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终于能回家,回到熟悉的沙发上躺着。
“回来啦。”白晓曼拿着拖鞋给叶寒换上,柔声说道:“累坏了吧。”
“是有点累。”叶寒坐下,让白晓曼给揉揉肩,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他发现其他人都不在,于是问道:“她们人呢?”
“她们在帮忙企划如何卧底外企,我跟姐姐帮不上忙,就过来伺候你。”白晓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跟着我辛苦了。”叶寒心疼道。
白晓曼摇摇头:“我和姐姐已经非常知足了。不但能够守在你身边,还能有名有份,这可是我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说起来,你姐姐呢?”叶寒笑问道。
“她见到你回来,正在放水,等着你洗澡呢。”白晓曼道。
“哦?”叶寒看着她坏笑起来。
白晓曼的俏脸瞬间绯红一片,羞涩的拉起叶寒,带他到浴室里,亲自脱下他的衣服。
白晓玉早已等候多时。
两姐妹将身上的浴袍解下,一前一后将叶寒搂住。
一个擦沐浴露,一个倒洗发液。
叶寒闭着眼睛享受了一番服务,然后搂住白晓曼,看着她眨了眨眼:“今天你最乖,就先从你开始。”
……
叶寒嘴上说着疲惫,还是把两姐妹折腾的够呛。
第二天,他还是还能准点起来锻炼,李若薇起床见到此景,直呼叶寒是个魔鬼。
叶寒从身后搂住她,笑道:“想不想看看魔鬼是怎么折磨人的?”
说着他往李若薇的耳边吹了口气,引得李若薇身体微颤,瞬间就身体瞬间酥软。
这时,叶玄拿着手机过来,算是替李若薇解了围。
叶寒看到是七妹打来的,知道应该是齐家的事情有眉目了。
他接起电话问道:“怎么样了?”
“搞定了。”七妹的声音有些疲惫,明显昨夜是通宵在查。
叶寒心疼道:“下次不许再这样。”
“知道啦,不过时间不等人。”七妹微笑道,“齐家接触的那个犬养家族,是东瀛九州最大的家族,也是最大的财阀,控制着九州半数以上的经济命脉。”
“来头不小。”叶寒道。
七妹继续说道:“是不小,而且权利大的很。不仅是犬养家族,像这样的家族还有两个,并称为财阀御三家。能左右东瀛的经济,地下世界,以及议会,议员等等。”
通过七妹的介绍,叶寒终于知道齐家这些年,为何能成为七大家族里最挑头的。
他仗着东瀛的财阀势力,有着源源不断的资金、项目,必要的时候都不需要他们自己动手,就能搞定竞争对手。
同时叶寒也意识到,当初齐薇死后,齐家没有大肆报复,估计也是不想暴露他们跟东瀛的这层关系。
“七大家族都有牵扯么?”叶寒继续问道。
“有的,经过那边的卧底,以及我们的人调查得知,他们有一条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七妹清冷说道:“齐家这边是跟东瀛御三家有密切往来。而林家跟张家,是跟米国加州、德州的财阀关系密切。而这几家财阀,又跟东瀛御三家有牵扯不断的关系。”
“这么复杂?”叶寒有些感慨。
“说起来也不复杂,总之他们看似各自为战,其实如同连锁连舟。还有Y国跟澳洲财阀……”七妹声音有些严肃起来:“大哥,我有预感,他们似乎不仅仅是合作这么简单。”
“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叶寒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沉声道“如果是合作,华夏各地大家族也有不少,怎么如此凑巧,来自各国的财阀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京城七大家族。如果说这是巧合,我是不会信的。”
“我也不信!”老六在一旁插嘴道。
叶寒冷声道:“事情很明了了,七大家族如此想急着搞掉我,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其中牵扯甚多。”
“那怎么办?需不需要我们帮你?”七妹担心道。
叶寒摇头道:“你们专注自己的事,等有需要自然会找你们。他们演他们的戏,我唱我的。时间长了,狐狸尾巴自然会露出来。”
“是。”
叶寒挂掉电话,仔细思索了一番。
此时非比寻常,这些财阀,都是唯利是图的主,不可能以正常的资本家来看待。
这下也就说得通,昨夜他们为何会动关系,让上面的派人来劝他低调。
叶寒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一个不能言说的问题。
上面其实并不是要叫自己低调,相反,是在提醒自己。
看似中立的柳家跟赵家还有江家,其实也牵扯在其中,想要脱干系是不可能的。
简而言之,自己不会有七大家族之中的盟友,或者说,对方宁可保持现状。
“还真是挺有意思。不管你们什么来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
晌午,江宅。
身为江家家主的江天锋,同时也是七大家族之首,平日里忙的不可开交。
但不管再忙,他都会抽空陪孙儿喝茶下棋。
说是喝茶,其实是在敲打的意思。
翻看江天锋的履历,几乎可以说是完美就足以形容。
他喜欢完美,同时也希望自己的接班人,比他更出色。
“下棋的时候,不能让人看出你的意图,即便你藏的很好。”江天锋问江万成道。
江天锋每次都会这样敲打自己的孙儿,江万成每次都乐呵呵的,也不发表意见。
以往江天锋说孙儿几句也就结束了。
不知道是最近叶寒给的压力太大,还是合作的那帮人在不断施加压力。
江天锋看到孙儿如此,便来气道:“锋芒毕露!就是找死!你明不明白!”
江万成没有说话。
江天锋继续道:“棋境如心境,你这样软绵无力的下法,能成什么气候!”
“爷爷,其实我挺还念小时候。”江万成逐渐收敛起笑容,说道:“那时候,你我爷孙,只知天伦之乐。”
“你想说什么?”
“即便我再怎么努力,你也回不去从前了。我希望是我变了,但其实你我都清楚。变的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你。”江万成说道:“权利真的这么好?家族荣耀,真就这么值得?”
江天锋皱眉道:“你不懂!大丈夫为人一世,不但要名留青史名扬天下,还要让家族屹立天地间!”
“你说的我不懂。我只知道一件事。”
“什么?”
“我从来都是以己为棋子,天地为棋盘,下的棋叫胜天半子。”江万成忽然快速落子,以自杀自己的大部分棋子为代价,突然破局。
江天锋一愣,吃惊的说道:“你什么时候……”
江万成轻轻一叹:“我九岁就能赢您了,只不过,不忍心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