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静静看着秦明装逼,“不知道。”
“现在开眼界了吧?”
“听你说了半天,我就好奇一件事。”宋北忽然笑道。
“什么事?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今天心情不错,就给你这种井底之蛙开拓一些眼界!”
宋北淡淡道:“既然你秦家这么厉害,你自己也是习武之人,今天张雷要揍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认怂?为什么不当面把他揍一顿,然后再让你爷爷把他背后的张家一块儿收拾了?”
秦明瞬间语塞。
荀依晴嘴角却在此时微微扬起,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吴酥珊给秦明找补道:“你个井底之蛙知道个屁,习武之人以和为贵,万一出手打死人怎么办?有本事却内敛,这是王道。唯有你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遇见问题才会用暴力解决,秦明哥是在用和平的手段解决问题。”
“那最后他解决问题了吗?”宋北又问。
吴酥珊被怼的语塞了。
喝了一口啤酒,转移话题。
“服务员,给我来一杯威士忌,挂我姐账上!”
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
“除了我姐之外,你知道酒馆另一个老板是谁吗?”
吴酥珊依旧没死心,还想继续怂恿秦明买下这个酒馆,她也可以趁机分走股份,以后每月都可以领分红。
只需双腿一抬,每月就有钱进账,多划算的买卖。
没等服务员开口,吴酥珊就挥了挥手,“算了,你把你们的负责人叫过来,你一个端茶倒水的服务员肯定不知道,别愣着了,快把你们负责人叫过来,我问问他。”
“酥珊,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荀依晴无语道。
秦明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递给那个服务员,“这是小费,去吧负责人叫过来。”
荀依晴见两人如此执着,无奈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
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趁此机会,也把另一位老板的联系方式问到。
秦明看着去叫人的服务员,得意一笑,“瞧瞧,我早说了,没有钱搞不定的事儿,如果真有,那就是钱不够!”
没一会儿,店长木子就过来了。
“你知道酒馆另一个老板的电话号码吗?”
秦明没有废话,开门见山,见面就先递了两千块钱。
木子愣了愣,望了望荀依晴,又望了望宋北。
荀依晴也随后道:“刚好,我也想跟另一个老板见一面。”
木子笑了笑,“荀总,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吴酥珊却是不耐烦道:“我们看起来像是没事干的人吗?谁给你开玩笑,让你办点事怎么磨磨蹭蹭的呢?”
木子指了指身前的宋北,“荀总,另一个老板不就坐在你旁边嘛?”
荀依晴转过身望着宋北,人呆住了。
吴酥珊和秦明两人听到木子的话之后也是呆若木鸡。
“真的假的?该不会是你们俩认识,故意演戏骗我们吧?”吴酥珊抱着胳膊,不信的问道。
木子撇撇嘴,“你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事实如此。酒馆的歌手,还有几个老服务员,大多都认识北哥。”
荀依晴错愕道:“你什么时候接手的酒馆?”
宋北说道:“露姐离开绵州去大理前,那时候她说急需一笔钱,我就把酒馆盘下来了。”
荀依晴愣了愣,忽然,笑了出来。
没曾想转了一圈,酒馆的另一个老板居然是宋北。
或许,这就是上天自有安排?
“你早知道我也是酒馆的老板之一?”荀依晴又问。
“今天刚知道,露姐是个马大哈,办事不靠谱,没把你联系方式给我,我甚至连另一个老板姓什么都不知道。”宋北解释道。
木子也在旁边说道:“荀总,我可以作证,北哥事先并不知道你。”
荀依晴捧着红茶,再次嫣然一笑,不过埋头看到了宋北绿油油的指甲后,笑容瞬间消散。
宋北拽着拳头,以此藏住指甲,得找个时间把指甲弄回来,否则荀依晴看见一次心堵一次。
秦明和吴酥珊两人,此时的表情非常精彩。
“其实吧,我忽然觉得,这个酒馆也不过如此!”吴酥珊满是醋味的说道。
宋北赞同的点点头,“没错,一年只能挣三四百万,确实不怎么样。”
吴酥珊差点没被一口老痰憋死。
还让宋北装上了。
“一年三四百万根本不算什么,对吧秦明哥?三四百万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吴酥珊瞪了一眼宋北,对着秦明吹捧道。
秦明也是点点头,“那是当然,三四百万压根算不上什么。现如今,遍地都是上亿身价,一年能挣三四百万,压根都没脸说出口。”
此时,冬袄把话筒递给了别人,从小舞台跳了下来,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
“北哥,荀总!我是冬袄!”
“你好。”
荀依晴笑了笑打过招呼。
“木子,来一杯啤酒。”冬袄招呼了一声。
吴酥珊撇了一眼冬袄,“冬袄?什么名字,满满的乡土气息!”
冬袄假装没听见,刚从兜里掏出烟点燃,却被宋北顺手给掐了,“这会儿别抽烟。”
冬袄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好勒!哎呀,北哥,你和荀总两人都是单身吧?我觉得你们看起来挺般配,要不接触接触?”
话音刚落,秦明就不满道:“你是青光眼加白内障吗?什么眼神儿,哪里看起来般配?”
“就是!姐和秦明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吧秦明哥。”吴酥珊也是拍马屁道。
秦明满意的点点头。
冬袄是个耿直人,有什么说什么,听见这话,诧异的打量了一眼秦明和吴酥珊。
“你是荀总的妹妹?你说你姐和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没错,跟我说话注意点口气,惹我不高兴了,直接让我姐把你开除!”吴酥珊傲娇道。
冬袄愣了愣,“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跟他不是一对,还想撮合他跟你姐,你脚在他裤裆蹭什么呢?”
吴酥珊面色骤然巨变。
秦明闻言,也是变了脸色。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冬袄喝了口酒,“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脱了鞋,用脚在他裤裆来回蹭,我那几个兄弟也看到了,要不要我把他们叫过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