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严琛刚放开乔予。
乔予正准备跟严琛挥手,说再见。
道高大挺拔的男性身影,强势的闯进视线里。
男人周身气场强大,眼底阴戾,布满寒霜。
那双黑眸底下,似有千层骇浪,汹涌待发。
薄寒时……
他怎么会在这里?
乔予只怔了那么几秒。
那人已经走到她面前,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要将她带走。
“薄寒时,你做什么!”
严琛上前,想拉住乔予。
可薄寒时已经更快步的,将乔予拉到了身后。
严琛想要上前,薄寒时往前步,挡在他面前。
男人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他眼底轻蔑冷厉。
对严琛说:“我给你两个选择,,自己滚。二,像那晚样,想要带走她,先打死我。”
薄寒时在激他。
他明知道,严老已经下了命令,让他务必回南城。
他也明知道,乔予不可能允许他,真的放手打死她孩子的爸爸。
严琛垂着的双手,渐渐攥紧,捏成拳头。
指骨,捏的微微作响。
“闻名不如见面,薄总,我今天算是见识到,工于心计,远比拳头厉害。”
如果他执意不走,那势必要冒着忤逆严老的风险。
更有可能将风行和SY之间的合作,推到危险境地。
义父待他恩重如山。
他岁那年,被义父收养,此刻的二十余年人生里,便直将风行集团的利益,放在第位。
义父和集团,永远排在他心里的第位。
这几乎成了他的人生信条。
任何事,任何人,都无法撼动他的人生信条。
可活了三十年,他头次对个姑娘心动……
拳头,越攥越紧。
相比严琛的动怒,薄寒时显得风轻云淡。
要她,便要忤逆义父,损害集团利益。
薄寒时真是工于心计的把好手!
机场大厅里,响起航班信息——
【前往南城的旅客们请注意,您乘坐的CA3669航班,现在开始登机……】
乔予怕耽误了严琛的行程,
便说:“严大哥,你先回南城吧,我和他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
薄寒时勾唇冷笑:“严总还不走吗?”
严琛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严老。
他接起:“喂,义父。”
“几点到南城?”
“大概中午11点。”
“我派老杜去接你。”
严琛应了声。
他自然明白,严老话里的意思。
这是再次,命令他回去。
挂断电话后。
严琛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离开。
严琛走。
薄寒时拉着乔予径直走向机场外。
他步子迈的很大,乔予几乎被他拖着走。
她挣扎道:“薄寒时,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男人步伐顿。
他转身,定定的看着乔予,“如果放任你自己走,你是不是要跟他去南城?”
如果他没来阻止,这次,她又打算离开多久?
像上次那样,再离开个年?还是更久?
“我没……”
她只是来送行的。
可薄寒时早就落下了后遗症,他根本不信。
忽的,乔予身体猛地轻。
薄寒时将她单手扛到了肩上!
她的腹部压在他肩上。
头朝地的姿势!
“……”
乔予脸色涨红,“薄寒时你放我下来!你是流氓吗!我说了我自己会走!”
她在他肩上动弹上,挣扎着想下去。
这机场,人来人往的。
他们动静闹挺大。
周围的过客行人,纷纷朝他们行注目礼。
薄寒时旁若无人般,单肩扛着乔予,大步朝外面走。
他扛着人走在前面,徐正紧跟其后。
冷峻的脸上,没有丝多余的情绪。
这就是薄寒时,霸道到了极致。
乔予深吸口气,
忽然大喊:“救命!这是个人贩子!我不认识他!”
薄寒时:“……”
徐正:“……”
男人的大手,落在她臀上,重重打了下,以示警告:“安分点!”
乔予:“……”
很快,她被塞进了车里。
她刚被放下,就立刻去拉左侧的车门。
薄寒时把将她拽进怀里。
乔予跌坐到他腿上。
她刚要挣扎,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扣住了她的腰。
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腿上。
“严琛都丢下你自己滚了,你还想跑去哪里?”
他眉心微微皱着,语气有些不耐。
乔予呼吸急促,警惕的瞪着他。
见她这副想逃的样子……
他的大手握着她纤细的后脖颈,将她的脸压低。
两人额头轻轻抵在起。
鼻尖靠的很近,呼吸交错。
薄寒时定定看着她,“严琛他不要你了,在他心里,严老和风行集团的利益,比你重要太多。”
乔予纳闷,忍不住说了句:“严大哥会那么想,很正常啊。”
她又不是严琛的谁。
她怎么可能会越过严老在严琛心底的位置?
可这话,落在薄寒时耳朵里。
很不中听。
男人眼底寒意更甚。
她就这么喜欢严琛?
喜欢到,就算严琛丢下她,她也愿意体谅?
薄寒时靠的她太近,那种窒息感和无力感,再次席上来。
她下意识伸手推他。
他手将她双手腕子扣到背后去,紧紧钳制住。
另只大手,压着她的后脖颈。
乔予坐在他腿上,脸被迫低下来,强制接吻。
“唔……”
她越是抗拒,薄寒时就越是强势。
吻到彼此都有些气喘。
可对于薄寒时来说,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在此刻高涨,爆发。
他压着她的后脖颈,轻轻抵着她的唇瓣,循循善诱,“乖,张嘴。”