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那里。
顾扶洲在门口停了下来,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陆晚晚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边打量边随顾扶洲进屋。
房子还是挺大的,有三个卧室,一间客厅,一个厨房,洗漱间和洗手间在一起是一间。
客厅很简单,一张桌子,几个小凳子,再无其他。
顾扶洲把药放在桌子上:“按时吃药,用法用量陈医生都写在了纸上。”
又从口袋掏出一些钱和票放在桌子上:“这些你先拿着用吧。”
顾扶洲说完最后一句话,便转身往屋外走去。
陆晚晚目送着他离开,才拿起了桌子上放的钱,数了一下,竟然有三十多块钱,至于票,她没数,想来也应该有不少。
又在客厅坐了一会,才起身寻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原主之前的卧室,一推开房门,她瞬间被惊呆在了原地。
屋子乱直接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衣服扔得各到处都是,真让人无从下脚,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酸臭味,熏得人都没办法呼吸。
原主一直被家人娇养着,一天只知道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对于家务是一样都不会,来西北这么多天,从来没有收拾过房子。
陆晚晚在门口站了许久,才认命地收拾了起来。
她先踮起脚尖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让屋子里透透气,从洗手间翻出来两个大盆,把散落在地上,桌子上,床边的衣服一个个捡起来,泡在盆里,放着一会再洗。
接着收拾房里,好在卧室的家具并不多,一张桌子,一个双开门衣柜,一把椅子,没多久就擦完了。
地板收拾起来就费力了,军队家属院的地板都是水泥的,平时家属们都是用扫把扫扫就行了,很少有人拿拖把拖。
陆晚晚换了好几次水,才把地板拖好了,随便把其他几个房间也都拖了一遍,当然有个房间例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