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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知轻重,她现在都敢跟景家抢东西了,景家是她能招惹的吗?”
季诗轻嗤出声,跟温致舒争执道:“景家怎么了?咱们家禾禾跟凤瑾妍一起长大,就算他抢了凤瑾妍的项链又怎么了,凤瑾妍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
温致舒冷哼道:“咱们家禾禾傻,人家凤瑾妍可不傻,肯定故意把价格抬到这么高,给咱家禾禾挖了个坑,咱家禾禾缺心眼还非往里跳。”
季诗不乐意道:“有你这么说自己亲闺女的吗?2500万而已,我们禾禾一幅画都能卖到九位数,她就是喜欢这条项链,就是要买。你要是再说禾禾不好,我真跟你急。”
温淇淇插嘴道:“爸爸,姐姐好优秀呢!要是我从小也能在您身边长大,就算比不上姐姐,应该也会比现在强很多,姐姐都已经是著名的画家了,她的画都能被高价收藏,好羡慕!”
季诗白了眼温淇淇,听她说话都有些反胃,装可怜这一套还真是永不过时。
“爸爸,我可以学画画吗?我也想和姐姐一样优秀。我都没有一技之长,总不能一直让爸爸养我吧,我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生活。”
温致舒听温淇淇说这些话,别提多感动了,一边夸着她懂事,一边给她联系老师。
季诗心里嘲笑着回了房间,柳宴之从小到大付出多少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她想跟柳宴之比,真以为随随便便谁的画都能进到拍卖会场,愚不可及!
……
今夜天气闷热无风,天压的很低,貌似是憋了一场大雨,闷得人心烦意乱。
柳宴之在楼顶天台透气,悬在头顶的天光昏昧,黑隆隆的浓云压得夜幕里看不到一个星星。
她身边散落了一地酒瓶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一瓶接一瓶的吹。
她心里纵然再有气,也不能跟温致舒说什么过分难听的话,毕竟那是生她养她的父亲。温致舒从小把她当公主似的捧着,她跟爸爸感情一直很好,越想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