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坐在旁边的贵公子一进门就被姿色倾国的白凤给深深的吸引住了,以至于他连身边刚刚赎身的美娇娘都不再多看两眼,目光全都落在了白凤的身上。
白凤被他打量的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站起来和赵政换了个位置,让赵政帮她挡着点,这才不会继续被那个贵公子偷看。
结果赵政刚挪过去,那贵公子反倒和他搭讪起来,很自来熟的问道:
“兄台,能否问一下,你身旁的姑娘也是你从勾栏里赎出来的吗?”
“不知道是从哪家勾栏赎出来的,共花了你多少银两啊?”
赵政听了这话简直哭笑不得,感情这哥们把白凤也当成是勾栏瓦舍里唱曲儿的卖艺女子了。
没等他开口,一旁的三宝公公却不乐意了。
人家乎毋白凤乃是堂堂大乾王朝的答应,岂能和勾栏瓦舍里的风尘女子相提并论?
他不由得拉下了脸,沉声说道:
“不该打听的别打听!我家主母身份高洁,岂是勾栏瓦舍能容得下的?”
那贵公子一听这话,不由得冷哼一声,不屑道:
“哼,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装什么清高?这常山城里的漂亮姑娘,十个里有九个都是勾栏出身!我就不信这姑娘这么漂亮,不是你们刚从勾栏里赎出来的!”
说罢他一把将自己身边的美娇娘给拽了过来,炫耀似的说道:
“就好比说我这位红颜知己——绯月,她便是对面那家勾栏里的头牌,一把好嗓子婉转悠扬,能把人唱的如痴如醉!”
“本公子花了二百两白银买下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本公子觉得,绯月值这个价!”
“再者说了,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千金难买红颜一笑,本公子花钱买美人,他日在江湖上也是一桩美谈,对不对?”
赵政、三宝公公他们却是笑而不语,大家不是一路人,自然聊不到一块去。
但这贵公子却是不依不饶,一双眼睛还是牢牢的钉在白凤的身上,不愿意转移。
毕竟见过了白凤,他身边的绯月就显得是庸脂俗粉了。
不夸张的说,绯月就算给白凤提鞋都不配。
这贵公子越看越馋,心里也越来越按捺不住。
最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干脆对赵政说道:
“兄台,你就别装了,实话告诉我吧,这姑娘是你多少银两赎的身?本公子出双倍拿下,怎么样?”
说罢转身朝着随从比划了一个巴掌,那随从也不含糊,直接从行囊里取出一捧雪花银,哐啷啷全都砸在了赵政面前的桌子上。
赵政瞥了一眼,只见那乃是白银五百两!
这时只听那贵公子说道:
“为表诚意,本公子先出五百两白银!不是本公子夸口,寻常人家,恐怕一辈子也赚不到五百两白银吧?呵呵!”
因为是微服出巡,不想惹人耳目,所以赵政打扮的非常低调,衣着也十分普通,所以那贵公子便有点狗眼看人低的意思,觉得赵政是小门小户,一辈子赚不到五百两。
这位贵公子说的倒也不错,五百两白银,的确是一般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财产。
见到这泼天的雪花银砸下来,周围食客们纷纷侧目,一时间酒楼里人声鼎沸!
“多少钱?五百两?”
“我没看错吧?”
“常山果然处处是富人,一出手居然是五百两银子!”
“好家伙,老子行走江湖二十年,头一次见过这么多银锭!”
“......”
那贵公子一出手就震惊四座,他自己也是相当得意。
看着赵政,他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