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徐员外对张润已经是卑躬屈膝,极尽谄媚之能事了,但张润却还是对他毫不客气。
因为在他看来,徐员外不过就是一只待宰的肥羊罢了。
他可不会因为肥羊咩咩叫几声,就放过这只肥羊。
毕竟他寨子里的几千号兄弟还等着吃饭呢。
因此张润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瞪着徐员外说道:
“徐员外,你知道本王平日里最讨厌的人是谁吗?”
徐员外颤抖着说道:
“不、不知道......”
张润冷哼一声,厉声说道:
“本王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阿谀奉承之辈!”
“尤其是你,徐员外,你这种为富不仁的家伙,本王最讨厌!”
“本王看你就恶心!”
“你这种靠着压榨百姓,吸食民脂民膏发家致富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徐员外面对张润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怒骂,简直委屈屈到了极点。
他连忙给自己辩白道:
“张大王,老夫冤枉、冤枉啊!”
“老夫可从未压榨过百姓,从未吸食过民脂民膏啊。”
“老夫发家致富,靠的都是自己勤劳的一双手,老夫当初辛苦去海外学来了新的织布技术,这次赚来了第一桶金。”
“从此之后,老夫经营的也都是正经的生意啊!”
“非但如此,老夫在发达之后,从未忘记过要回馈百姓。”
“老夫每个月都有两天来施舍百姓白粥,让百姓能够吃饱、穿暖。”
“非但如此,老夫还特地给百姓提供工作,让他们能赚钱填饱肚子。”
“那些贫穷百姓家里的孩子,送来我店铺里当学徒,我非但不收他们学费,而且还管吃管住......”
“就连县衙重整装修,镇上架桥修路,这都是老夫出钱资助的啊......”
“老夫何来这为富不仁的四个字呢?”
徐员外这番话说的倒是一点毛病都没有,他的确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善人。
别说附近镇上的人,就连远处乡里的人都听说过他的美名。
这时身旁的家丁也纷纷站出来,主动给自家老爷说好话。
“我家老爷才不是为富不仁!”
“我家老爷是大善人!”
“如果没有我家老爷,这镇上还不知落魄成什么样子!”
“张大王明鉴啊!”
“......”
然而张润根本就不听他们的辩解,因为他这次过来,根本就没打算做别的选择。
他就是来杀人越货的!
“都给本王住嘴!”
“什么大善人!”
“什么积德行善!”
“你以为本王会听信你们的片面之词?”
“如果不是为富不仁,如果不是压榨百姓,你这狗东西哪来的这么多钱?”
“你以为本王会被你蒙蔽吗?”
徐员外表情无奈,再度为自己辩解道:
“因为老夫早些年花重金去海外学习了纺织之术,为大乾引进了新的纺织技术。”
“有了这种技术,赚钱自然容易了一些。”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老夫的这些身家,可都是老夫的血汗钱啊!”
张润却是冷哼一声,厉声道:
“放屁!”
“放你娘的屁!”
“什么血汗钱!”
“本王看,就是压榨百姓赚来的民脂民膏!”
“等着吧,今日本王就要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杀了你这为富不仁的老狗,给百姓们讨回一个公道!”
“在本王的地盘,不允许存在你这种压榨百姓的狗东西!”
这话说完,张润也不装了,直接振臂一呼,大声道:
“兄弟们!抄家伙!”
背后八千个落草为寇的土匪立马响应,大吼一声,亮出一把把明晃晃的武器,一时间寒光凛冽,杀气腾腾!
徐员外一家人顿时被吓得瑟瑟发抖。
想他们家都是一群遵纪守法的良民,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如今被这些人亮出家伙一吓唬,一个个都瑟瑟发抖。
徐员外花白的胡子都颤抖起来,他强装镇定,上前一步,赔笑着说道:
“张、张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