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出言打断了穆青云,现场所有人的眼中,都浮现出了希望。
众人连忙转头,朝开口之人看去。
但当所有人看清说话之人的模样后,他们眼中的希望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安!
穆青云皱眉看向傅文卓,语带不悦道:“傅公子,现在正进行着一项很重要的流程,你若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说,可以容后再议。”
他此时并不认为,傅文卓是冲着文首之位来的,只当他是年轻不懂规矩。
然而,事实却往往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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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缩着小声道:“傅公子,你可是我二叔的弟子,说到底,咱们都是一家人,没必要一定要在此时分个高下吧?只要傅公子愿意退一步,傅家之后必有厚报!”
傅文卓哼笑一声,满是揶揄道:“哦?我们是一家人吗?”
傅文卓这话声音不小,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有人直接怒声喝道:“好哇!还说不是蛇鼠一窝,都已经要跟汉奸卖国贼的后人,做一家人了!”
“穆家主,你穆家要跟他做一家人,是否有考虑过那些,被傅笑安迫害死的华夏先辈同胞们的感受呢?”
“当真是可笑,穆家,呵呵,好一个穆家!真是好得很啊!”
……
穆青云脸上青红一片,他知道此事,绝对是无法善了了。
而且看对方模样,绝对是有备而来的。
思绪飞速飘转间,他也立马理清了很多事情。
很明显,这从头到尾,都是二叔穆公柏所设下的一场局!
越是深思,他心中的寒意便越是浓郁。
“输!必输!必输无疑!若是输了,我穆家今日,必然会被华夏除名!”
他知道,如果按照穆公柏的剧本走下去,穆家只会输!
等待穆家的结局,一定是万劫不复!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连忙跑到了穆公柏的身边瘫跪了下去,紧紧地抱住了穆公柏的大腿。
只听他低声哀求道:“二叔,我们可是一家人啊!爷爷他,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难道我们真的要血亲相残吗?”
对此,穆公柏却是悠然自得地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见状,穆青云心知感情牌对穆公柏没用,只好咬牙道:“若二叔今日愿意网开一面,以后穆家,全凭二叔做主!”
对此,穆公柏淡淡一笑,然后十分和蔼地扶起了穆青云。
就在穆青云以为此事终于谈妥的时候,穆公柏却是开口道:“小云啊,二叔今天要教给你一个道理,有些错,只要犯一次,就没有机会了!”
穆青云的脸色霎时惨白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穆公柏,仿佛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不敢相信也不明白,他都已经退步到了这种地步,穆公柏为什么还是执意要毁了穆家!
穆公柏继续轻声道:“当你千方百计地把我喊回来,要我给穆家做一件工具的时候,穆家就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妄想以区区血缘,就能牵绊住我,我只能说,小云,你很天真,天真到愚蠢!”
说完这话,穆公柏拍了拍失魂落魄的穆青云的肩膀,随后不再看他一眼,抬脚离开。
一路施施然地走到了傅文卓的身边,朝他点了点头。
傅文卓见此,便走到台上的桌案前,开始挥毫书写起来。
……
现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出来了。
这穆家分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穆公柏这对师徒给耍了!
“引狼入室!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我看穆家今日要如何收场!”
“穆公柏师徒如此底气十足,那《滕王阁小记》恐怕也不能阻其分毫,今日,华夏文坛,怕是危矣!”
“可悲可叹!没想到最终,却是输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什么自己人,从今以后,穆家再也不是华夏文坛的一份子了!”
听到这些话,穆家人俱是脸色灰白,他们明白,穆家从此时起,已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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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座上的徐振兴,此时也是心急如焚。
今日,华夏文坛若是在南昌这里,被这对师徒踩在了脚下,那么南昌怕是也要背负一部分骂名!
这对于本就颓势的南昌来说,无疑会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打击!
他现在恨不得把穆家在场的所有人,都给丢进监狱里去。
如果眼神可以化为刀子,他的眼神怕是已经将穆青云,来来回回地宰了数次了。
……
谢文昌和一众同行而来的名宿们,相视苦笑,千算万算,没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
此时,他们这些人,也已经无力回天了,只能坐以待毙!
……
很快,一篇名为《怀滕王阁书》的骈文,便被傅文卓洋洋洒洒地写了出来。
只是粗看一眼,在场众人便知道,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如果说穆临风的那篇《滕王阁小记》,能够排进华夏骈文前二百之列。
那么傅文卓的这篇《怀滕王阁书》,则能稳稳排进华夏骈文的前一百!
甚至有希望能够挤进前五十!
由此可见,这中间的差距有多大!
而他们这些人,连《滕王阁小记》都拿不下,就更遑论这篇《怀滕王阁书》了!
……
现场所有人都已经完全的呆愣住了,目之所及,全是不知所措的参会人员!
败了!华夏文坛败了!
今日,他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华夏文坛的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