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并无感情,你为何要用如此手段强夺我,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我夫君苏逸的人,你作为国公爷,抢别人的妻子,就不怕旁人议论吗﹖”
林姝不理解萧炎为何突然要得到她,也很内疚是自己让苏逸无端地卷入到这里面.
萧炎副高傲的神情说:
“这些事情本国公都安排好了,无需你担心,你现在只有两条路,第,答应本国公的要求,本国公保苏逸命,第二,拒绝本国公的要求,本国公带你去皇宫替苏逸收尸.”
“当然,你如果选择第二条路,本国公保证,这辈子都不会打扰你.”
林姝听完泪如雨下,死死揪着自己的衣领,无法抉择.
“本国公给你个时辰的时间,个时辰之后,你若是还没有抉择,本国公就当你选了第二条路,带你去给苏逸‘收尸’.”
见林姝不回答,萧炎再次开口,还特意强调是去给苏逸‘收尸’.
林姝连忙开口:
“不,我不能看着我夫君死.”
“那你就是选择第条,做本国公的夫人.”
“不行,我是我夫君的人.”
“哼ꜝ”
见林姝还对苏逸念念不忘,萧炎冷哼了声就朝门口走去.
走时还不忘给林姝施压.
“本国公先离开会儿,你自己好好冷静地想想,若是没有任何对本国公有利的事,本国公是不会无凭无故地去救苏逸.”
到了门口,萧炎对着侍卫说:
“进去好好看着她,不让她出房门.”
萧炎走后,林姝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他为什么要因为我陷害我夫君﹖就算是重生,他为什么不放过我次﹖”
“这到底是为什么﹖”林姝声嘶力竭地大喊了这句.
门口的侍卫还有刚出院子的萧炎都听到了,萧炎也只是停顿了下,见林姝没有别的动作就离开了.
随后萧炎让王小吩咐厨房,让人把做好的馄饨端给林姝.
春去个人端着洗脸水,秋来个人端着馄饨走到林姝所在的屋子里.
春来将洗脸盆放到架子上,又走到林姝身边试图将林姝扶起来.
“夫人,国公爷吩咐奴婢给您洗把脸,还给您准备了馄饨,还有个时辰天就亮了,国公爷吩咐让夫人您吃完后再天亮之前给他答复.”
虽然不知道林姝发生了什么,春去只是个丫鬟,萧炎没有跟她们多说什么,她们也只能听令,不能过多地打听.
林姝在春去秋来的搀扶下坐到了梳妆镜前.
春去将洗脸帕拧干,见林姝无反应就轻轻地替林姝擦拭泪痕.
春来见林姝的眼泪直在往下流,看着林姝无声痛哭成泪人的样子也有些心疼.
“国公爷说夫人要是考虑清楚了就和奴婢们说,奴婢们给您传话,夫人,奴婢虽然不知道您经历了什么,人是铁饭是钢,您先休息会儿吃点东西.”
林姝闭着双眼,咬紧嘴唇,苏逸遭难,在这种情况下,她很难控制自己让自己不难过,眼泪反而越来越多.
林姝甚至在回想,或许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不嫁给苏逸,苏逸也不会经历这劫.
因为担心苏逸的安危,林姝都没有时间去想萧炎为什么想要得到她.
萧炎这个人非常懂得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上次的不欢而散也没有让林姝察觉到萧炎的欲望,只是担心苏逸按前世那样走,萧炎或许不会向阑帝求情.
可是没有想到这才个多月,苏逸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秋来将馄饨放在林姝面前,林姝看到馄饨就想到了苏逸亲手给她做疙瘩汤,面糊糊还有包饺子的场景.
于是林姝又哭出声来了.
“夫人您别哭了,是不是奴婢们伺候得不好﹖要是奴婢们伺候得不好,您可以责罚奴婢们,可别哭坏了身子.”
善良的春去秋来跪在了地上,担心萧炎知道后被管家罚.
林姝知道现在哭没有用,她竭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身体抖动得抽泣着.
慢慢地,林姝恢复了些理智,拿起盆里的帕子擦了擦手.
春去站起来,手伸了过去.
“夫人,奴婢来伺候您吧ꜝ”
林姝用手挡了下,没有说话.
“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起来吧ꜝ”
于是秋来也缓缓站起了身.
林姝用帕子将自己的脸擦干净,整理了下自己的头饰,仔细摸了下苏逸送给她的蝴蝶发簪,就是里面藏着把小刀的那只.
林姝将蝴蝶发簪取下,双手拿着仔细思考了许久.
林姝紧紧握住这个发簪,像是已经下定决心样,又将发簪插上后,才缓缓开口说:
“去把你们国公爷请来,告诉他我想通了.”
春去秋来欣喜,虽然不知道林姝和萧炎之间发生了什么,想着林姝总算想通了,连忙回应:
“是.”
“秋来,你快去请国公爷过来.”春去招呼着秋来,让秋来去请萧炎.
她自己则是站在林姝身后,想再替林姝打扮下.
在春去眼里,林姝就是萧炎喜欢的人,看着林姝刚刚哭成那个样子,以为林姝不愿意,所以萧炎才会将林姝囚禁在这.
刚刚林姝说她想通了,春去秋来不仅是替自己主人开心,更是为自己高兴,因为那样春去秋来就可以直伺候林姝,当等丫鬟,月钱也会涨好多倍.
不过春去只是猜对了半.
当春去将手准备放在林姝头上时,林姝警惕地护着发簪.
林姝看着春去保持警惕地问:
“你想做什么﹖”
春去见林姝突然变脸,想到了之前的王静璇,立马跪在地上.
“夫人,国公爷要来,奴婢想替您再理理钗环,您好给国公爷留个好印象.”
听完春去说的话,林姝心里没有那么紧张了.
刚刚林姝自己梳洗是希望自己和萧炎对话时更有底气.
可是为了萧炎留下好印象而装扮,林姝是不愿意的.
想到萧炎上世加这世的所作所为,林姝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不必了,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