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空间里原本只有商超,她每次进来就直接到了商超内部。
但是今天进入之后,程徽月发现自己所处的是另一个空间。
白雾茫茫中,一个巨型祭祀台立在她面前,巍峨庄严的石像雕塑足有两层楼那么高。
程徽月仰着头看了一会儿,却感觉怎么也看不清石像的面容,始终隔着一层薄雾。
她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不敢再多看。
这个地方有点古怪。
但她心里却隐隐觉得没有危险。
出于谨慎,她在四周走了一圈,才缓缓地靠近祭祀台。
这是一个圆形的梯台,几步台阶上去,中间便是石像雕塑,石像的脚下有一个浅浅的半圆石坑。
坑底有一个小孔,汩汩地冒出澄清的泉水,但它涨得很慢,半天才高出一点点。
程徽月惊疑不定地看着它,猜测这是不是所谓的灵泉?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她不由得激动起来,恨不得赶紧做个实验测出它的功效。
她环顾四周,在石像前的祭祀台上看到了一个陶瓷空碗。
程徽月走上前给石像拜了拜,“抱歉抱歉,借空碗一用。”
诚挚地给人三拜后,她才双手捧起陶瓷碗回到圆坑前。
盛了半碗水出来,程徽月进到商超,捞出一条活鱼,直接给它灌了一口。
那条有气无力的鲫鱼在喝完之后,立马变得精神起来,尾巴甩得啪啪作响,直接一窜就从她手里逃了出去!
“!!”程徽月惊喜地睁大眼,又捉了几条鱼尝试。
无一例外,每个种类的鱼喝完泉水之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还真是灵泉啊...”
程徽月喃喃自语。
她看了眼碗里空掉的灵泉水,又瞅了眼在鱼池里奋力徜徉的几条鱼,后知后觉地心疼起来。
暴殄天物!
那灵泉水才那么点,她怎么就这么浪费!
程徽月黑了脸,拿过桶把那几条格外嚣张的鱼全都捞了起来,准备单独养着看看,要是明天起来它们还活蹦乱跳的,就全都宰了吃掉!
这么一想,也不算浪费,反正都进了她的肚子。
她稍感安慰,把陶瓷碗还了回去。
放到祭台上的时候,她余光扫到了什么,脚步忽然一顿。
折返回去,她将陶瓷碗一翻,露出碗底,一个类似于的小篆的字体镌刻在上面。
她越看越觉得那个字是‘程’字...?
“...”
嗐,怎么可能呢?
程徽月自嘲地笑了笑。
这个玉坠不过是她在古物店淘来的,怎么可能跟自己有关系?
就算那真的是‘程’字,也不会是她家的。
她下意识地将玉坠与程胜利和赵艳红撇清关联。
她觉得这样的宝物不该和他们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不过它既然落在了她的手中,又给她带来了商超和灵泉,那证明她们是有缘分的。
若是以后遇到她真正的主人她也不会将它交出去。
毕竟这个玉坠是她除了记忆,唯一还承载着前世痕迹的东西,她不敢保证如果没了它,她还能不能留在这个世界。
所以,她必须自私一点。
程徽月想清楚后,退出了空间,将玉坠紧紧握在手中才安心地睡下。
几丈之隔的霍家。
漆黑的屋子里,男人睡得满头大汗,气息十分不平静。
‘霍砚行,哄我睡觉~’女孩嘟着红唇,娇声勾着他。
她穿着领的蚕丝睡裙,前凸后翘的身材尽展无疑,两团柔软的白兔浅浅冒出个头,白得晃眼。
霍砚行嗓子干涩得不行,浑身燥热。
他很想忍下身体的反应,闭上眼睛不去看。
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是不听使唤,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知青,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怎么哄?’他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充满情-欲。
‘那当然是...这么哄啦~’女孩柔弱无骨地身体攀了上来,轻笑着解开他的衣服。
不行!不能这样!
霍砚行低吼着,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像个傀儡一般任由小知青脱掉了衣服。
女孩眼睛仿佛带了钩子似的,把他钩得没了魂,身下那处也肿胀得异常难耐。
‘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哦~’她也发觉了男人的隐忍,咯咯笑了起来。
霍砚行挣扎无果,放弃了反抗,眼睁睁看着自己红着眼将小知青压倒,薄唇吻了上去。
就在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所有场景骤然消散!
他猛地睁开了眼,寂静的黑暗中,胸膛仿若锣鼓震鸣。
是梦...
霍砚行滚了滚喉结,抬头摸到了满额的汗珠。
他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去擦洗一下,刚一动,就感觉到身下一片濡湿的冰凉。
“...”
他抹了一把脸,认命地把裤子,床单都换掉。
月色下,霍家某个屋子的光亮了很久才熄灭。
翌日,程徽月很早就醒过来。
睁眼第一件事就是进入空间去看那几条喂了灵泉的鱼。
她单独捞出来的鱼放在大的水桶里,过了一夜,它们竟然还是精神百倍,程徽月动手去抓的时候都被甩了一脸的水。
好极了。
灵泉无毒且有用。
肥鱼能吃且新鲜。
程徽月一早上都很兴奋,脑子里不停在想要把灵泉怎么用。
首先,霍芙晚肯定是需要的,她可以在药膳里时不时加一点,让她好得快些。
还有周洛,不知道灵泉对于这类病症有没有用,姑且先给他喝着。
不过在给他们之前,她自己肯定是要先喝一段时间,确定有效才能给他们。
她细细盘算着如何试验灵泉的作用,一边和沈亚兰出门上工去了。
路过霍家院子时,正好碰上出门的霍砚行。
“早上好!”她绽开笑容跟他打招呼。
霍砚行浑身一僵,面容紧张,“...早上好。”
嗯?
程徽月歪了歪头,他脸怎么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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