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五身上太痒了,一开始根本没认真听王屠户说话,就听到了王屠户最后那句你找找别人吧?
“还找什么别人,你不就在这么,费什么话,赶紧过来帮帮我,我都快痒死了梅五一边把手伸到裤裆挠痒,一边没好气的瞪着王屠户,心想挠个痒有那么难吗?
看到梅五的手又进了裤裆,王屠户的脸‘唰’的就红了。
“梅副官,我还是给你找别人吧!”王屠户说完话,拔腿便匆匆跑远了,腿毛竖起来在风中凌乱。
梅五看王屠户跑了,也没心情管王屠户是为啥跑的,他现在已经痒的没心情管别的事情了。
正在整理药材的秦晚晚看到王屠户从远处跑回来,气喘吁吁的,问道:“找到梅副官了吗,他怎么样了?”
王屠户脸涨得通红,他吞吞吐吐的指了指远处:“就在那个小土坡下面,他.........”
剩下的话,王屠户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难道要说梅副官把手伸到裤裆里了?
秦晚晚并没注意到王屠户的异样,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酒瓶递给王屠户:“送过去给梅副官吧,这个擦在身上,能稍微止下痒
老虎耳是属于痒起来厉害,生不如死,但好起来也快的药,几个小时药效就会自动慢慢褪下去,并没有什么特效药能快速止住这种痒,秦晚晚给的药也只能减轻痒的程度而已。
秦晚晚准备药,是为了防止采药过程中有人不小心触碰到,可以临时用一下的,她倒没想到还真有不信邪的人会主动去接触这个药。
而拿到秦晚晚药的王屠户,觉得自己手中仿佛拿了个烫手山芋。
给梅五送药过去?
不要。
王屠户再也不想看见脱了裤子背对着他光着两条腿的梅五了。
内心的抗拒促使王屠户快速做了选择,他把药塞给了周向北:“周兄,你把药给梅副官送一下吧,我要去解个手
把药塞给周向北之后,王屠户赶紧转身一溜烟走了,仿佛慢一秒钟,周向北就会拒绝他一样。
周向北看了看手中的药,也没多想,就往梅五离开的方向走了。
就是送个药么,也不是多大事情。
很快的,周向北就在山坡下找到了坐在山坡下,把身体抓出无数血痕的梅五。
看见梅五的惨状,周向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跑到梅五身边,将药递给梅五:“哎,你这不是找罪受么,军长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碰这药,你倒好,往身上抹
梅五这时候已经没力气争论了,而且确实没什么好争论的,他可不就是自找苦吃么。
“你先帮我把背上擦擦吧,我够不着说着话,梅五转过了身。
周向北将药倒了些在掌心,抹到了梅五的背上,清清凉凉的感觉,确实让梅五感到了片刻的舒适。
背部被周向北抹满了药之后,梅五立马把药从周向北手中抢了过去:“行了,这药不错,挺舒服的,我再抹抹别的地方,你去忙吧!”
抹药肯定要脱裤子的,蛋蛋上,长虫上都得抹上药,梅五自然不好意思让周向北看见。
周向北看了看梅五身上被抓出的血痕,突然觉得自己身上也莫名的痒了一下,他对着梅五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回走。
或许是梅五的样子太惨了,周向北回去的时候便有些心不在焉的,上坡的时候还不小心轻轻崴了一下脚,好在崴的不严重,他便慢吞吞的走回采药队伍之中了。
看到周向北去而复返,王屠户凑到周向北跟前问道:“咋样,梅副官的问题,解决了吗?”
“解决了啊,他说挺舒服的周向北随口回了王屠户一句之后,便转身抱着药草走了。
挺舒服的?
王屠户惊讶的长大嘴巴。
他远远的望着走路时微微夹着腿的周向北,轻轻的眯起了眼睛,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