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的心真的这么狠?”“我只是一切都为了你,清浅。”董灵玉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命令白家护卫将白清浅带走,关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救命恩人......恩将仇报......哼......”董灵玉远远的望了一眼大门,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她发觉不对,气息凌动,自己身后有人。还没等她回头,雪白的后颈处便狠狠挨了一手刀,董灵玉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白清浅的会客厅内。陶盛还未离开。经过刚刚一场闹剧,陶盛看出白清浅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也不在白振华安排的未婚夫那边。于是他站起身淡淡道:“伯父,相比神慈宗宗主的儿子,或许我陶家没有那么强硬的实力。”“但你如此逼迫清浅,难道就不怕清浅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来?”“那就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操心了。”白振华懒得理睬陶盛,而是挥了挥手,招呼门外老管家送客。“不瞒伯父,我陶家能够成为南州豪门世家,背后自然也是有些能量的,神慈宗虽然强大,但也并不是如你想象的那般无敌。”“今日你对我如此态度,你定会后悔。”陶盛放下狠话,正要离去之时,却听到门外老管家惨叫一声。“怎么回事?!”白振华正在为李思宇被烫伤的大腿吹气,听到门外动静,赶忙警惕的抬起了头。只见一黑衣人从不急不慢的从门外走进。撩开面罩,露出了一张中年男人,杀气腾腾的脸。“您是......钟绝,钟先生?”见到来人,白振华心头一紧。他为了攀上神慈宗这棵大树,自然是对神慈宗有过调查的。这满脸杀气的钟绝便是神慈宗内,负责干各种见不得光脏活的暗堂首领,实力强悍,有先天之境,在南州是人人都不敢惹的血修罗。每次他已出现,都代表着血光之灾。见他来了,且手中提着一柄带血的黑色弯刀,白振华没由来的涌上一丝恐惧。赶忙推开李思宇,毕恭毕敬的让座。“不知道钟先生来我白家,是要做什么?”“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钟绝并未坐下,而是露出一丝冷笑,嗜血的眸子绽放出无比的凶光,甚至举起手里的黑色弯刀,用舌头舔了舔弯刀沾染的血液。“啊!这......”白振华懵了。半晌,他从震惊和慌乱之中回过神来,惊恐问道:“钟先生,这一定是个误会,我......我白家和神慈宗交好,过些日子我便会登门拜访,谈我女儿和欧阳明少主的婚事,两家亲如一家。”“您今日登门,难不成是有人在其中挑拨?”白振华的心头涌上深深的恐惧,他脑中如电思索了各种的可能,但都不知道这神慈宗为何会突然挥刀向自己。“哼,我才不管这些,我暗堂从来都只负责执行命令,不会给你任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