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婚期没了,又不是我的听到韩勋差点又脱口而出喊了小寡妇,白雪回头狠狠的白了韩勋一眼。
韩勋追在白雪身后,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叭叭个不停:“那不都一样吗,我都没婚假了,你一个人还怎么度婚假?”
坐在坦克里的秦晚晚听到外面的人声渐渐远了,无声的笑了笑,她看着霍连城:“你还挺会公报私仇嘛!”
“谁让他口无遮拦的,该!”
秦晚晚点点头,韩勋刚刚的话确实有些大胆了,太岁头上动土就得做好太岁发火的准备才是。
现在只有两个人在了,秦晚晚终于问了她刚刚一直想问的问题:“我说,你不会真的是因为在里面擦过枪,所以要把这坦克封了吧?”
“你觉得呢?”霍连城不答反问,他靠在座椅上,眼神暧昧的看着秦晚晚。
坦克内部也被霍连城改装过,座椅上铺上了厚厚的绒垫,脚底还铺上了脚毯,坐着十分舒适。
“我说,坦克你用过之后就给封掉了,那以后在别的地方做了那事,难道你要把别的地方都给封了?”
“自然,你用过的东西,我都不会再让别人碰的........倒是夫人,你刚刚说以后在别的地方做,不知道夫人说的别的地方具体是什么地方,还是夫人有什么想做的地方?”
霍连城说着话,突然俯过身趴在了秦晚晚的上方,他看着秦晚晚白皙的脖子,眸色沉了沉,喉结滚动。
自从重逢之后,他只要看着她,就时刻都想要。
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外面都是战士,霍连城真想原地吃了秦晚晚。
“我想,我又病了,一种叫做秦晚晚的病
一种只有秦晚晚才能治好的病。
霍连城正说着话,突然有人在外面叫霍连城。
霍连城不得不推开了坦克顶部的盖子,站起身,他看着站在坦克旁边的卫皿问道:“怎么了,是都准备好了吗?”
卫皿点点头:“报告司令,都准备好了,该清点的都清点好了
“好,那就通知下去,我们即刻启程
“是卫皿对着霍连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便小跑着走开了。
很快,霍连城启程的命令就传递了下去。
除了被留在五粮山驻守的部队,其余霍家军集体出发,往渭北行进。
很快部队就到了五粮镇上。
霍连城决定带走存在鎏金坊的武器,到了五粮镇之后,便与秦晚晚一起去了鎏金坊。
陈如生一早就收到了霍连城要来的消息,便一直在鎏金坊前台候着,还让小唐跑到街口看了许多趟。
看到秦晚晚和霍连城进门,陈如生笑着往门口迎,嘴上恭敬的喊道:“两位东家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如生突然嗅了嗅鼻子,怎么闻到一股火药味?
他站在门口随意左右瞄了两眼,然后一眼就看见了一根烧着的引线,引线的尽头,连着一个巨型的炸药包。
陈如生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东家,小心
来不及多想,陈如生一把将正走进鎏金坊大门的秦晚晚和霍连城推了出去。
秦晚晚和霍连城在毫无戒备的情形下,双双被陈如生推出了门,摔倒在鎏金坊的门口。
紧接着,夫妻二人就听见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前一刻还安好的鎏金坊,顷刻间就在秦晚晚和霍连城面前化为了一片火海。
“老陈霍连城从地上爬了起来,怔怔的看着被炸药包炸塌的鎏金坊大堂。
秦晚晚起身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枪,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行人。
街道尽头,出现了一匹枣红色的马,明朗的少女坐在马上,呆呆的看着远处的火海。
等马到了鎏金坊门口,马上的少女痴愣的从马上翻下了身。
“这是怎么了,我爹呢,我爹在哪!”陈火焰悲痛的望着眼前被大火笼罩的鎏金坊。
秦晚晚转身看了看陈火焰,欲言又止,在陈火焰想往火海里冲的时候,她一把拉住了陈火焰的手。
被拦住的陈火焰努力的想从秦晚晚手中挣脱,可秦晚晚的手像是镣铐一般紧紧锁住了陈火焰。
无法脱身的陈火焰崩溃的跪在坐了地上,她终于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的喊出了声:“爹!爹!爹!”
“你回我一声好不好,爹!”
战士们迅速的护到了鎏金坊的门口,韩勋还安排了人去取水救火。
只是水还没有到,鎏金坊就已经在剧烈的火势之中燃成了灰烬。
一股巨大的危机感笼罩在鎏金坊的门口。
突然,秦晚晚和霍连城不约而同的转过头看向了鎏金坊对面的酒楼楼底。
“有狙击手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