想体验了。
一看冯润生神色异常,并且还特么所问非所答,贺兰殷小心思又在疯狂思考了。
他骗了朕,真是可恶!
贺兰殷内心无比愤怒,冯润生明显撒谎了,可是他就算问桑宁,她会说实话吗?
贺兰殷不太确定,倘若桑宁帮冯润生,那样他会受不了的。
只是想想,贺兰殷的心就难受的要死。
天啊,朕可真是自己找罪受啊!
他干嘛故意给他们制造机会呢?
可是自己不这样做,他们偷偷摸摸的何时是个头啊?
贺兰殷心里两个声音互相倾述,述说着一种无奈。
等等!
桑宁的唇怎么了?
怎么看着像肿了一样?
贺兰殷眼神寒芒暴起,他可不相信这是被打的。
谁打人会专挑嘴唇打?何况桑宁贵为皇后,整个大营谁敢?
既然如此,忽然看向冯润生,贺兰殷气的肺管子疼。
一定是他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