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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文信侯夫人讶异,“该不会是盛家那个?”此言一出,铖王妃脸色都黑了起来。
谁都知道铖王妃的长姐嫁入了盛国公府,与盛家二爷盛熙恩爱异常。
那荣氏早年诞下一女便伤了身子再难有孕,风姿绰约的盛二爷却拒不纳妾,只守着荣氏过日子。
这二人天不假年双双亡故之后,多少人感慨他们深情,提起时谁不道他们鹣鲽情深,可谁想前段时间盛家却突然多出来个庶女,说是那早死的盛二爷血脉。
这事在京中可谓珍奇,当初多少人赞盛二爷痴情,这事出了后就有多少人讥笑。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盛家会将那庶女放在府里遮丑,可谁知盛家那位玉台公子却带着那庶女连赴了好些宴会。
他逢人便说那是盛家女郎,托人对她多加照看,言语多有疼爱怜惜,不消几日就让满京城都知道他多了个隔房的庶出堂妹。
如今倒见得,这铖王府的谢世子也对那庶女多有亲近?谢寅几人也留意到了铖王妃她们这边,一众人便都走了过来。
“母亲。”
谢寅容貌俊逸,笑起少年意气风发。
其他几人也纷纷行礼:“见过铖王妃。”
谢寅见盛姝兰有些无措地站在一旁,似是不认识眼前人,便颇为怜惜地替她解围:“姝兰,这是我母亲铖王妃,这位是文信侯夫人,我母亲算起来还是你姨母呢,不必拘束。”
盛姝兰有些害羞地上前:“姝兰见过姨母。
我阿姊只有一个女儿,女娘别乱叫的好。”
铖王妃一句话就叫盛姝兰白了脸。
谢寅皱眉:“母亲!叫什么叫,人在这里,你叫魂儿呢?”铖王妃不是个好脾气的。
她本就厌恶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庶女,心疼自家姊姊和外甥女。
如今见她儿子居然还凑上去,她没好气道:“开春就要举试,你不在府中好好温书,跑来这里来干什么?还有,我没给你生什么妹妹,别胡乱跟人攀亲,无端端污了人家清誉。”
原本笑闹的几个少年男女都是瞬间安静。
铖王妃这话看着像是在骂谢寅,可话里什么意思谁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