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政和冯月颜谈生意的同时。
苏云昌的那几个狗腿子,捂着被三宝公公打断的肋骨,一瘸一拐的逃回到了苏记钱庄。
虽说他们几个刚才在赵政面前,都痛哭流涕的表示要重新做人,但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正所谓青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群人本就是一群见利忘义的小人,怎么可能经过一次教训就洗心革面?
他们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向自己的主子苏云昌告状,请苏老板给他们报仇雪恨!
而此时的苏云昌正在自己奢华的后院里来回踱步,他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冯氏造船厂女当家冯月颜的滋味。
一想到冯月颜那倾国倾城的容颜,那风流妩媚的身段,尤其是那一双笔直修长、白皙紧致的玲珑玉腿,就馋的这位已经年过花甲的老色胚直流口水!
溜达了一会儿,苏云昌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像苍蝇一样搓着手,自言自语道:
“惦记了冯月颜那娘们这么久,这次终于让老子得手了!哼,老子看上的娘们,插上翅膀都飞不出老子的手心!”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名家仆跑到面前,躬身道:
“老爷,您派去冯氏造船厂催债的那些人回来了!”
苏云昌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咧着嘴道:
“快!让他们进来!还愣着干什么?”
“对了,冯月颜那娘们带来了吗?速速通知下去,让后厨烧一锅鹿鞭,我得好好补补!”
然而听了这话,那家仆却是面色如土,低着头怯生生的说:
“回、回禀老爷,只是那些催债的人回来了,并未见到冯月颜......”
“而、而且,而且那些催债的人好像都受了伤,一个个鼻青脸肿、嘴角沾血......”
苏云昌闻言顿时一愣,紧接着勃然大怒道:
“怎么回事?”
“这些狗东西都是怎么办事的?没把老子想要的女人带回来不说,怎么自己还挂了彩?”
“走,带我去看看!”
说罢,苏云昌就拎起自己的龙头拐杖,在家仆的带领下,往门口走去。
来到门口,只见家仆果然说的没错,自己那群催债的打手一个个捂着胸口,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像是一群丧家之犬,正在不断哀嚎。
见到苏云昌过来,他们连忙匍匐着爬上前来,告状道:
“老爷,给我们做主啊!”
“求老爷给我们做主!”
“今日在冯氏造船厂,有个年轻公子,居然坏我们的好事!”
“老爷,那小王八蛋打我们,就相当于打您的脸啊!”
“......”
苏云昌听他们叽叽喳喳说的烦人,不由得面色一寒,用龙头拐杖猛地墩了墩地,沉声道:
“都闭上你们的狗嘴!”
“一个一个说!”
“你们叽叽喳喳的一起说,让老子听谁的?”
这时那群打手的头领站出来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尤其是说到赵政和三宝公公出手教训他们的时候,他更是狠狠的添油加醋了一番,说赵政完全没把苏云昌放在眼里,还辱骂苏云昌是一条老狗。
苏云昌身为南疆第一首富,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
即便是一手遮天的杨乾坤,和后来入侵福城的倭寇首领武藤公义,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喊一声苏老板!
一听说自己被人称作老狗,又被他坏了自己的好事,苏云昌当即勃然大怒,厉声道:
“他奶奶的,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居然敢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